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终是没有答案。
他们一个固执伤情不肯问,一个以为看透无所谓,直到最后,死别生离,便是再有答案,也已经无关紧要了。
早在姜雪宁放下狠话时,张遮就已经预料到她不会那么轻易就善罢甘休的。
只是他没想到,姜雪宁的报复会来得那么快,还那么毫无底线,竟拿自己的清白来污蔑于他。
当然,张遮更没想到的是,姜雪宁宁可污蔑于他也要保下的周寅之转头就反咬了她一口,将她单方面的诋毁说成是两人暗有私情,连同朝堂之上的其他大臣,硬逼着软弱的沈玠,将他下狱抄家。
许是早有预想,又许是早已看清了姜雪宁和沈玠这对至高夫妻,张遮没有难过,也没有失望。
他脱下官袍,安顿好家中之事,拜托了顾春芳和谢如啄帮忙照看母亲,很平静地就接受了这场无妄之灾。
张母虽然痛心儿子锒铛下狱,悲忧之下一病不起。
但她清楚自己的孩子是因为坚守公义,不肯与人同流合污,这才被人诬告陷害的,因此未有万念俱灰。再加上有顾春芳和谢如啄的照料,身体很快就好了起来。
*
张遮这一入狱,便是个把月。
牢头并没有因为他的身份就对他网开一面。
他身陷囹圄,与世隔绝,一点外界的音信都没有。
那间小小的牢房就好像一个密不透风的琉璃罩子,将他严严实实地护在其中。
沈玠病重身死,与他无关。
燕临谢危举兵谋逆,亦与他无关。
待他被无罪而放时,万事都已落定。
从前的天地已更换为一个新的天地,张遮难得感到有些茫然。
他回到家中,母亲抚摸着他消瘦许多的面容,泪水涟涟。
听闻周寅之已死在燕临和谢危那场起兵后,张遮便没再去上朝。
他闲赋在家,专心致志地侍弄那一株花了老大力气才移植过来的杏梅。
其他人也仿佛将他忘在了脑后,除了谢如啄时不时会来串门外,竟连顾春芳也一次没来过。
张遮也不在意。
但谢危和燕临的到访着实出乎了他的意料。
张遮并不奇怪燕临来时盈天的怒火和那一丝连他自己也未曾察觉到的妒意。
毕竟燕世子和姜二小姐的传闻从前就闹得沸沸扬扬的,这次来想必也是为了姜雪宁。
张遮怎么也不会想到,燕临的这份怒气竟会朝着谢如啄而去。
他更想不到,自己竟会听到楚明衣的死讯。
那一瞬间好似天旋地转,张遮只觉得自己的脑海一片空白,谢危和他说了些什么,他又回答了些什么,他都全无印象,只是凭着本能开口。
等再回过神来时,他已在那株杏梅下站了好几个时辰,浑身上下都被冻的僵硬。
我在纠结要不要把燕临的头像换成琅琊榜的萧平旌,或者少年杨家将的杨六郎
一想高马尾少年将军,我脑子里最先冒出来的就是他俩
宁安的拍摄手法我只能说太歹毒了,怎么会把人拍的那么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