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觉睡得格外沉,日落西山听到门外敲门的声音,谢韫悠悠转醒。
落日的夕阳染着红霞,火烧云红的惊人,谢韫伸着懒腰,抬起身子便能看到。
窗棂外如此震撼的画面,她喜欢落日余晖程舍的各种场景。
“刀琴叔叔,你怎么不叫醒我。”
临睡前张遮早就为她擦干身体穿好襦裙,做完这一切才离开。
“小姐睡得沉,许是没听见。”
刀琴沉声道,他的任务便是保护小姐,至于其他不是他考虑的范畴。
谢韫吃饱跟着刀琴离开酒楼,顺便带上几瓶果酒,既然不能时常出来,回山庄也一样。
爹爹寿诞谢韫还在考虑送什么寿辰给他,父亲位极人臣已是什么都不缺。
凝思苦想没什么头绪,每年寿诞父亲便不让他们准备礼物,买来也无用。
堆积家中还不如听话来的实在,可这次谢韫想给父亲送礼物,前两世父亲对她极尽宠爱。
只要她开口就没有得不得的东西,哪怕厌恶张遮最后还是希望女儿幸福。
他是那般高傲,为了女儿主动退让。
【你要送给谢危什么,他什么都不缺,天下绝好琴收入囊中,又是皇帝恩师。】
“我知道他什么都不缺,可他爱娘亲,爱到骨子里,我身上的仅剩的功德为他们求来下一世,彼时没有张遮,没有任何人。”
【你疯了?】
脑海传来猪猪尖锐刺耳的声音,谢韫搅着耳朵, 劝解道:“有什么关系,这点功德要来无用, 不如做点实事,若是没成功算是身为女儿临死前的报答,若是成功算作福报,只属于爹娘的福报,”
道路崎岖弯折,穿过丛林萦绕的琴音漾着回音,爹爹的手不能长时间抚琴,十几年的浸染娘亲小有所成。
谢韫能想象的出,娘亲抚琴爹爹撸猫,眼前摆着茶盏,夫妻间的小情趣。
“爹爹, 娘亲。”
.....
.....
谢韫笑容僵在脸颊,长廊的俩人四目相对眉目含情,亲生的孩子仿若意外。
“你是头一天认识他们吗,娘亲给爹爹抚琴时,关我俩什么事,怎么这么眼力劲呢。”
谢添调侃道,俊美绝伦的脸颊带着痞笑,谢韫佯装怒气看去,谢添也不知随了谁的脾性。
“我是没眼力劲,不过小时候经常被爹爹凑,一脚踹进雪堆不知是谁,呀呀呀,新律的张大人好厉害,儿子能拜他为师吗。”
谢韫一脸严肃道,扮演着小时候的谢添,换个位置抱着雪球,作势一脚踹过去。
“你你你你~ 我当然知道张遮大人在父亲心里是禁忌。”
谢添咬牙切齿道,小时候因为他提道张遮大人不知道挨了多少冤枉凑。
“略略略~哥,你为何独独对张遮这般喜欢?”
“什么~什么喜欢,你别乱说。”
谢添红着脸脚下生风跑得飞快,怎么看都有点做贼心虚的错觉。
“他怎么了?”
谢韫迷茫道,谢添不对劲,想起来似乎每次过年的时候他最是开心。
总是凑到张遮面前问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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