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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司死而复生后的我追妻火葬场了

文豪野犬:上司死而复生后的我追妻火葬场了

看着地上直升机碎片和水泥砖头撞出的一地狼籍,好不容易拉下嘴角的我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笑得前仰后合。也许你要说,我们的身体是因为无法承受悲伤才会在爱人死去的时候笑,可我要陈述一个事实以打消你的最后一点念想。与前者不同,此时我的笑是一种根本无法控制的本能,仿佛我从头到脚的身体都在觉得这简直有意思透了——

该死的,哪里有意思了?果戈里口中的动物感情大概就是如此,可该死的我是个人,是和费奥多尔朝夕相处了六七年的人,怎么会做出这该死的动作?

一心想要杀死费奥多尔的果戈里在面对自己挚友的意外时却难得的严肃着,“我本以为笑的那个人会是我。”

他落寞的表情如此自然,使我忍不住感到自己煞风景。

  “说不定没有死呢。”我我费了些力气才把笑容敛起来,并没有看向他,说出这句话时像在躲避什么东西。他蹲到地上去,目光聊作沉寂,对着一片破砖碎瓦,就那么沉默地看着。

  于是我也将眼神留在了埋葬他的那段废墟上。

  我总觉得他不会死。要说理由,他就是这样的一个人。这多数只是计划的一环。

  他曾无数次险象环生。在他前进的道路上他无往不胜。

  可他感受的痛苦是货真价实的。而且——他的的确确在我面前被碾成了碎片。

  费奥多尔死了。

  这一字一句本应是当头一棒,砸在我的脸上。

费奥多尔有时候说我很会装,依稀记得幼儿园毕业礼的时候,大家都挂着红眼圈紧紧地不舍地搂着彼此的脖子,而面无表情的我手足无措,尴尬不已,拼命回想了无数个和他们的点点滴滴,终于勉强挤出了一滴眼泪。

  不想哭却不得不哭。所以那时候的眼睛绝对是无比干涩的。

  正如同现在,挤眼睛挤到眼睛发疼,怎么会和十几年前一样。

  哭不出来。

  可是怎么会?

我站在那里,绝望涌上心头,如鲠在喉。

动物感情。

恰逢其时地,太宰治从废墟里摸索了一番,揪出一节软绵绵的断臂,没有生气地悬在他指尖,像是骨肉分离。

  无数个日夜,陷进为自己设下的漩涡,诉说着那些假大空的话,企图抓住费奥多尔掌心,成为他手中跳动脉络的我,唯有一股不甘涌上心头。

他的手就像一件突然被鉴作赝品的宝物,那么多的人想抓住它窃窃的诉说自己的罪恶,此时却摇摇晃晃毫无生气的像在进行某种挑衅,费奥多尔的断手被在场的人传了一个轱辘,最后离开它的是果戈里棱廓分明的面颊,随即它辗转到了我的面前。果戈里示意我接住它,其引申意义是,将他最后的一部分交到我的手里去。

  

  

“原来你并不是费奥多尔诚意的......”

也许果戈里想说密友,知己,爱人,谁知道。他止住了这个话头,毕竟我们有的是时间在正确的场合探寻这个问题。

“......所以为什么是我?”我嘶哑着喉咙,在众人的注视下我的双颊不知为何滚烫起来。或许因为那个长久的笑使我感到受之于有愧,我没有伸手去接。

“在和我待在监狱的日子里,每三天他就提起你一次。有时我感到,那提起无关于利益。”

那当然无关利益,可他在寂寞些什么?因为他缺了个可以稍微推心置腹点,然后谈天说地的对象,无聊的不行所以提到我?

  

我茫然地抬起头,抓住太宰治的话头就像捞住救命稻草,很快地,我四下环视了一圈,看着他们每个人的脸,想到他们为之投入的生活,他们的挚友他们能被称之为家的家,低下了头去。然后接过那段本就冰冷干涩的手腕,它即刻便顺从地耸拉进我怀里。

“该死的,”我喃喃道,“这世界上就找不到一个在乎他的人了吗?”

记得有时候费奥多尔像个有模有样的老师,对着我幼稚的一些方面讲道理。他知道我不爱被说教,所以总是说得轻描淡写。他总说不要把被在乎与否太当回事,这容易成为供别人判定你自我价值的工具。他的话被我照单全收了,可惜我总控制不好自己去想这些问题。

就像现在一样,我恐怕要再次让他失望了。

我捧着他的手,就像是捧着神的什么圣物,这个举动在腮帮子还正发疼的人身上出现简直滑稽得要死,果戈里在我耳边念叨过的一百场烂剧都无法与之相比。

深吸了一口气,最后我对着果戈里说:

“送我离开默尔索。你挚友的烂摊子我来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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