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看着身旁着绝世的容颜,明明长着张厌世脸,但看她时却又那么温柔,让她一次又一次清醒的沦陷。
她是杀手,是刺客,是棋子。
可他呢,有把她当妻子吗?
“这东西,不能交给外人。”
外人二字,她永世难忘。
那现在呢,成了魂,他是否还把她当外人呢。上官浅不愿去想,她知道她沦陷的越深越危险。
她要趁自己还未沦陷到极致时,及时抽身。
上官浅轻轻推开了他,坐到了床边上。
她和他没有以后。
此时已是深夜。
但上官浅格外清醒,她看了眼宫尚角,摇了摇头,微微叹了口气。
看来自己都被他弄得作息不规律啦。
上官浅知道夜里凉,穿了件厚些的衣物和披风便关门出去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干嘛,该干嘛,她只想散散心。
“嫂嫂。”
上官浅闻声回头,便看见了同在角宫散步的宫远徵。
“怎么弟弟还在?”
“角宫也是我家,我就不能在家里散散步啦?”宫远徵一副耍无赖的模样,逗得上官浅轻轻勾了勾唇。
“嫂嫂在干嘛?”
宫远徵一脸单纯地笑笑,看着上官浅。一副天然无害的阳光男儿郎模样。
“逛逛。散散。”
上官浅不喜多言。
“嫂嫂可饿了?我这……”
上官浅实在没胃口,还没等宫远徵说完,便打断了宫远徵的“施法”。
“不饿。”
没想到两秒钟过后,上官浅的肚子不争气地拆穿了上官浅的谎言。
“你胡说。你肚子分明就是饿了。”宫远徵义正言辞地说道。
上官浅:怪尴尬的。
“好好好,我的确是没吃东西。但是我没胃口,有东西我也吃不下。”
“嫂嫂,你吃些点心吧。”
两人来到膳房,偷摸着拿些点心。
上官浅刚吃两口,膳房的门就被人着急且用力的推开了。
此时宫远徵的嘴里刚塞下两块抹茶糕,还有一些露在唇外,慌忙急匆的样子和小傻子一样。
“徵宫主,不好了。”
来者慌忙说道。
看到这副样子的宫远徵猛得一愣,然后转过头咳了咳。
“徵宫主,宫门内部有人是无锋派来的细作,那人已被抓住了,但是嘴极硬,什么都不肯说。”
上官浅一愣,她好似想起当年那场审问。
血腥得不想回忆。
她下意识去看宫远徵,宫远徵已经把糕点吞入肚,然后转头同上官浅说道:“嫂嫂,我还有事,你自己先回去。”
随后便匆匆离开膳房了。
膳房就剩上官浅一人,空荡荡的。
酷刑,毒药,伤痕。
那一夜,上官浅差点就以为自己熬不过去了。
“好疼好疼,宫尚角……你放过我好不好。”
她是无锋没错,可她也是宫尚角亲挑的新娘,是以后要和他共度终身的人。
可那夜,她伤痕累累,他高高在上。
他从未把她当妻子,不是吗?
“夫人。”
上官浅被这声呼唤唤回了现实。
来着披着那件熟悉的黑披风,把她紧紧保在怀里。
“宫尚角,你有爱过我吗?”
“有吗?哪怕就只有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