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到时事情频发。
先是燕侯爷遭遇刺杀,高烧不退,再是姜雪宁宫中被诬陷与逆党勾结。
可今日兴武卫全城戒严,说是要查逆党之事,只怕燕侯爷遇刺是薛家做的,也是为了防止有大夫去医治燕侯爷。
对此,虞时惆怅的望着天空,“将我的令牌拿给刑部,让他们去入宫查宁宁的案子,最好,让张遮也去。”
“我去勇毅候府看看。”
山久点了点头,拿着令牌便离开了。
“叫府中的大夫来,随我一起去燕家。”
“是。”
说来也巧,她再次与谢危碰上,
“这是大夫?”谢危问道。
虞时点了点头,“去勇毅候府?”
谢危应了一声,两个人便一起向勇毅侯府去。
“燕侯爷高烧不退,不像是薛远的手笔,只怕是公仪丞的手笔。”
虞时凝了一下眉头,“你是说,薛远的下人中混入了平南王的人。”
“应该是如此了。”
忙忙碌碌了一晚上,燕侯爷的高烧已经退下,而姜雪宁那边则因为张遮在,也安然渡过。
“姜二姑娘还真是聪慧,知道将事情闹大,闹到了刑部那边,断了有心之人的谋划,这令牌没用上。”山久将令牌交还给了虞时。
虞时收回了令牌,轻轻一笑,也是,上一世,我们宁宁啊,可是后宫之主呢。
“你觉得,宁二姑娘那边的事情,是谁做的?”
“太后在一切事情查清之后,便不打算追究,这么看来,栽赃宁宁的人就是她想保下的人,也只能是那一位了。”
是了,也就是只有那一位了。
薛姝。
“你准备如何?”
“薛家的账,我们慢慢算,不着急,一个都逃不掉。”
虞时的眸色慢慢变得冰冷,眼中暗暗藏着森然杀意。
转眼间,秋叶落下,冬日已至,虞时与圣上在庭院之中相对而坐,
“最近刑部的张遮正闹着与姚尚书之女退婚呢,姚尚书近日是连连挑刑部的刺啊……”
圣上轻笑道,说着将一颗黑棋落在了棋盘之上。
“说起来,燕临那小子最近又和你提成亲的事情了?”
虞时微微一笑,“如今北磐虎视眈眈,南边还有个逆党,臣不敢懈怠,婚嫁之事,还得等内忧外患解决了再说。”
“如今朝堂之上人人因燕家勾结逆党一是趋之若鹜,你倒是不避讳。”
“勇毅侯世代忠良,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信的他们与逆党勾结,只怕有心人是在搅动风云啊。”
“你与谢少师的棋路还真是不同,谢少师是深思熟虑,而你,却总是喜欢置之死地,而后生。”
虞时作揖,“圣上谬赞。”
“说起时局,朕收到消息,梧国和安国最近打起来了,梧国皇帝杨行远亲征了,你觉得此战,谁胜谁败?”
“梧帝年纪尚轻,只怕会栽在轻敌。”
这事,虞时上一世略有耳闻,梧帝杨行远刚愎自用战败被俘,之后安国要让梧国以十万黄金去换呢。
“谁知道呢,反正此事,与我们大乾有何干系,我们隔岸观火就好。”
“是”
此时正值内忧外患之时,沈琅自然也不会萌生出什么攻打他国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