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轻嗤一声,如今他们各自倒是回归原位,那自己的前路又在何处。
就算是姜和酒知道她和谢危如何那又怎样,难不成还真的敢在别人的眼皮子底下抢人,这姜雪宝是如何都不相信的,恰似现在。
姜雪宁要进宫了,谢危也会进宫,燕临这人早早的就在宫中呆着,他们会有更多交谈,与她何干?
最多没事的时候会变成受气包,可,这比起来死来说强的太多了,尤其是生不如死。
跟着谢危那是生不如死,跟着姜和酒那就是自寻死路。
她是完全算好了才会这般的。
可张遮和她说的那些话,她还真的有些相信了,或者,重来一世,也许,张遮先遇到的那个人是姜雪宝不是姜雪宁,那,张遮爱的那个人就是自己,不是她。
可,那一刻,突然,反悔了,到如今也不知道是对是错。
只要是她的选择,都会错,一步错,步步错。
“姑娘,姑娘。”
“姑娘一个人在这里发呆半天了,莫不是还在因为二小姐进宫的事情想不开?”
“有什么想不开的,她去她的,她走了,我一个人在这府中逍遥自在,更是得了父亲母亲的喜欢了,怎么会想不开?”
青梅没再说话,倒了一杯茶就自觉的站在一边去了。
姜雪宝看着眼前那一碗茶很不是滋味想着是不是自己也要进宫一趟,去自己的生母那里刷刷存在感,若是不然,他们还以为她死绝了,忘记了自己这个女儿了。
沈浣,她是沈浣,也是姜雪宝。
是公主,也是平民。
也不过是一个小女子,总是要为自己的将来考虑考虑的。
“姑娘,外面的人送来了一个东西说是给姑娘的。”
东西拿来了,青梅伸手去接住被避开了,“说是给姑娘的,要姑娘亲子打开。”
亲自打开阿?
她伸手过去拿着,倒是要看看到底是谁人这么无礼。
“姑娘。”
“难不成这里面还能放着毒药匕首不成吗?”
里面果真装着一个瓶子,看样子,有药。
旁边还有纸条。
上好的金疮药,一天两次。
什么东西?
“谁送来的?”
“一个孩子送来的。”
“没说什么?”
“嗯……是,还说让姑娘莫要忘记约定。”
这是什么话?
姜雪宝不明白,谁送这东西也不知道,无从查起。
姜雪宝站起来,就站在那里,将东西一把扔了出去,谁知道这里面到底是什么,万一下毒了呢?
再说那潦草的字迹,自己还真的不认识写字那么丑的人。
“哎哟。”
姜雪宝那东西采刚刚扔出去就不小心砸中人了,吓得她喊了一声,“谁在那边!”
“姜雪宝,你喊什么?”
“阿酒?”
“你站在那边干什么?你怎么越来越神出鬼没的?”
“我…我这是光明正大的来看你的,如何说是神出鬼没的?”
是吗?没看出来。
“姜雪宝!”
“阿酒哥哥,对不起,我道歉,你赶紧坐下,我帮你看看。”
“这是什么?”
“我那个,不小心受伤了,找大夫开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