初羽的招式层出不穷,如意应接不暇。
一晃神,她一掌打在如意肩上,如意后退几步。
初羽转身落在地上,李同光立刻上前抓住她的手仔细地瞧着,上上下下打量一番。
“我没事。”
她见李同光担忧,摇头安抚着。
听到她的保证,李同光才松口气,看向远处的如意,就要说话,手掌被初羽轻轻拍了拍。
低头就见她摇摇头。
瞧着被丹烟抵住脖子的宁远舟,初羽眼神示意,刚一松手,宁远舟立刻飞奔向如意。
“唉,美人,这还有一个呢。”于十三向后仰着头,见抵住他脖子的人眉头一横,立刻讨好地笑了笑。
李同光皱眉,朝着朱殷挥手。
于十三胸口立刻挨了一下子,他立刻噤声。
他要再看不出两人是一对,他就是个傻子。
屋外传来脚步声,六道堂的人刷的拔剑,对着他们,安国的人同样拔剑以对。
刚刚和如意比试,她透过屏风匆匆看了眼榻上的人。
送来的消息无误。
“双兔傍地走,安能辨它是雌雄。”
如意和替她把脉的宁远舟心脏一跳,才到合县,不仅丢了一半的黄金,现在礼王的身份看来也是保不住了。
看着他们的震惊,初羽开心了,也不好欺负太过。
吓跑可就不好了。
“礼王已经看过了,但我想你们也不需要我们的医师,那就告辞了。”
范东明见她就要走,马上急了,此行的目的还没达成,怎么能走?
却被丹烟捂住嘴,初羽执起李同光的手,大摇大摆的出了驿站,直到彻底没人后,她才停下脚步。
“呼吸平稳,即使这般动静也没让他醒来,想来是真的昏迷了。”
这句话是对着范东明说的,不等他接话,初羽便冷声道,“现在有时间该是去查查昨夜到底发生了何事。”
“对。”范东明附和,暗自思忖。
“范大人,这件事就交给你了。”
“下官领命。”范东明拱手行礼,便急匆匆地去忙活了。
待上了马车,初羽才看向从刚才便默不作声的李同光,她叹口气,“你就没有什么想问的?”
理智回笼,李同光便琢磨出不对劲的地方来。
即使处处正常,她也知道的太多些,还有最后那句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
双兔傍地走,安能辨他是雌雄。
顿时,他抬起头,压低声音,“那礼王是女子。”
初羽点点头。
这就说得通了,层层阻拦,不是因为礼王的相貌亦或是其他,而是因为这礼王不是皇子,是个公主。
只要被医师一查,或是眼毒些的一看。
她的身份便瞒不住,是他一时脑子不清醒想岔了。
问题又回到了原点,李同光直勾勾的盯着初羽,他突然发现她的浑身都是迷。
话到嘴边,却不知如何开口。
“想问什么便问吧。”
初羽就静静地瞧着他变幻的神色。
无数的问题,让他不知该问哪一个,最后,“你的消息从何而来?”
好问题,不至于越界,却能窥探她几分心思。
“朱衣卫。”
这几年她往朱衣卫里插了不少人,不止朱衣卫还有朱衣卫派出的探子里也有不少探子。
所以朱衣卫指挥使有的消息,她有,没有的,她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