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花街柳巷中,
“你们是谁!”
“放肆!若是我哥哥知晓了,必定打断你们的腿!阉了你们进宫去做苦力!”
混混见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便居高临下说道:“现在四下无人!你就是叫破了嗓子也没人会来救你的,知道吗?你就乖乖的听话,哥哥会好好疼爱你的。”
封檀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尔等竟如此大胆,我可是天堑国八帝姬封檀!你们也敢动我?
一辆马车路过,车上的紫衣女子扔下了一包金子,道:“毁了她的清白,这些金子就都是你的了。”
封檀心下一凉,却不愿放弃,于是拔出了头上的金钗!
封檀你若再上前来,我便与你玉石俱焚!谁也捞不到好处。
那混混显然是不怕的,并扬言道,“我会怕这些吗?一个小女孩能有多大的力气?”
刹那间,那混混便扑上前来,将封檀按在地上,一手夺过那发钗。
那薄如蝉翼的衣料,被男人以蛮劲用力扯破,封檀心下一慌,她该怎么办?
“救命!”
“有人吗?救救我!”
拼了命的嘶吼着,封檀眼下再也顾不得其他。
“叫啊!没人会来救你的!”
封檀不要!求你了,不要这么对我。
混混:“来,让哥哥好好疼疼你可好?”
封檀不!你走,别碰我!
少女刚开始还有些力气,到了后来已经彻底没了力气,只能由着那混混来。
那混混已经结束了,正准备穿好裤子拍拍屁股走人,再瞧少女…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样。
混混:“你是公主,那我就是当今陛下!陛下想要的女人没有,公主又算什么?”
少女嘶哑着声音,眸中满是恨意,道:“我要杀了你!”
混混:“行了,小公主,回去吧,今天碰到我你就只能自认倒霉了。”
江知韫偶然路过,风吹进了耳几句,因着身子尚未恢复不宜动手,所以便使了金针,好在准头好,以金针入其脑,一针见血,那人便直直倒地,没了呼吸。
只是可惜了那女孩,活生生被糟蹋了。
江执殇人已经死了,姑娘快走吧
封檀问道,“还未请教,尊姓大名。”
江知韫压低了声音,变了个音色,道:“不过一过客罢了,来去匆匆,何必留名?”
只留下了一枚独山玉手镯和一锭金子,又打量着留下了自己的墨狐披风。
“在下还有要事在身,告辞!”
——
酒楼大堂,
江知韫珍宝斋的桃花露卖完了,只好乘兴而来败兴而归了。
谢晚潼这玉桂酿也还不错,不如一试?
谢晚潼倒了一杯玉桂酿给江知韫。
江知韫环视一圈,却发现少了一人,问道:“咦,阿隽呢?”
良善方才有人给他送了一封信来,让他去老槐树下相见。
木沉香既如此,那我们不如再等等他?
江知韫阿隽一时半刻怕不会回来,不如先吃着,过会儿我再去给他点一份便是。
江知韫给阿伧夹了菜肴,道:“这个味道好,多吃些,若是还想吃别的就再加。”
谢晚潼见此,便也给良善夹了许多。
谢晚潼别看了,吃你的!
谢晚潼好几个月都不见彧督了,也不知他如何?阿韫,我们还找他吗?
“找!自然是要找。”
江知韫分析道,“依我之见,他不会不回,除非他也出事受了重伤,但以他的本事定能自保,只是尚需疗养。”
江知韫这附近可有何疗伤之地?
良善倒是想起来一处,“雍州一带,倒有一处名为仙鹤泉之所,传言这泉水自天上来,为无根之水,可疗外伤,医千病,解万毒!”
江知韫那我们午后便出发,兵分三路,策马而行!
江知韫晚潼、良善你二人去寻阿隽,阿伧你与沉香一道乘马车,率先前往荆州,我独自骑马去雍州寻彧督,彼时襄阳见。
阿伧心中记挂你,“我不放心你。”
这才见面不久便又要分离了。
谢晚潼却分析其中利害道,“有何不放心的?阿韫虽尚未好全,但此刻内力依然不弱,武功又都是同辈中佼佼者,你只放心就是。”
又交代了阿伧几句话,“沉香没有武功,劳你相护,你们二人先走,我和良善去寻阿隽,找到他后便快马赶来与你们汇合!”
既如此,阿伧也不再多言,“那好,各自小心,珍重!”木沉香便即刻上了马车赶赴荆州。
待江知韫策马飞驰后,谢晚潼良善也策马去那槐树下寻阿隽,一行人暂且分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