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的分析不无道理,若是太过纠结反而还会一直惦记,但如果什么都不做,未免显的有些自暴自弃。
“好,我记住了。”
乐笙抿抿唇,坚毅的面容上被阳光照耀的格外柔和。
宫远徵不由得多看了几眼,在乐笙困惑的目光投来,不由得面热心跳,不大自然的看向了别处。
“过几日集市上会放花灯,你要不要同我一起前去?”
宫远徵轻咳两声,将心里演练过一遍又一遍的话说了出来,余光一直瞥向乐笙,有点担心她会拒绝。
乐笙看着少年期待的目光,也不大好意思立刻拒绝,想了想换了一种语气,倒也让人可以接受:“等那日再看吧,要是计划赶不上变化呢。”
谁都说不准的,要是到时候发生了什么事,这时答应下来产生的欢喜,到那时岂不是成了空,白白让人高兴一场。
她向来谨慎,自然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宫远徵见她面上没有丝毫不愿或纠结,也就放下了心,对于她的说辞也不是不能理解,总比拒绝的好,那说明还有机会。
“好,那就这么说定了。”
无形之中,好像又许下了什么诺言似的。
乐笙将那些奇奇怪怪的想法甩去,眼前只有少年如花般灿烂的笑容,不掺杂着任何杂质,简单而又美好。
如果她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恐怕早就动了心吧。
只可惜早就过了那个年纪。
“对了,我还有好东西要给你。”宫远徵像是想起了什么,恍然大悟般开口,从衣服内侧拿出了用厚厚的纸包裹住的东西。
她不禁猜测,这到底会是什么东西。
宫远徵摸了摸纸的一侧,有些庆幸:“还好是热的,可以吃。”
接着笑吟吟的让乐笙伸出手,将东西放在了她的手心里,霎时属于食物的香味弥漫了鼻尖,令人欲罢不能。
纵然乐笙已经吃过了早饭,也不禁被勾起了食欲。
“什么好东西?”她用手指戳了戳,又软又硬的感觉。
宫远徵笑着看向她,神秘的努了努嘴:“你把它拆开来看,不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嘛,要是我来说的话,多无趣啊,你说是不是。”
终究是吃的欲望大于所有,她将那纸一层层的剥开,香味越发浓烈,而且手上还沾了不少油。
她无心顾及,一心一意的像是拆盲盒一样把东西拆开,在看见是叫花鸡时,香的她几乎口水都要控制不住了。
“你哪里弄来的?”乐笙不着急动手吃,好奇的问。
“今早我去厨房看见了有这个,想着你应该也会喜欢,便琢磨着做了叫花鸡,而且还是最原始的做法,简单又入味,我哥哥他们都说味道不错,这才拿来给你吃。”
他这样一说,乐笙反倒不好意思了。
感觉什么都没有做,白白受了人家的恩情,刚想把叫花鸡递过去说不要,宫远徵像是看出了她的意图,按住了她接下来的动作。
“吃吧,没什么的,这些和你当初给我的,根本就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