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父肖母自顾自巡视着屋内的设计。
肖墨迟关切地拍拍孟宴臣的手臂,为自己父母刻意地忽视表示抱歉。
孟宴臣摇摇头,打趣地说道:
孟宴臣“如果是我女儿出嫁,女婿在商议婚期期间时常不见人影,我只会比叔叔更不给面子。”
肖墨迟尴尬地笑笑,如今这场面说到底也有她的一份力。
盛墨兰“那不是工作忙吗…?”
他们两个一个忙起来恨不得脚踩风火轮,一个会议连着会议。
常常不是都忙,就是一个有空另一个没时间,弄得两边父母皆是积怨已久不敢多言。
孟宴臣摸摸肖墨迟的发顶,以示安抚。
孟宴臣“没事,有我在呢!”
肖父将一杯茶放到身侧的位置上,说道。
父亲“宴臣,来坐。”
孟宴臣连忙上前,恭敬地捧起茶杯细品。
肖父幽幽地瞥眼自家女儿,心里五味杂陈:
父亲“你们从小一起长大,说是青梅竹马也不为过,自然知道墨儿被我们养得骄纵,丁点的委屈都是要掉雨点的,以后她若是做了什么不应该的事情,你不要打骂她,将人原原本本的送回来就是了。”
孟宴臣挺直的脊背微微前倾,他直视着肖父的眼睛,无比认真地保证:
孟宴臣“墨墨是我真心求娶的妻子,终此一生,必不负她。”
肖墨迟害羞地歪进妈妈的怀里,开心的偷笑起来。
肖父却似乎并不满意这种随口给出的承诺,他摆摆手,继续道:
父亲“承诺不是说出来的,要做出来才行。你的人品我是信得过的,但那只是我能放心交出女儿的原因之一,但并不能让我真正放心。”
父亲“我要的是她离开我们也能无忧无虑地生活,不为你的生活琐事劳累,不为你的花边新闻伤心,不为你的手段决策连累……”
父亲“宴臣,他是我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的珍宝,即便不再我的身边我也不要她有丁点的不适和难受。”
孟宴臣“我明白。”
突感衣襟有些凉意,肖母温柔地用手挡住女儿的侧脸,让别人注意不到她的状态,又把一把手帕塞进女儿的手里,轻声念叨道:
母亲“墨儿呀,你们要互敬互爱,日子是商量出来的,不能意气用事。”
盛墨兰“嗯~~”
肖墨迟再抬头时,父亲不由分说地将手边放着的几个不同颜色的文件夹全部放在了她的面前。
她疑惑地眨眨眼睛。
盛墨兰“这是?”
父亲“这是集团的股份,一些房契地契和珠宝包包的所有权,反正你只管签字就是了。”
有了这句话,肖墨迟便干脆利落地落笔,只是最后一个让她不得不停了手。
那是集团百分之十五的股份,一旦签字她将会是集团第二大股东。
盛墨兰“爸爸……”
父亲“有言道:一朝天子一朝臣,但那有一个前提,你首先要是天子。”
这话一出,肖墨迟感觉自己好像很慌张又好像心里有什么东西彻底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