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秦淮的赞美,黄念不禁有点沾沾自喜,耳垂微微染上了一抹红晕。不过他迅速调整状态,努力装出一副冷静的模样,摆出架子,故作严肃地警告说。
黄念我知道你这是要捧杀我。一定是这样的。
秦淮好家伙那些人要骗你你全都信,我就夸你两句。我怎么就成骗子了?
秦淮没等黄念回话,直接从檀木盒子里取出两枚精致小巧的耳钉,对着镜子,将它们举至耳边,轻声细语地询问黄念的看法。
秦淮你觉得好看吗?
黄念好看是好看,可你没耳……洞
黄念的话音还没落定,秦淮就毫不犹豫地狠劲儿把耳钉扎进了自己的耳垂,这波操作直接让黄念看得心惊肉跳。她甚至都没回过神来,秦淮就已经麻利地把另一只耳钉也刺入了耳垂。黄念看到耳钉下渗出的点点血珠,吓得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秦淮却仿佛毫无痛感,悠然自得地对着镜子欣赏这对鲜红欲滴的耳钉。这对耳钉由四颗红色珍珠组成,中间穿过一颗火红的五角星形状,就这样摇曳在秦淮的耳畔。紧贴着耳垂的那一颗珍珠已被血珠浸染,这一抹红反倒映衬得秦淮的脸色更加生动有气色。
黄念你……你不疼吗?
黄念你……你没疯吧?
黄念被吓得够呛,说话都哆嗦起来。这阵仗她哪经历过啊?在她的印象里,秦淮虽然高傲,但平时还是很惜命的。谁要是敢动秦淮一根汗毛,那可是得掂量一下自己脖子上那颗脑袋能不能经得起秦淮的巴掌。不过,说来也蹊跷。耳钉直接穿透了秦淮的耳垂,她俩现在共用一个身体呢,可黄念竟然没感到疼,更多的只是见血后的心惊肉跳。
秦淮疼?还好不怎么疼。没什么感觉。
黄念你没事儿吧……都都出血了。秦淮,你莫名其妙发什么疯?
黄念的声音虽然在颤抖,却也夹杂着一缕缕怒火。没错,她确实对秦淮感到生气,这家伙怎么能如此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下手这么狠?然而,在这愤怒之中,黄念却又捕捉到了一丝若有若无的轻笑。
秦淮你气个什么呀?呵呵不过你这个表情倒是真的很好玩儿。
黄念你你……昨天还说我懦弱。咋的?自残就抢了。
黄念啊呸!强了。啊?
秦淮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是直接扎进去的。
秦淮我肯定会疼啊。
黄念你又没耳洞。
秦淮谁说我没有的?
秦淮嗯我也不记得什么时候?就平白的认为自己没耳洞了。但是在我的记忆里,我是带过这个耳钉的。既然带过,那我肯定是有耳洞的。于是我就赌了一把,直接扎了。
黄念啊?赌?
秦淮对呀不然我们二中别人送我耳钉干嘛?
黄念话是这么个理,但……
秦淮好啦别纠结了。还不如帮我挑挑。哪件旗袍更趁这个白色的大衣。
黄念完全没察觉秦淮是什么时候从柜子里取出两件压箱底的长款旗袍,铺展在了床上。一件是黑底配着红色花纹的款式,那红纹精致得像是梅花图案;另一件则是米白色基调,绣着嫩黄的桂花与几片绿叶相衬。这两件旗袍让黄念人都看傻眼了,不只是耳钉让她意外,这两件旗袍她也从未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