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带头的长发男人就是为他们在国外准备好一切的权长老——权午珩。
他是新长老会的长老里面最有威望的,同时旧长老会的残余势力也对他恭恭敬敬。
他身后站着一位穿着藏青色旗袍,手里拿着一个烟斗的慵懒女人。
女这是新长老会的二长老,颜织。
公孙姐弟自记事起就没见过自己的父母,他们从小就是被这位亦姐亦母亦父亦师的二长老带大的。
此时她一贯淡然的眼里看向她的时候满是复杂。
“小羽,和我们回去一趟吧。”
公孙羽听到颜织这么说。
后来公孙羽便被临时来访的公孙家人给带走了。
一直到圣诞节过去了,下班学期开始了将近一个月她才再次归来。
回来的公孙羽收到了整个学校的人的关注和关怀,而与公孙羽最熟悉的几个人却发现了她的不同。
具体表现在比以前笑容更多了,和身边的人更加贴近,以前身上那股疏远感都消失了,他们再靠近这位女孩时只感觉到温暖和治愈。
害怕公孙羽想起弟弟去世的伤心事,潘西他们都闭口不提关于公孙宴的任何事。
直到某一天,公孙羽带着潘西和达芙妮又一次在转角处遇到了哈利三人。
哈利和赫敏已经很久没有和公孙羽交流了,有斯莱特林的人二十四小时都在她身边护着,他们根本没有机会靠近公孙羽。
现在机缘巧合碰上了,两人都很激动。
“嘿!羽,这么长时间没见,我很想你。”
赫敏毫不扭捏地表达了自己的思念,两眼看着公孙羽时都在发光。
公孙羽也笑着回应道。
“我也很想念你,赫敏。”
女孩的笑容就像盛放的粉色的厄瓜多尔玫瑰,纯洁美好,又紧紧地勾着外人的心弦。
“我……我也是。”
哈利在一旁紧张地开口,声音不大,但公孙羽还是敏锐地听到了。
“当然,我绝对不会遗忘你的,哈利。”
罗恩看了看这个,又看了看那个,自以为声音不大地低估道。
“公孙宴的死亡对她没有一点影响吗?”
嘀咕完后他抬起头,猛然看到五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他身上。
只不过公孙羽的是疑惑,其他四个人的是谴责和狠厉。
赫敏和哈利是前者,而一只护在公孙羽身边的潘西和达芙妮则是恨不得用眼神杀了罗恩。
他以为自己的声音很小吗?
潘西握紧了拳头,真想撕了他的嘴!
哈利转瞬又看向公孙羽,后者和他对视,而哈利此时也顾不上害羞不害羞了,生怕在女孩的眼里看到伤心和悲痛。
客可是,没有,依旧是如星辰大海般的包容和温和。
仿佛她对“公孙宴”三个字完全不熟悉。
“你们怎么了?怎么都看着罗恩?”
公孙羽的疑问无异于给众人当头一棒。
“Bloody hell!她是真的忘了!”
罗恩呆滞地看着公孙羽姣好地脸庞。
他不能想象,真的有人在短时间内就可以彻底遗忘以前某个她非常亲近宠爱的人。
“够了罗恩!闭上你的嘴!”
赫敏转头眼里地训斥口无遮拦的罗恩,后者似乎终于感受到气氛的不同,也不再开口,双手也紧紧捂着嘴巴。
公孙羽不明白大家为什么突然变得严肃起来,但她知道伙伴们有自己的秘密,而且此时此刻他们并不想提。
女孩弯了眉梢,语气温和地劝说道。
“好了赫敏,不要对自己的朋友的动气,我相信你是个理智的女巫,对吗?”
女孩温柔如春风的话语逐渐平息了赫敏的急躁,她红着脸点了点头。
哈利见公孙羽全部的注意都被赫敏吸引走,心里莫名不舒服,于是轻咳了两声,直到公孙羽的目光再次回到他的身上,他才满意地笑弯了眼。
“羽,今天晚上你愿意来海格的小屋吗?”
“哈利!?”
罗恩不可思议地看向自己的好兄弟。
去海格的小屋看龙蛋这件大事他怎么能光明正大地告诉三个斯莱特林?
而哈利和赫敏都没有感觉有什么不对的,两人都对罗恩视而不见。
公孙羽闻言有些为难地皱了皱眉。
还没等她开口,潘西就先一步说道。
“晚上?某人怕是忘了‘禁止夜游’这个校规了吧?”
“想拉着我们羽入水,然后再被费尔奇先生抓住狠狠惩罚吗?”
说罢潘西还不过瘾似的,在哈利越来越惨白的脸色下,她又恶劣地补了一句。
“真是恶毒的狮子!”
“不是的!羽,我不是帕金森想的那样!”
哈利慌忙解释道,眼睛歪了都没意识到,一双澄澈的碧眼里满了焦急和慌乱——他生怕女孩会把他想的很坏。
“当然,别急,哈利,虽然潘西不该往坏处想你,不过我们确实不该没有正当理由地在夜间活动,那很危险。”
“你忘了上学期在地下室出现的巨怪了吗?要不是教授及时赶到,你们可就丧命了。”
听到公孙羽的解释,几人都默契地闭口不言。
他们算是明白了,公孙羽不仅完全遗忘了公孙宴这个弟弟,她以前的记忆也出现了更改。
潘西和达芙妮对视了一眼,决定回去再和德拉科他们好好讨论一下这件事。
最后分别时哈利都没有说服公孙羽和他们一起去海格的小屋。
一会到斯莱特林的寝室,公孙羽就说自己有些困乏,想先回寝室休息。
潘西巴不得支走她,带着甜甜的笑容送公孙羽回寝后,门一关上,脸上的笑容就被严肃替代。
变脸的速度让楼下的布雷斯都要为她鼓掌。
德拉科烦躁地坐在沙发上。
最近公孙羽被潘西和达芙妮两个女孩子护的死死的,他和布雷斯、西奥多和她都多说不了一句话。
“羽忘掉了所有关于她弟弟的记忆,以及,有可能她的记忆被人篡改过。”
潘西毫不拖沓地说出接下来要讨论的话题。
而公孙羽,刚好在她说出这句话之后便收回了外放的精神力。
她躺在墨绿色的大床上,面带微笑,静静地看着床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