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着云枝妹妹再来找我玩啊~”与宫紫商分别后,贺兰云枝便回到了徵宫
徵宫,厢房门外
“我想自己在徵宫转转,你不必再跟了”
“是,云枝姑娘”
遣绿竹退下后,贺兰云枝出了院门,殊不知身后绿竹福身抬眸看着自己的背影,神色沉了下去
羽宫
“你说的,可是真的?”宫子羽一脸严肃
“绿竹所言句句属实,都是卑职亲耳听到的,不敢有半句虚言”
绿竹此刻向宫子羽作揖,全然与婢女的方式不同,那是属于侍卫对主子的礼仪
“这么说,这个贺兰云枝对宫远徵还真是情根深种,哪怕威胁到自己的生命,也要护他”
宫子羽的眼神里尽是探究,闻言,身边的云为杉抬手附在了宫子羽的衣袖上
“那贺兰云枝虽说比徵公子年长些,但也是个孩子心性,这儿女情长的事也莫要轻易下结论”
“阿云说得是,这宫远徵未及弱冠,也不知这贺兰家怎么就放任云枝姑娘来了宫门”
“云枝姑娘不是月长老带回来的吗,执刃大人为何不找月长老谈谈?”
“阿云说得是”
阿~云~说~得~是~
徵宫医馆
贺兰云枝推门进了医馆,天色渐晚,医馆内也变得黑黢黢的
持着一盏昏黄的烛火,还未等她摸索到药柜,手中的烛火突然熄灭,接着,一把长刀直指她的咽喉
“不知云枝姑娘这入夜了还来医馆所为何事?”黑暗中宫远徵勾起唇角,盯着贺兰云枝的眼神活脱脱像一只盯上猎物的兽
“我只是闲来无事随便逛逛,我自小对药理感兴趣,见这是医馆便想着来看看”贺兰云枝一脸单纯模样
“呵…看看?那姑娘可看完了?”宫远徵轻笑,只觉得这借口未免太过拙劣了点
“没有,我这人自小有个毛病,用了什么法子都治不好,就是天一黑就看不清东西了,我这刚点盏烛火,哪成想就熄了”
说着,贺兰云枝眉头微皱,撇着嘴看着倒是有几分委屈可怜
她没有撒谎,只不过说得夸张了一些,她的五感天生灵敏,就算是有这个缺陷,在夜晚,她的其余四感也会更加敏锐
所以,她早就知道宫远徵在周围伏着,一时说不上,谁才是猎物
“徵公子,可否为我点盏灯”
贺兰云枝抬手朝着身前一挥,眼看着就要抓上锋利的刀刃
!!!
宫远徵眼中闪过瞬间的慌乱,急忙收了刀
“不能!天色不早了,云枝姑娘还是早些回去歇着吧!”
宫远徵似是不满自己刚刚下意识的反应,一股无名恼火窜上心头,烧得他心烦
“那我明日可来看看?”
“随你”宫远徵无心与她周旋
“那徵公子也早些歇息,我先回去啦”
贺兰云枝按照来的方向往出走,两只手在前面探着,宫远徵看在眼里,刚想给她点盏烛火,谁想到传来贺兰云枝的一声惊呼
“啊!”
眼看着就要拍在地上,贺兰云枝来不及后悔自己刚刚动的小心思,下一秒,只觉腰间一紧,一股力量直直把她捞起来
后背撞上宫远徵的胸膛,贺兰云枝被宫远徵半抱在怀里,他的手掌贴在她的腰侧,不知是不是错觉,她感受到了那隔着布料的肌肤传来的热意
掌下盈盈一握的细腰,宫远徵竟不知道女子的腰身这样柔软,才刚倾身去捞人,嘴唇不经意触到了她的发,此刻还有几根发丝缠着他的唇,宫远徵闻到了一股莫名的香味
是某种他不曾接触过的木质香味,一般木质香味都是清冷的,可贺兰云枝身上的味道却是温柔的,软软的,像她的身子一样
扑通扑通!
是谁的心跳咚咚作响,撞破了心事
“徵…徵公子”
!!!
一声轻唤,拉回宫远徵的思绪,反应过来两人这暧昧的姿势,猛地松手退得老远
“蠢货!这也能摔!”
宫远徵突然来这一吼,倒是把贺兰云枝给吓愣了,有些不满地撇了撇嘴
“我看不清嘛,这也赖我……”
贺兰·理不直气也壮·云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