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意在朝经营多年,也暗中埋下了不少暗桩。随着薛家的没落,这些暗桩分配到了更重要的位置。
比如兴武卫统领冯堤。
冯堤本是怀州军营里的一个小兵,硬是凭借一身好功夫受到将军赏识,做了副将。薛远率兴武卫逼宫落败后,出生贫寒却武力过人的冯堤就进了沈琅的眼。
沈琅盛卿的棋艺又有长进,把朕杀的片甲不留。
沈琅被大臣吵得烦闷,下朝后就拉着盛意下棋。
盛意淡淡一笑,接过郑保手中的茶壶。
盛意圣上莫要生气,喝杯茶降降火?
沈琅这朝中也只有你敢这样和朕说话了。
沈琅笑骂道。
看着沈琅不作他想,将茶水一饮而尽,盛意嘴角的笑意渐渐加深。
时机到了。
“皇上,天色不晚了。”郑保提醒道。
“咳咳,今日回乾隆宫歇息。”不知怎的,沈琅总觉得胸前憋闷难受,脑子也昏昏沉沉的。
盛意圣上且慢,臣还有事问圣上。
沈琅盛卿怎么还没出宫?
沈琅大惊,已经过了落钥的时间,盛意怎么会突然来御书房?
盛意我来问问圣上,传国玉玺在哪儿?
即使再不敢相信,沈琅也察觉到了不对。
今晚宫中好像分外安静,连宫中侍卫巡逻的声音都没有。
沈琅国师这是要逼宫?
他防着燕家,防着薛家,到头来居然连最信任的人也背叛他。
盛意不置可否。
沈琅你就不怕兴武卫和燕家的大军?
极度愤怒下,沈琅的声音尖细而刺耳。
盛意圣上怎么会觉得臣会做没有准备的事?
仿佛要印证盛意的话,一阵厮杀声渐渐逼近。
“国师,宫中的侍卫都控制住了。”冯堤推门而入,浓烈的血腥气迅速席卷了屋子,想来是刚刚经历了一场恶战。
沈琅连他也是你的人?
沈琅不明白,明明是他亲手扶持上去的兴武卫统领,怎么会听令于盛意?
她到底什么时候开始图谋的?
盛意勇毅侯已经率兵包围了皇宫,宫内也被冯统领控制住了。
盛意圣上,传国玉玺在哪儿?
盛意没有耐心再同沈琅耗下去了。反派死于话多的道理她还是懂得。
“国师大人,我知道玉玺在哪儿。”出声居然是一直没出声的郑保。
盛意意外的挑了挑眉,这倒是她没想到的。沈琅藏东西这么不小心吗?
沈琅郑保,你也投靠了她?
不理会沈琅的无能狂怒,郑保撬起墙角一块与其他地方无异的砖头。
“国师大人。”
盛意接过来仔细检查了一番,是玉玺无疑。
看到事情再无转机的可能,沈浪喉头涌起一抹猩甜,刺痛从心脏处蔓延开来。他看向盛意,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终于,沈琅的眼中渐渐失了神采。
“国师大人,圣上驾崩了。”郑保试探了一下沈琅的呼吸。
翌日,大臣们上朝时看到的就是坐在皇位上的盛意。
不少大臣心有不满,却慑于侯在殿外的兴武卫以及燕家大军。战战兢兢一个早朝过去,也都接受了改朝换代的事实。
盛意也没有心软,拿着兴武卫搜集来的罪证,该抄家的抄家,该砍头的砍头。把权力中心都换上了自己的人。
短短几天,朝廷就重新步入正轨。
谢危圣上打算何日举行登基大典?
对于盛意当皇帝这事,谢危乐见其成。他本就心中有恨,一心想要毁掉沈家王朝。而且盛意心有黎民,比任何人都适合坐这个位置。
盛意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
大月的进犯一直没有停止,这事解决不了,她就放不下心来。
盛意别打趣我了,你呢,要把名字改回来吗?
没有了后顾之忧,谢危已经和燕牧说明了自己的身份。
谢危母已去,父不配,名成其辱。这样也挺好的。
盛意你也别闲着了,去帮着张遮查逆党之事。
接手了沈琅的烂摊子,盛意忙得脚不沾地,实在看不惯谢危每天弹琴品茶,一副悠闲的样子。
谢危人家张遮是刑部尚书,谢某可比不了。
谢危的语气酸溜溜的。燕临封了将军,张遮封了刑部尚书,怎么就单单漏了他。
盛意你要是能帮着张遮找出平南王的据点,我封你做丞相。
谢危真的?
盛意认真的点点头。正好现在的丞相年岁已高,不久就要告老还乡,谢危正合适。
谢危倒是没多想,他只知道,别人有的他也要有!
作者原谅我把沈琅写的这么弱。
作者求评论点赞打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