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危你可知道你有多勾人?
谢危的手指一寸寸抚过她那张细腻柔滑的脸,本就张了这样一张引人驻足的脸,偏偏又身娇体弱,总让人起占有的心思。
微凉的手指让她心头一颤,她咬唇,贴的离谢危近了些。
谢危想让我同沈琅说,要他不要让你进后宫是么?
谢危他竟然直呼了皇帝的名讳。
这是大忌,好在二人身旁并无别的人,因先生们平日都不在这处休息,谢危来这也并未知会,故侍女下人们都没几个。
姜迟晚嗯。
姜迟晚低声应了。
只是她的害怕太过明显,谢危眯了眯眼睛,凑近她的耳边,唇几乎贴在她耳朵上。
谢危卿卿想让我帮忙,自然也要给我些好处。
他说话时呼出热气皆喷洒在姜迟晚耳边,姜迟晚的身子抖了抖,谁知下一秒,湿润的感觉自她耳边传来,谢危竟,含住了她的耳垂。
二姐姐说,需要顺从他一些,好让他放松警惕,所以姜迟晚忍着没有挣扎。
只要再忍一些,再忍一些,总能趁他不备时,逃离的。
她到时候定要离他远远的,叫他这辈子都看不到自己。什么她是他的,绝不可能。
姜迟晚谢危,我痒。
姜迟晚实在忍不了,轻轻推了推他,谢危停下来,眼中已经染上欲望,像是一头饿狼般紧紧盯着他的猎物。
见谢危皱眉,姜迟晚颇为后悔,可惜方才他的举动自己忍得实在难受,但此刻,她又必须讨好他。
谢危不再动作,反而居高临下看着她,像是在等她主动,姜迟晚来时特地喝了酒,只为壮胆。
谢危卿卿,是你该取悦我。
谢危的声音带了几分迷醉。
像是跨过自己心中那道坎,姜迟晚纤细的手环住他的腰,二人几乎贴在一起,她踮起脚尖,在谢危注视下,吻上他的脸颊。
谢危偏偏歪头,让她的唇贴在他微凉的唇瓣上,姜迟晚震惊地睁大了双眸,谢危的手却有力地揽住她的腰。
姜迟晚谢危……
只二人唇分开时,姜迟晚嘤咛着叫了他一句,谢危倒直接将她拦腰抱起,放到桌上,他的手指挑开裘衣的带子,裘衣滑落,他又将手指滑到姜迟晚衣领前。
只微微一扯,她便露出半个香肩。
姜迟晚攥紧了手,才未让自己去反抗她,她的指甲深深嵌进肉里,刻下一排排印子。
谢危叫我的名字。
谢危声音沙哑道。
姜迟晚谢危。
姜迟晚颤抖着,她极力压抑住声音中的愤怒,听话地叫出他的名字,谢危的指划过她的肩。
谢危叫居安。
姜迟晚居安。
他说一句,姜迟晚便听话地叫一句,谢危几乎被这样的姜迟晚迷了眼睛,从前她只知反抗,从未如今日一般乖巧。
谢危吻上她的脖颈,他倒是还为她考虑些,特地在靠近她的肩颈之处吻下,那处离领口远些,哪怕落下痕迹,旁人也是看不到的。
点点红梅被他种下,姜迟晚死死攥住手,才让自己能忍耐住。
谢危今日很听话。
谢危我会帮你的。
谢危只当她是为了沈琅之事才屈身,只满意地看了她肩头红梅几眼,谢危便为她穿好衣服,又系上裘衣。
姜迟晚谢危,我……我会努力喜欢你的。
姜迟晚未曾忘记要顺从他。
他那般想让自己给他怜悯,让她喜欢他,那她便如他的意。尽管谢危如此,让她感到恶心,让她想逃离。
谢危的眼睛似乎是亮了亮,随后低声笑了笑,为她将衣衫都整理好,随后哑声道。
谢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