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柏陪同母亲和妹妹用了午膳,这才作揖离开,面色如常地的回了前院。
回到自己的屋子,他环视一圈没有看到羊毫,有些疑惑,将门关上,绕过屏风,来到床前,才发现自己的床榻上,羊毫正睡得香甜。
反正时辰还早,也不急着看书,他便褪下鞋袜和外袍,轻手轻脚地上了床榻,在她身边躺下,又将人小心翼翼地揽在怀里,抱着她闭眼补觉。
雨师妾在他上床榻时就醒了,只是见他没有打扰自己,便也就继续装睡。
故作亲昵地在他胸前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又睡了过去。
屋外阳光明媚,暖阳透过窗柩洒进房间映射在地上,将屋内的冷气散去。
床榻上相拥而眠的一对璧人,女子容颜姣好,男子风流倜傥,甚是相配。
一个时辰后,相拥而眠的二人相继醒来。
雨师妾从长柏怀里坐起来,慵懒地抻了抻腰,掩嘴打了个哈欠。
长柏将她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唇角不自觉的上扬,眼中的宠溺清晰可见。
他的眼神太过炽热,雨师妾有些不自在。
雨师妾公子这般看着妾作甚?
雨师妾可是妾脸上有污秽之物?
盛长柏并无。
盛长柏就算是有,那也是你的美丽。
雨师妾公子何时学会甜言蜜语了?
盛长柏无师自通,自学成才。
雨师妾哑然,嗔了他一眼,翻身下了床。
雨师妾殿选即将开始,公子还要温书,快些起来。
长柏自然是顺从地下了床榻,自己动手将衣服和鞋袜穿上,而后扶她到一旁坐下,亲自为她挽发。
他第一次为女子挽发,动作略显笨拙,还时不时地扯到她的头发。
雨师妾疼得皱起眉头,从他手里把自己头发解救出来。
雨师妾公子您就放了妾的头发吧!
雨师妾再这么下去,妾的头发非得掉光了不可。
长柏心虚气短,理不直气不壮的嘀咕了一句,然后放下她的头发,去了不远处的书案后坐下,拿着书翻开看着。只是余光却是一直都在对镜梳妆的羊毫身上。
看到她动作麻利地给自己挽好发髻,长柏心里有些不甘,暗自决定要偷摸去练练,然后为她挽发。
雨师妾把头发挽好,将较为廉价的耳坠子戴上,这才起身来到长柏身边侍奉,为他研磨。
长柏并未错过她在看到他手中的书籍时眼中一闪而逝的羡慕,他想她应该是期盼她能够识字的吧?
盛长柏你可识字?
雨师妾研磨的手一顿,而后又若无其事地继续研磨。
雨师妾公子说笑了,妾身份低微,能得以活命就已是万幸。
雨师妾识字这些妾不敢乞求大多。
雨师妾公子快些温书,等公子殿选通过,可要好生庆祝一番。
长柏一手拿着书,一手握住她的柔夷。
盛长柏待殿选结束,我闲暇之余就教你念书识字,可好?
雨师妾好。
长柏放下书,将她手中的墨条拿走放好,一个用力就将人带入自己怀里。雨师妾想要下去,却被他用力摁住。
盛长柏别乱动。
雨师妾公子您还要温书,妾可不能打扰了您。
盛长柏抱着你也可以温书。
雨师妾若是被大娘子知道了,妾会受罚的。
盛长柏母亲不会知晓,安心坐着便是。
雨师妾拗不过她,只得妥协,在他怀中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安心地坐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