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出乎舒舒意料的是,皇上竟然让沈眉庄学着理事,华妃那边因为福子跟夏冬春的事受了斥责,教沈眉庄理事这事就落在了舒舒身上。
教会她看账本后,舒舒就乐的放手,每日让她来承乾宫看账便是。
入了秋舒舒的身子就累得很,每一日靠在那里不一会就睡了一觉。
芙蕖担心舒舒的身体,这一日请了太医院的张太医,张太医家之前也是被钮祜禄氏送进宫里的,他父亲伺候的便是当初的温僖贵妃。
张太医用帕子遮了舒舒的手腕,上手搭脉,不过片刻,张太医便跪在地上道喜“恭喜娘娘,贺喜娘娘,喜脉虽弱可也差不多有近一月了,过些日子强健起来,便能明显号出喜脉了。”
舒舒坐直身体“可能确定是喜脉?不会出错?”
张太医一脸自得的模样“微臣别的不敢说,此事还是有把握的!”
得了这话舒舒放下心来,却也叮嘱他不许将她有孕的事情说出去,如今胎像不问,说出去危险太多。
张太医了然的点了点头“一会微臣便开个温补的方子,只说娘娘有些虚亏。”
舒舒感受,吩咐水华去跟着开药。
保胎的丸药舒舒这里根据体质配的已经有许多了,太医院开回来的药,自然是做做样子的。
这样子一做就做到了腊月,腊月初二,承乾宫终于穿出了舒舒有孕近三月的消息。皇上大笔一挥赏了承乾宫三月分例,皇后听到这个消息笔下一副好好的字被毁了。
华妃宫里也换了一批瓷器。
皇上来是,承乾宫里的地龙早就烧上了。屋子里烘的暖暖的,香香的。舒舒卸了钗环靠在榻上,面色红润。
他在外间脱了外面的大氅,将身子哄的暖暖的才进来,生怕凉气激了舒舒。
“宫中自从温宜公主出生便许久没有这么大的喜事了。舒舒你是功臣啊!”
舒舒含笑看向皇上“寻日里被弘晏那小子闹得头疼,瞧见了温宜公主那么乖巧羡慕的不得了,如今可算能够得偿所愿了。”
“哦?你怎么就知道是个公主,不是个阿哥?”
“臣妾这次有孕可不像怀着弘晏时那么难受了,想来是女儿更疼额娘。”
听了这话皇上也没有反驳。“若真是个女儿。那么咱们可算是儿女双全了。”
皇上赔了舒舒一会就离开了,他一走,舒舒就冷下来了脸色,这些日子宫里的人又开始伸手,甚至皇后的手都伸到了弘晏身边。舒舒不敢想要不是水萱发现那小丫头偷摸开窗,弘晏怕是就要高烧了。
舒舒压根没想过遮掩,那个小宫女扔去慎刑司打了一顿皮开肉绽的又给扔回了内务府。伺候的奶娘嬷嬷也都退了回去“擅离职守的人承乾宫用不起!”
这话响透了内务府,不光是这,外面钮钴禄家也动手给了内务府家族使了绊子,这才让他们收起来小心思。太后那边甚至送来了丰厚的赏赐,这明摆着就是替皇后那赔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