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角一转,御书房中,薛远拿着一纸告书。
皇帝坐在龙椅上:
沈琅“定国公掌握着兴武卫,结交半数朝臣还不满足,竟然插手漕运结勾结官员左右市价,还欲杀人灭口。你在朕眼皮底下为所欲为,舅父你究竟想做什么?”
薛远颤抖的跪地:
薛远“圣上!老臣对圣上忠心耿耿绝无二心,此事老臣并不知情,还请圣上给老臣一点时间必定将此事查的水落石出!”
皇帝走下来扶他:
沈琅“朕何时怀疑过舅父的忠心,只是这些年燕家手握重兵屡屡在朝堂上反驳朕,朕身边已无可信之人,若舅父还被旁人寻到错处,朕还有何人可信?”
薛远“老臣知错,此事都是手下之人擅自主张,请圣上放心,老臣一定查清此事给圣上一个交代!”
沈琅“罢了,这次朕就罚舅父停职半个月给那些文官看看,若有下次决不轻饶!”
“是。”
薛远退走,沈琅眼神冷漠。
此事之后,薛远连同太后想要立沈玠做皇太弟(皇帝无子,弟弟继承皇位)一事,不可能再提。
与此同时,和京城相距甚远的密林之中。
一声犀利的箭羽射过,猎物发出咯咯的惨叫。
不一会护卫举着火把围来,青峰欣喜的将一只七色的山鸡提回去。
“世子大人的箭中了,是一只七彩山鸡,足有三斤重!”
临淄王沈玠鼓掌:
沈玠“燕临好箭法!今儿个咱们也不算空手而归了,真是好生奇怪,明明这片大林子蛮荒多年,却为何猎物如此稀少呢?”
燕临冷静的将山鸡拔毛:
燕临“事出反常必有妖,不如先吃个烤鸡再说。”
沈玠“也好。”
点起篝火,炊烟飞向黑暗的天空,两人吃着晚餐,忽而林子簌簌而动,好像有什么在窥探他们。
沈玠有点毛骨悚然:
沈玠“燕临,这大晚上的会不会有野兽啊?”
燕临“殿下勿怕,若是野兽,我也定叫他有来无回。”
沈玠点头的坐近燕临,有个当将军的朋友实在太有安全感啦!
啪嗒,有什么踩到了枯枝。
燕临剑眸瞬间眯起,盯着一个方向起弓拉满,百步穿杨的一箭,直接令林中发出惨叫!
“啊!!”
沈玠“燕临,你莫非射中了野人?”
很快,青峰押着一个膝盖中箭的人出来。
“殿下、世子大人,猎物带到。”
沈玠望着那人奇怪的黑色穿着:
沈玠“你是何人,为何在此?”
空气沉静,唯有篝火的啪响与中箭之人的粗呼吸。
影子拉长,燕临一步步逼近,居高临下的弯腰握住箭杆:
燕临“你确定不说。”
那人沉默,燕临狠厉的握箭往下穿透他的膝盖!沉默瞬间变成凄厉的惨叫!
燕临再猛的拔出,血淋淋的箭头翻着碎骨和红肉暴露在空气里!
那人痛到双目突出,无法呼吸!
“青峰,将他手指摊开。”
垂在空中的箭头,血液滴到下方的五指上,五指连心,这要是被一根根戳断,宛如下地狱一遭!
沈玠惊然的望着燕临,心脏怦怦直跳,这便是从塞北归来的他吗?
平日待人还是那般和煦,直到这样的关头,对敌人真的好狠!好刺激!好有魄力!
唰,燕临提起箭羽,那人瞳孔收缩的望着箭头扎下!
噗嗤!指断血涌!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凄厉如杀猪一般的惨叫使得篝火都剧烈摇曳!
燕临面无表情再次提手,那人终于面色惨白的哑声!
“我说我说!别折磨我了,我是国公养在此地的新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