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上官浅早已变得成熟。
但回想这一切,上官浅还是很难受。
她居然信了,信了一个宫门男人对她说的承诺。
“你会爱上宫门的人吗?”
“绝对不会。”
她说的很干脆也忘得很干脆。
唉,都过去了。上官浅边走边想着,一遍遍抚平自己内心的坎。
她选的院子是角宫很偏僻的地方,平日里宫尚角忙得很,她一个月也见不了他几次。
这反倒让上官浅舒服了些,起码周围没有眼睛盯着她生活就好。
而且这个院子虽偏,但空地是极大的。
方便上官浅练剑。
“上官姑娘。”
上官浅听到有人叫她,顿住了脚步,随后才回头看向叫她的独孤路玫。
“独孤小姐唤我何事?”
“以后我就住在角宫啦,您请多多关照。”
说完,独孤路玫用有点挑衅的眼神看着上官浅。
谁知上官浅没鸟她,只是淡淡的,出于礼貌地回了句:“噢,好的。您还有别的什么事吗?”
“你……”独孤路玫想了会,实在不知道现在该说些什么,就瞪着上官浅看了好一会。上官浅气场比她强得多,她自然是比不过的。
“看来,独孤小姐没什么事了,我先走了,告辞。”
上官浅转身就走,但内心还是酸酸的。
独孤路玫宣誓她和宫尚角关系的时候,她怎么可能不吃醋呢。
而在大堂里,宫尚角虽然没有说出他和独孤路玫的关系,但是她坐在本该属于上官浅的位置上时,他没反对。看来,宫尚角不是不知道,而是他宁愿牺牲上官浅的尊严,宠着这个刚到回来的女人――独孤路玫。
上官浅根本没把这种东西当回事,虽然刚刚还在伤感人心来去如此之快,不过她很快调整好自己的状态。
练剑……
她这些日子慢慢练回了原来的底子,而且还比以前更好。许多当时没调整过来的招数,如今也能武得游刃有余。
“阿浅。”
上官浅停下手中的剑,转头便看见了提着糕点站在不远处的云为衫。
“衫姐,你怎么来了。”
上官浅看向云为衫的眼睛里,有星星。
“你瞧瞧你,身体还没恢复好就练剑。”
云为衫不满道。
“我没事了,别担心。”上官浅轻声说道。
云为衫上前挽住上官浅的手臂。
“你都不知道,我听远徵说,那个宫尚角带回来一个和你长得很像的女子的时候有多生气。”云为衫嘟囔道,“你这么好,他还不满足。”
云为衫很生气,真的很生气。她的上官浅真心对人,不比别人差,反而可以做到牺牲自己保护他人。
可宫尚角……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真的阿浅,这种人……”云为衫的小碎嘴只有在上官浅面前才会暴露出来。
“好啦,不说他了。”上官浅打断了云为衫老妈子似的喋喋不休。
云为衫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偏题很久了。
“噢,对了。我刚让厨子给你做的糕点。”
上官浅收下之后,见云为衫还磨磨蹭蹭不肯走,索性让云为衫陪着她练剑。
云为衫已经好些日子没练剑了,拿起剑的时候还真有些不习惯。
“真不愧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
她感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