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邀请乐笙一起去屋子里,乐笙原先想要拒绝,可耐不住上官浅的一再邀请,到底还是去了。
“若清,都还没有好好同你好好介绍,这位是云为衫,一同竞选的姑娘,你应该见过的,只是平日里不说话,可能有些陌生。”
上官浅同她介绍云为衫,云为衫接过话头顺势介绍起了自己,乐笙自然也不会驳了上官浅的面子,客气疏离的交谈起来。
虽有上官浅从中协调,但她还是感觉到了尴尬。
“对了,若清在外面待了很久吧?喝口热茶润润嗓子。”
上官浅倒了一杯热乎乎的茶,不动声色的试探着。
“浅姐姐这话说的,我也来没多久,看见草丛里有一只小猫,这不就起了好玩的心思在那里一直撸,许是撸的舒服了,猫儿叫的也越发欢快。”
言简意赅,概括事情的全部。
云为衫哦了一声,笑着打趣她应当很喜欢动物。
乐笙没有反驳,真诚回答。
反倒是让试探的两人不好意思了,纷纷岔开话题说着这叫花鸡如何好吃,她看破不说破,其实心里如明镜一般都清清楚楚呢。
吃完东西,的确心情好了不少,乐笙也无心再纠缠下去,匆匆告了离别就回去了,上官浅有意邀她询问要不要下次出去玩,她都只说再看安排。
倒不是恐惧,亦或是觉得害怕。
只是一时无法消化自己得来的消息,没办法给出最完美的答卷,或是将人当面狠狠怒斥一顿,那样的话,显的情商未免太低。
她不会的。
也做不出来这样的事。
只是出来不经意瞥见姜姑娘的屋子,脚步顿了顿。
如果没猜错的话,这姜姑娘怕是不会轻易再回来了,因为临别时那个决绝的眼神,不可能不去乱想。
不过也与她无关了。
乐笙思绪万千,随着关门的那一刹那,都化为虚影。
宫远徵心情很好的推开自家哥哥的大门,宫尚角看见他的到来不觉意外,依旧坐在位置上抿着茶水喝的起劲。
“咳咳。”
宫尚角看他一眼,而后继续又继续低下了头。
“咳咳咳。”
宫远徵刻意加重了咳嗽的语气,宫尚角不理。
“哥哥,这是做什么?我咳嗽了好几声都不理会我。”
宫远徵可怜巴巴的凑了过去,控诉宫尚角对他的视而不见,宫远徵放下手中的茶杯,掸了掸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
“不必多说,我都明白。”
宫远徵不依不饶,非要逼问出个究竟来。
“那哥你说,你明白什么?”
宫尚角笑了笑,意味不明的看向窗外长的正盛的月桂,眸子里一片清明:“无非就是云姑娘,除了她,应该不会有别的事让你这么高兴了吧。”
知弟莫若宫远徵,只消一个眼神便了解宫远徵在想什么,果不其然,在得到这个答案后,宫远徽笑的宛如得到心爱糖果的孩子,脸上的每一个细胞都透着欢喜。
宫尚角无奈的摇摇头,实则嘴角也悄悄的勾了起来。
他是真的为宫远徵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