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南王收到京中的来信,已经知道谢危脱离了自己的掌控,便打算暂时舍弃谢危这枚棋子。
“他以为他自己挣脱了我,就可以任意妄为了?”
“不过是受我的恩惠活下来的弃子罢了。”平南王揉碎了信,扔到一边。
侍卫轴与抬眼观察着平南王的脸色,见平南王悠然自得的喝起了茶,才开口道。
“那我们接下来还需要和谢危联系吗?”
“他只要不联系我们,我们就按兵不动,就让他以为我们不知道。”平南王轻放下手中的茶杯,拿起易几上面的信封,递给轴与。
“这封信给燕伯侯。”
“燕伯侯上次就拒绝了,我们还要·····。”
“做事,得慢慢来,才一次而已。”
“燕伯侯那么在意他的侄子,怎么可能不闻不问,他手里的兵权至关重要,派人盯紧点,谢危那边也要盯着。”
“是。”
姜雪宁匆匆用过朝食后,一回到自己的院子里,燕临已经坐在门口等着姜雪宁了。
“燕临。”
燕临见姜雪宁朝自己小跑而来,也起身大步朝姜雪宁走去。
“宁宁慢点跑,别摔着。”燕临双手扶着姜雪宁的手臂道。
“燕临,是不是平南王给伯父的信。”
“宁宁,你别担心,我和父亲自由应对之策。”
“可是平南王生性残暴,他万一····。”
姜雪宁越说越激动,一想到平南王屠城,就更担心燕临了,紧紧的抓住燕临的手腕,
燕临直接将姜雪宁拥入怀中,轻拍着姜雪宁的背,安慰道:”宁宁,不要担心。“
江芯芯拽着晖椿的衣角,上扬的嘴角,跺着小脚。
(我嘞个豆,抱上了!)
(啊!磕死我算了!)
晖椿瞅了一眼自己的衣角,又瞅了一眼两眼发光的江芯芯,晖椿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
(这孩子在这样下去,得疯,下次得加强对她练功得训练。)
”可你有什么事情得给我说。“
”我不是怕你担心。“
”你不说我也会担心你。“
”好,我知道了,我得宁宁。“
”臭小子,你又翻墙进来的吧!“姜伯游本想着来看看女儿,结果就看到了燕临这小子抱着自己的女儿,顿时怒气上头,拿起院子角落里的扫帚,朝燕临挥去。
“爹爹,你先把扫帚放下。”姜雪宁挡在燕临的前面,护着燕临。
“宁丫头,你让开。”
“这小子,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一天天的就知道翻墙,放着大门不走。”
“伯父,我们两家挨着,翻墙近一些。”燕临一跃,轻身上树道。
“臭小子,小心我告诉你母亲。”
(剧里燕临的母亲不是死了吗?)
(应宿主内心的想法,所以燕临的母亲还活着。)
(啊!我大爱你,系统!)
“宁宁,我先走了,伯父您就别告诉我母亲了。”燕临朝姜雪宁抛了个媚眼,跃墙而下。
晖椿紧跟而上,江芯芯低头瞧见手中的布。
(直接撕衣服?)
(下次见面不会让我赔他一件新衣服吧?)
“这个臭小子。”
“好了,爹爹别生气了。”
“这臭小子,有门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