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禄『满脸愧疚』:头儿。
林渺贴在任如意怀中,感觉头昏昏沉沉的,抱紧任如意睡着了。
一点都不担心自己的安危,反正她抱的是女主大腿。
赵季想掀开棺材。
元禄“赵季,你他娘不是人,赵季。”
元禄『被迫跪下』“你害宁头儿充军战死不说,你连他的遗骨都不放过,六道堂有你这样的主事,真是倒了十八辈子的血霉。”
赵季:“你倒是一心想着你家宁头儿啊,可惜啊,你家宁头儿,可没有把你当成是他的心腹啊。”
赵季打翻灵牌。
元禄“老堂主!赵季!”
赵季:“宁远舟,你要是再不出来,我可就一把火烧了你宁家老宅了。”
赵季:“一、二、三。”
三个数后,赵季将火烛打翻,火烛滚到帘子边,顿时燃烧了起来。
元禄头次感觉到如此无能为力。
元禄“赵季,你疯了。”
元禄『嘶吼』:“萧将军刚把宁头儿的遗骨送回来,他怎么可能还活着?”
赵季威胁宁远舟:“宁远舟,你舍得你家宁家老宅可你舍不舍得你这个小跟班吖?”
赵季:“这琵琶骨一断,他这双巧手,从此可就废了。”
赵季:“一、二、三!”
三个数后,赵季拿剑刺向元禄,宁远舟及时出手救下元禄,把火熄灭。
元禄“宁头儿。”
元禄『委屈』:“你还活着?”
宁远舟拍了拍赵季的肩膀。
六道堂:“宁头儿、宁头儿。”
宁远舟“这三更半夜到我坟上来,赵季啊,越来越会玩了。”
赵季:“我就知道你没有那么容易死,一听察子来报,有一个身高八尺的男子,一口气买了十三块张记的一口酥,我就知道是你。”
宁远舟『笑』
元禄『目瞪口呆』:“头儿。”
宁远舟“你哥就这毛病,下次一定改,一定改,别生气了。”
赵季:“拿下。”
六道堂的人很是为难。
“这这这……”
“他是宁头儿啊。”
“是啊,这可怎么办?”
赵季威胁他们:“抗命者死!”
他们不得不出手,剑还没拔出来,宁远舟就快速到赵季前面,和他扭打在一起,拿赵季手中出鞘的剑抵着赵季的脖子。
赵季:“天道自柴明之下,十六人的消息,你还想不想知道?”
赵季:“他们个个可都是你过命交情的兄弟。”
宁远舟将剑归回原处。
赵季:“想知道的话,跟我进去。”
赵季进去后直接找位置坐下喝酒。
宁远舟进去看到打翻的灵牌,将灵牌放好,鞠了三躬才过去。
宁远舟“赵大人,现在可以告诉我柴明他们的下落了吧?”
赵季:“先喝口酒,慢慢说。”
“好。”宁远舟走过去坐下,拿起桌上的酒就要喝。
“嗯?”赵季举起手中的杯子示意,宁远舟一下子就明白了,拿着手中的杯子喝他碰杯。
“嗯?”赵季把手缩回,把话挑明:“我现在才是六道堂的主事,而你只是个火头军。”
“好。”宁远舟将杯子下移碰赵季的杯子。
宁远舟将酒一口饮尽,咳了几声,赵季却是把酒泼到宁远舟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