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许一人以偏爱,愿尽余生之慷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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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姜二姑娘用一本诗集三言两语巧治刁奴,倒是与传闻中跋扈鲁莽的形象大为不同.”
谢危“他都察觉得出来,燕临却察觉不出来,这事有些蹊跷.”
谢云祎“燕临?你今日去姜府是为了燕临吗?”
毕竟对于谢危来说,燕临的身份到底是不同的.
谢危“燕临重情,伤他者定是他珍重之人,宁二城府极深,又擅于隐藏,不得不防.”
谢危摆摆手,示意谢云祎别站着了,剑书给她搬了条凳子,坐到了谢危身边.
“这姜二小姐到底是个闺阁丫头,是不是太...”
谢云祎“四年前,我们与姜雪宁一同上京,我们两个都被她瞒住了,这人不是个等闲之辈.”
谢危“当年上京曾遇大雪,恐怕她已经知道我有离魂症的事,而且我病中呓语,恐也被她察觉.”
说到这里,三个人的表情瞬间变得严肃,这件事是个秘密,也只能是个秘密,谁都不能说出去的秘密.
谢云祎“原本以为宁二姑娘还是个刁蛮无智的小姑娘,现在看来,焉知不是在装疯卖傻.”
这话说的不错,可从谢云祎口中说出这话总有种故作老成的感觉。
毕竟她也还只是个小姑娘而已。话总觉得有些的意思.
谢危“派人盯着姜府,有情况立刻上报.”
剑书领命出去了,斫琴堂只剩下谢危谢云祎两个人.
谢云祎“宁二宁二,你倒是叫的亲密.”
谢危噗嗤一声笑了,知道他家懿懿是个娇气包,却不知道吃起醋来这小爪子也利的很.
谢危“这宁二不是你取的称呼吗?我跟着你叫又有错.”
谢云祎气鼓鼓的别过身去,不想理他了.
谢危“来弹首琴给我听听.”
谢危起身给她让位置,谢云祎坐下抚琴,他的琴旁人可没这么有福气能弹的上一二.
一首小曲轻快流畅,谢危闭着眼似乎很享受听这琴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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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危下朝后看到谢云祎在门口站着等他,便伸手牵住了她的手.
谢危“下次在里面等我就行,外面凉.”
谢云祎从袖子中拿出了两份拜帖,一份是定国公薛家的,一份是清远伯府尤家的.
在京谢云祎是谢危名义上的义妹,这些贵女云集的场合她也是需要去应酬的.
谢危“晚上想吃什么?”
谢危也没管,他相信谢云祎能处理好这些琐事的.
谢云祎“糖醋排骨,笋片炒木耳.”
刀琴收到谢危的眼神示意,退了两步,然后赶紧去厨房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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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远伯府重阳赏菊宴.
谢云祎打扮了一番,递了帖子进门.
她在京中熟悉的贵女并不多,故而和伯侯夫人打过招呼后便四处走走.
正在花园里走着,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姜二小姐到.”
姜雪宁竟然也来了,谢云祎抬眼看着她缓步走过来的步子.
一旁的尤家二小姐尤月刚还在别扭着无人来清远伯的赏菊宴,都去了薛府,这下却对姜雪宁的到来表示不满.
“这就是姜家养在乡下那个野丫头啊,听说性子不好,但看着模样倒是不错.”
“我倒觉得这谢少师的妹妹看着更大方些呢,原本觉得谢小姐应该会去薛府,却来了这.”
尤月听见旁边的莺莺燕燕的话,心生不满,她气愤的问旁边的侍女.
“你说,是她好看还是我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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