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姑娘倒也没说些什么别的,可能是原本心情就不大好,见乐笙生病,不禁联想到自己现在的处境,心情就更加不好了。
“苏姑娘,你能撑住吗?要不然我去叫人来帮忙?”
现在这种情况,好像自身都难保,还有心思去保全别人,那无疑是比登天还难,乐笙谢过了那些姑娘的好意,笑着说没什么问题,她能搞定。
就算搞不定又如何,还不是只能硬撑。
习惯就好了。
不习惯又能怎样呢,结果还不是一样的。
“好了,你们就少说两句吧,不管怎样,现在我们当务之急是如何能活着出去,至于其它的,都是浮云。”
有人执迷不悟,有人活在梦里,自然有人清醒万分。
云为衫实在看不下去,说了两句集体有了那么一瞬间的沉默,乐笙不禁感慨若是那日没见过这姑娘的快准狠,定是认为这姑娘虽看上去不理世事,但很有能力。
“那你说,我们该怎么出去。”
“对啊,难不成爬出去吗?还是乖乖等死。”
乐笙没有同她们一样出言质问,而是自己默默找起了方法,与其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别人身上,倒不如事事靠自己,那样还更有安全感。
而正在谋划的宫远徵突然心一惊,手上拿着的东西不稳掉落在地,引的金复有些担忧:“可是哪里不舒服吗?”
宫远徽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事,但脑子里不断浮现乐笙的模样,他低低暗自嘀咕一句不好,把手头上的事情放下,朝着门口的方向跑去。
金复摸不着头脑,劝说的同时连忙跟了上去。
穿过一道又一道的走廊,抵达到一座古色古香的院子门口,跑累的宫远徵顾不上休息,吩咐手下的丫鬟去看到底是不是如他预料的那般。
“徵公子,房间的每个角落都找过了,就是没有云姑娘的影子。”丫鬟低着头,努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生怕宫远徵的怒气会发泄到自己身上。
“你确定?”
宫远徵一字一句的输出。
“不敢欺瞒徵公子,真的都找过了,被子上还有残留的一点点温度,估计云姑娘刚出门没多久,应该是在哪里玩吧。”
丫鬟害怕的快要把自己缩成一团了,唯唯诺诺的回复。
显然这答案并不能让宫远徵满意,可他也清楚和丫鬟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挥挥手让丫鬟离开了。
“金复,你带着人去找找看,我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但具体也说不上来个所以然,总而言之,我们分开两路去找找看。”
金复不紧不慢的回复,希望让他静下心来:“要是云姑娘只是出去玩玩呢,如果我们去找她,要是执刃那边问起来,我们也不好交差,公子先冷静冷静,再做决定也不迟。”
宫远徵又何尝不明白金复的意思,只是刚才那一瞬间的心悸告诉他,一定是有他所在乎的人出事了,不然不会这样。
理智告诉他要冷静对待,可情感无论如何都不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