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华笑嘻嘻地,一步一跳,一下扑进谢危的怀里。
埋进他温暖结实的胸膛,而后,仰头笑着说道,“那我明白了,它此刻的意义,便是能够让我抱着你。”
谢危低头看着灼华,不禁又些晃神。
他的手僵硬在双侧,有些无措。
从未面对过这样单纯直白的表达,从未有哪一刻心跳如同此时杂乱无章。
他的手慢慢收紧,搂住灼华的细腰。
他低头看着灼华亮晶晶的双眼,托起她的后脑,情不自禁低下头。
灼华睁着眼看他,直到唇瓣相触。
电流般的感觉一下子让这个小画灵全身感觉在灼烧,不自觉的发热,身子使不上劲。
她渐渐将自己的全身依附在谢危的身上。
谢危吻得更深。
自古男人都在这些方面无师自通,更何况是这样水到渠成的事情。
谢危品尝着灼华的甜美,时而轻柔,时而如同野兽侵略。
直到灼华快喘不过气了,这才勉为其难地放开她。
谢危看见灼华的嘴唇肿了起来,如同熟透了的樱桃。
灼华大口大口地呼吸着这来之不易的空气,同时感觉到嘴唇有些疼痛。
“谢危,都怪你把我咬疼了,”灼华委委屈屈地说道,双眼巴巴地看着他。
看的谢危心都快要化了。
谢危揉了揉灼华的小脑袋,“是是是,都怪我不好,这次是我过分了,下次我一定轻点。”
灼华心满意足的趴进谢危的怀里。
这些日子全都是在房内静养,饮食怎么清淡怎么来。
除了每次谢危回来时都会给灼华带热喷喷的桂花糕。
“谢危,我想出去玩嘛,我还没有出去过,”灼华拉着谢危的衣摆,软乎乎的语气说道。
“好,那收拾收拾,我带你去一个地方,”谢危念及京中局势危险,便将游玩地点定在了京城外,不过以防万一,他还是带了很多侍卫。
坐着马车慢悠悠地来到山清水秀之地。
灼华掀开门帘,跳下马车,嗅着空气中的方向。
或许是灵物的原因,她对于自然更加亲切。
谢危看着灼华这样快乐单纯的样子,身上政务繁重的疲惫也消减不少。
谢危牵起灼华的手,二人漫步在河边,听溪流潺潺,听树叶沙沙吹响。
一片落叶从灼华面前飘过,灼华指尖将其夹住。
“谢危,我会吹曲哦,要不要听听?”灼华眉眼间颇有些期待和雀跃。
“没想到灼华还会用树叶吹乐,能够成为第一个听到的人,我自然是荣盛至极,”谢危嘴角擒着一抹浅笑说道。
灼华不过是在这天地灵气间接触有感而发而已。
乐声清扬,是放情于山野的自由和快乐。
是不羁与灵动。
谢危静静看着灼华,目光如注,情谊缱绻缓缓流泻。
“我的灼华真厉害,”一曲终了,谢危夸赞。
山顶处,一汪泉水旁,闭眼垂钓之人,淡淡说道,“聒噪之音。”
“侯爷,可是要?”侍卫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现在还在梧国地界,不要轻易暴露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