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初来乍到,就遇上这种事,关键是还不能多说什么,这……
“无妨,他们不来便不来。以后日子长着呢。”宫尚角安慰道。
独孤路玫看向宫尚角,点点头。
她此时乖巧的像只小兔子。
和当年的上官浅一模一样。
宫尚角别开了视线,他受不了。受不了眼前的人不是上官浅。
另一边,三人聊得不亦乐乎。
“阿浅,刚刚我看见那个独孤小姐了,没你好看。”云为衫红着脸,嘟囔着。一看就喝了不少。
“那人的脸上,写着两个字。”
“无锋。”
宫远徵放下酒杯,冷冷道。
上官浅的心咯噔了一下。
连同旁边的云为衫也震惊了片刻。
她没想到,无锋下一个派来的人,要安插在宫尚角身边,她还以为应该在宫远徵身边的。
“所以,二位嫂嫂,你们还是当心些为好。”
“多谢远徵弟弟关心。不过,这人不应该是安排在新娘里吗?怎么就直接给宫尚角带回来了?”
上官浅不解道,这样不谨慎,不像无锋的风格啊。
“可能是点竹没想到你能活下来吧。情况有变,自然是着急了些。不过,我们也不必太过心急。毕竟现在该心急的未必是我们。”
宫远徵一脸冷静地说道。
脸上的神情冷静得让人有些恍惚。
他长大了,不再是只会躲在宫尚角身后求保护叫哥哥的孩子了,他是时候要闯出属于自己的一片天了。
“所以,我们就等着她露出马脚。”
云为衫补充道。
上官浅嗯了声。
她有些紧张,她居然在担心,独孤路玫会不会伤害宫尚角。
宫尚角应该还不知道,甚至没有怀疑过独孤路玫是无锋的人吧。
想到这里,上官浅就忍不住又喝了一口酒。
温热的酒下肚,周围的场景她看得有些模糊,她意识到,自己好像是醉了。
她拉了拉云为衫的衣服。
“阿浅,怎么了?”
“衫姐,我……我有些难受。”上官浅低声说道。
这种难受不仅是酒醉反胃的难受,更是内心那道过不去的坎在作祟。每每回想起宫尚角曾经对她的好,她就难受的不行。
“阿浅,你的额头怎么这么……”
随即就是上官浅昏迷倒地的场景。
“嫂嫂!”宫远徵冲上去,把地上的上官浅抱起来,然后扶到椅子上。
“远徵,你摸摸阿浅的额头。”
宫远徵连忙伸手探了探上官浅的额头。
热得发烫。
“可能是今日练剑时间长了些,她有些发烧。”宫远徵轻轻叹道,“平时都说了,让她少练些剑,她就是听不进去。好了,现在把身体也弄垮了。”
宫远徵唉了一声。
云为衫缓了会,才酒醒了些。
然后推门出去,找来了上官浅的两个侍女。
才让人扶着去了徵宫医馆。
好在上官浅烧得不高,几剂药就把烧给整退了。
等信息传到宫尚角的耳朵里的时候,也已经过了一个时辰。这一个时辰,宫远徵和云为衫寸步不离照顾上官浅。
宫尚角慌了神,赶往徵宫医馆。
看到上官浅静静躺在床上时,宫尚角很心疼。
“这么晚才来,还不如不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