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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台观礼太子悦神

穿进天官能做些什么

随便写写, ooc 致歉

花怜不拆,原创女主,女主有没有 cp 待定,没有其他副 cp ,都是友情。

女主知道剧情,有系统。芳心国师和仙乐灭国部分的剧情按实体书新修版剧情写,按女主视角所以女主的戏份很多

女主会各种折腾改命运,剧情会有大变动,但名场面基本都会还原。

原文部分不用对话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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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伏魔降妖,天官赐福!”

  神武大街两侧,海浪一般的轰声,一波高过一波。朱红的皇宫大门前,圆场中,那两名扮演天神与妖魔的道人向四周施了一圈礼,躬身分向两边退下。这一出暖场的武斗看完,百姓气氛高涨,不光街道两侧挤得水泄不通,连屋顶上都爬满了大胆者,拍手,呐喊,喝彩,手舞足蹈,万众狂欢。

  这般盛况,当真是万人空巷。仙乐国史上,若要论哪一场上元祭天游称得上空前绝后,那么,一定便是今日了!

  高台之上,一排排锦衣玉容的王公贵族,无一不面带得体的微笑,俯瞰下方。皇宫之内,数百人的长队静候在此。钟声大鸣,国师捋了捋并不存在的长须,道:“开道武士!”

  “在!”

  “玉女!”

  “在!”

  “乐师!”

  “在!”

  “马队!”

  “在!”

  “妖魔!”

  “在。”

  “悦神武者!”

  

  无人应答。国师眉头一皱,觉事情不对,转头道:“悦神武者?太子殿下呢?”

  仍旧无人应答。而方才答话的“妖魔”顿了顿,取下了那张青面獠牙的面具,露出一张白皙清秀的面容。

  这少年约莫十六七岁,肤色和唇色都很是浅淡,干干净净,一双眼睛却如一对黑曜石,明亮且闪烁不定,丝柔软,极细的几缕散落在前额和面颊侧,看上去安静乖巧,和他手中那张狰狞的妖魔面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轻声道:“太子殿下离开了。”

国师险些没晕过去。

  好歹是记着大事当前不能晕,撑住了,肝胆俱裂地道:“这?!这怎么就离开了?!殿下他什么时候离开的?马上仪仗队就要出宫门道了,华台拉出去,只看到妖魔没看到神仙,一人一口唾沫我这把老骨头都游不出来了!慕情你怎么也不拦着?!”

  慕情垂道:“太子殿下临走之前要我转告,说不必担心,一切程序照旧即可,他马上便来。”

  国师心急如焚,道:“这怎么能不担心?什么叫马上就来?马上是什么时候?万一没赶上怎么办?”

  宫门道外,从大清早等到现在等了几个时辰的百姓们早已按捺不住,高呼催促了。一名道人匆匆赶来,道:“国师大人,皇后那边差人来问您,为何仪仗队还不出?吉时已经快要到了,再不出,就过时辰了。”

  听罢,国师只恨不得此刻突然有叛军打进城、搞砸了这场上元祭天游才好。

  居然在这要命的关键时刻捅出篓子!

  要是这捅娄子的换了个人,他早就大雷霆了,提剑杀人都不奇怪,偏生这人是他最最得意的宝贝徒弟,还是别人家最最尊贵的宝贝儿子。打不得、骂不得、更是杀不得。

  正在此时,一人穿过漆黑的宫门道,迎面奔进了皇宫,朗声道:“国师大人,为何还不令出门?时辰马上就要过了,大家都在外面等急了!”

  来人也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年,身姿笔挺,个头极高,小麦肤色,背后背一把黑色长弓和雪白的羽箭筒。他嘴唇紧抿,眉头紧蹙,年纪虽浅,目光却坚毅。国师一见这少年,一把抓住他道:“风信!你家太子殿下呢!”

  风信一怔,随即像是明白了什么,眼中染上盛怒,怒视一旁慕情。而慕情已经一声不吭地重新戴上了妖魔面具,不见其神。风信沉声道:“现在没空和您解释了!马上出吧,太子殿下不会让您失望的!”

  没办法了。华台拉出去没有悦神武者是死,迟迟不出去坏了时辰也是死。国师绝望地一挥手,道:“奏乐,出!”

  十六匹金辔白马拉动的华台穿过幽深的宫门道,缓缓呈现在数万人的眼前。台上,一名黑衣妖魔,头戴狰狞面具,将一把九尺斩|马|刀横于身前,沉沉地拉开了架势。

  国师的心一阵紧绷,盼望着出现奇迹。然而,奇迹并没有出现。人群哗然。高楼上,王公贵族们微微蹙眉,彼此相看,纷纷道:“怎么回事?悦神武者为何不在台上?”

  “太子殿下没到场吗?”

  “怜哥哥呢?”

  高楼中央,端坐着一名面容英俊的男子,以及一名肤色柔白、眉目温雅的贵丽妇人,这便是仙乐国的国主与皇后了。

林溪淮也坐在高楼上。她家本没有官员,但父亲掌握着盐铁这样的命脉生意,国主便赐了个虚衔。再加上国师一共就四个亲传弟子,她作为谢怜的同门,自然在大典有一个席位。

  她今日盛装出席,坐在宗亲贵女之间,也难掩光华。

  没见到应该出现的人,皇后面带忧色地望了身旁的国主一眼。国主握住了她的手,以目光安抚,示意静观其变,不必担心。可下方大街两侧的人潮却没人安抚,叫得更凶了,喊声似要把房顶都掀翻。国师只恨没勇气当场自杀。然而,华台之上的慕情却是十分镇定,对手不在,仍是一丝不苟,自顾自地完成他的任务,将那把长刀“铛”的一声,重重杵在地上,竖于身前。

  在一阵肃杀中,这个黑衣少年,气势颇足地完成了作为“妖魔”的开场。

  只是,更多人却不是为了看“妖魔祸人”这一幕而来的,纷纷嚷道:“悦神武者呢?!”

  “太子殿下在哪里?”

  “我们要看的是殿下扮的神武大帝!妖魔退散!”

  高楼上,一个声音怒道:“我表哥呢?这是在搞什么鬼?!谁要看这些玩意儿?他妈的,我太子表哥呢?!”

林溪淮“小镜王还请少安毋躁。太子殿下么,出场当然要和他人与众不同。要看精彩的悦神武者,等待的久一些也是应当的。”

戚容“那是!我太子表哥当然最厉害!”

戚容仍是不爽地盯着慕情,好歹没往下砸东西了。

戚容“再等半盏茶,如果还是这玩意儿自己出风头,我下去砍了他!”

林溪淮“……”

太子殿下,您可快点出场吧!

这么一闹,国主和皇后倒是注意到了林溪淮。

皇后“林家这孩子生的漂亮,我有点印象。是皇儿的同门吧?也是国师的亲传弟子呢。”

林溪淮忙行了一礼:

林溪淮“是。”

国主“为何还不见他出场?”

林溪淮“殿下对祭天游有一些别出心裁的安排,一切都在按计划进行,二位陛下不必担忧,安心欣赏就好。”

二人点点头,稍稍安心,至少这情况不是什么意外事故。

正在此时,人群中爆一阵暴风喝彩,比之前的任何一阵喝彩都要声势浩大。只见一道雪白身影从天而降,落在了黑衣妖魔的面前!

  那人落地,重重白衣在华台上铺成一朵巨大的花形,一张黄金面具遮住面容。他一手执剑,另一手在森森剑锋上轻轻弹了一下,“叮”的一声,妖魔缓缓将刀锋对准了他,白衣武者则缓缓立起。

  戚容看得两眼光,脸色红,跳了起来,大声道:“太子表哥!太子表哥来啦!!!”

  楼上楼下,众人无一不瞠目结舌。这个登场,真真是如天人降临,大胆至极!

  那城楼少说也有十几丈高,这太子殿下贵为千金之躯,竟是直接从城楼上跳了下来。方才一瞬间,无数人都以为是真的天神下凡了,此刻反应过来,不免热血沸腾,头皮炸麻,奋力拍掌。戚容更是一边大喊,一边带头大力鼓掌,喊到声嘶力竭,拍到双手赤红。国主与皇后含笑对望一眼,随之拍了起来。其余的皇族们也都眉头一舒,松了口气,跟着抚掌赞叹起来。神武大街两侧更是群潮翻涌,成百上千的汉子,激动得恨不得冲破拦道的武士们冲上去拥人高呼才好。

  华台之上,一黑一白两个身影对峙,天神与妖魔各自一抖兵器,终于对上了阵。

  眼看着总算赶上了,国师一颗悬着的心放下来,这才登上了高台。和四周各位同僚相互点头一圈后,找了个位子自己坐下看。国主笑道:“国师,你是怎么想到这般惊世骇俗的登场的?真是精彩啊。”

  国师抹了把汗,笑道:“的确是万分精彩。只是说来惶恐,这个不是小臣想到的,应该是太子殿下的主意。”

  皇后却拍了拍心口,道:“这孩子真是乱来,竟然一声不吭,从那么高的地方跳下来,吓得我方才险些要站起来了。”

  国师不免隐隐带了点骄傲,道:“这个皇后娘娘大可放心,太子殿下么,武艺超群,别说区区十几丈高了,就是再高几倍的城楼,他闭着眼睛也能轻轻松松上,轻轻松松地下。”

  皇后面露喜色,温声道:“国师教导有方。”

  国师哈哈道:“哪里哪里。太子殿下天之骄子,天赋异禀,天资过人,天潢贵胄,小臣等能教导殿下,实属三生有幸。小臣有预感,有太子殿下坐镇,今日一定会成就一场有史以来最精彩的悦神祭天武。”

  他一连说了四个“天”,顺溜至极,国主微微一笑,转头去看,道:“但愿如此吧。”

  国主道:“扮演妖魔和太子对打的是谁?”

  国师轻咳一声,道:“禀陛下,那是皇极观一名小道,名叫慕情。”

  皇后柔声道:“我瞧这孩子打得也不错,比皇儿只弱了一点,大概和风信差不多吧?”

  听了,国师神色不以为然。

  林溪淮无奈摇头,国师真的很不待见慕情。她开口道:

林溪淮“回皇后陛下,风信和慕情一向是能打平手的。”

戚容一直趴在皇后膝头吃葡萄,忙吐了一口葡萄皮,道:“呸呸呸!不行不行!弱的不是一点半点,差得远了,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跟太子表哥比的!”

  闻言,皇后笑着摸了几把他的头顶,一众贵族更是笑得前仰后合,调笑道:“容儿可真是缠死他表哥了,一天不夸就浑身不痛快。”

随后,皇后又好奇的转过来问林溪淮:

皇后“皇极观中武课不少,难得有个女弟子。你平时也修习武艺么?”

林溪淮“自然。”

皇后“那你也能和风信慕情打平手么?”

林溪淮汗颜。自从她在慕情手下三十招剑不沾身拜入皇极观,太子殿下也曾将她当成美玉良才,多关照,严要求。她知道国难将至,也从不懈怠。但奈何她只是个寻常人,或许也有些天资基础,但绝不热爱武学,不像风信慕情,以习武为主。而谢怜更是达到武痴的境界了。他们的习武节奏,对林溪淮来说太过头了。

  一开始几人练武,练到一半林溪淮要告退去休息,谢怜是不允的,他一向在习武上严格,发现林溪淮轻功过人但力量上欠缺时,就对她更严格了。这毕竟是他第一次教导别人,而且是以一个兄师的身份教导,自然很是尽心。风信慕情他都只是随口指点。结果让林溪淮坚持练下去的结果就是——第二日这位小师妹便闭门称病了。谢怜自是不方便闯进去把她强行拖出来,便只能任她偷懒休息。放纵到后来,几人练武练到一半,林溪淮想去休息时,已经到了收剑就跑,招呼都懒得和谢怜打的程度了。

  谢怜算是看明白了,林溪淮入门时说的什么一心修行,就是修修就行了。按时完成皇极观的早晚课和任务,别的加练真的就是看心情。而且林溪淮常常要拿出一部分时间处理山下送来的事务,大概是林家产业之类的,还要时常和国师单独密谈,请教问题。而且这两件事不让他过问,每次好奇问了,都会收到“密谋推翻神武大帝”、“夺取林家家产争取一分不给我哥留”、“商量怎么谋反”之类的胡言乱语搪塞。

  也只有林溪淮在谢怜面前这样放肆,连“谋反”都敢乱开玩笑。风信慕情虽然行为上亲近,但始终对皇权心存敬畏。而林溪淮虽然表面上各种礼数都无可挑剔,但谢怜却能感觉出,她对皇权、对神,都没什么敬畏之心,她对上恭敬,必要时行跪拜之礼,也只是一种对规则迁就的包容态度。

  其实谢怜觉得这样很好,因为他也是这么想的。对神,谢怜当他们是引路者,是先贤,当恭敬却不当卑躬屈膝,丢了自己。对皇权,谢怜与父亲的最大冲突就是谢怜始终在百姓立场上,最不喜父皇强调皇家的特权和尊贵之处。

  但总之,林溪淮不像谢怜三人日日加练许久,还要分心处理各种杂事,武艺上自然是差了一截。

林溪淮“回皇后陛下,我学艺不精,武艺不及风信慕情。”

林溪淮想了想,怕二位陛下觉得她在皇极观混日子,目的不纯,又道:

林溪淮“但在皇极观弟子中,排进前十是没问题的。”

皇后“那也极好了!”

国师听了林溪淮这悄悄炫耀的话,暗暗吹了下胡子,但又流露出一点满意的神色来。

  虽然林溪淮离经叛道,处理事物上手段颇多,必要时也不介意使用一些阴谋诡计,但总体来说,心性还是纯正的。收她为徒虽一开始并不是出自国师本意,只是为了借她知道的那些消息筹谋,但一年多的相处,却发现她修炼上也算是良才,若全心修炼,飞升并非没有可能。

  这徒弟收的也不亏。

  高楼下,呼声排山倒海,兵器火花四溅。台上打得越是激烈,台下欢声越是雷动。忽的一阵剑啸,白光耀目,众人“啊!”了一声,屏息提气。原来,那妖魔的九尺长刀竟是被悦神武者那细细的一柄长剑挑飞,脱手而出,直钉入高台一侧的石柱里。有好事者去拔那刀,竟是使出九牛二虎之力也纹丝不动,不由大骇:“这是把什么刀,这是有多大力!”

  而华台之上,悦神武者一抖长剑,在剑锋上又是轻轻一弹。“叮”的一声清响,黄金面具后传来一声轻笑。

  谢怜从容且愉悦地道:“打得不错。不过,你还是输了。”

  妖魔失了兵器,半跪在地,默然不语,却握紧了拳。谢怜挽了一个剑花,在四面八方的欢呼声中,正要刺出这最后一剑,将妖魔“诛杀”,谁知,却在此时,上方尖叫四起!

“来了!”林溪淮激动地在心里呼叫系统截屏,穿越以来成日都有做不完的事,终于熬到了太子悦神初见名场面,怎么可能不激动:“快快快,能录像吗?会运镜吗?面具掉下来的时候要近距离拍特写!”

  在林溪淮成功接触到谢怜后,系统就解锁了一个“截图、录音、录像”这样没什么实际作用的废物功能。

  但是没有现实作用,总有纪念作用。

系统[……知道了。]

谢怜心下一惊,收了剑,一抬头,只来得及看清一道模糊的身影从城墙上急速坠下。

  刹那间,他什么也来不及想,电光石火,足底一点,纵身一跃,轻飘飘地掠了上去。

  他飞身而上,双袖展如蝶翼,翩翩落地,轻盈如白羽。手里结结实实抱住了人,脚下结结实实踩到了地,谢怜松了一口气,这才低头去看。

  怀中,一个满脸缠着绷带、浑身脏兮兮的幼小孩童,正蜷缩在他臂弯中,愣愣地望着他。

剑兰“天啊,这么小的孩子。太危险了。”

林溪淮正拼命压抑着自己的激动,不让磕cp的笑容从脸上冒出来。闻言转头看过去,见和她说话的是剑兰。

  京城有些影响力的大户人家的女儿,基本都互相认识。剑兰性格直爽明快,其母是富商家族,与林家时常合作来往,林溪淮从小便和她走的很近。

林溪淮“没事,有太子殿下在呢。”

林溪淮拍了拍剑兰的肩头。

这时只听四下响起一阵吸气声,太子殿下的面具掉了。

  谢怜落在神武大街中央,仪仗队在他身后数丈,尚未游|行到此处。惊|变突生,武士们的稳健的步伐被这突如其来的意外打乱,散花的玉女们也面露惶恐之色,金车停滞,几匹高大的白马扬蹄嘶鸣,笙箫管弦中倏起几丝不和谐的乱弹。有人走,有人留,未能迅速统一步伐,场面似乎就要控制不住。大街两侧的人群一时还没反应过来,高楼上的仙乐国主却是一下站了起来,望着儿子的身影,神色关切而凝重。

  他一站,其余的王公贵族还哪里敢坐?纷纷起立惶惶然。国师的屁股才刚刚把凳子坐热,这下又凉了,正急速思考要不要立刻五体投地跪下自责,戚容却已跳上了栏杆,撸起了袖子,怒声道:“又怎么了?怎么回事?队伍怎么乱了?这群废物都在干什么?你们吃白饭的吗连个马都拉不住?!”

  皇后面色苍白,双眉轻蹙,赶紧又让人去拉他下来。

  林溪淮见国主面色凝重,开口劝道:“陛下不必忧心,殿下能应付。更何况那孩子有危险,殿下救人是善举,百姓见了自然会感恩的。”

  眼看着人群开始隐隐骚动,一场大乱便要暴发,正在此时,谢怜霍然起身。

  平日里,尊贵的太子殿下都是深藏于皇宫之中,或是隐于皇家道场静修,几乎没有什么机会在百姓之前抛头露面。这算是破天荒的头一遭,由是,众人不由自主都被他吸引,望了过去。这一望,又都不由自主微微屏息。只见那少年长眉秀目,俊美已极,一身荣光,耀眼夺目,使人不敢逼视。他一手抱着那孩子,另一手持剑缓缓举起,指向华台之上。

  那妖魔原本在台上俯瞰下方事态,见此举动,顿了片刻,忽地足底一点。

  人群一阵惊呼,妖魔的身影如同一道黑云,掠过半空,飞到方才长刀脱出、钉入的柱子上,握住刀柄,将它带着裂缝迸石拔出,再翻身一跃,落到了大街中央,武者之前。

  见他瞬间就懂了自己意思,过来配合,谢怜低低赞了一声:“好慕情!”

  这下,悦神武者和妖魔都下了台。一黑一白,一刀一剑,终于再次对上了阵,众人热血上涌,也再一次沸腾起来。高楼上,贵族们的面色也齐齐舒缓,总算是好看些了。

  妖魔作势要斩武者怀中抱着的幼童,双手握刀,长刀一横,向谢怜劈去。两人装模作样地拆了几下,打着打着,重新飞身回到华台上。风信趁众人注意力转移,从大街上一滚而过,抓了面具,再冲进仪仗阵里低声喝道:“阵脚别乱!都别乱!就当什么事都没生继续走!走完这一圈再回宫!”

  仪仗阵中数人连忙收敛心神,回归各自位置,重新振作。而那边,一回台上,慕情攻势更猛,谢怜“铛铛”接了数刀,这时,却听怀中孩子“啊”了一声,想来是被裹挟于刀光剑气之中,吓得厉害。谢怜左手抱紧了他,沉声道:“别害怕!”

  闻言,那幼童抓紧了他胸口的衣物。谢怜一手抱了个孩子,另一手使剑,游刃有余。拆了一阵,他觉得怀里那孩子又颤颤举起了手,死死抱住了他的肩,仿佛抱着一根救命稻草,又道:“没事,不会有东西伤得到你的。”

  说完,他低喝一声:“慕情!”

  对面的妖魔微不可查地一点头,谢怜一剑挺出。

  于是,万众瞩目之前,悦神武者终于将妖魔一剑穿心,当场诛杀!

  慕情带着妖魔面具,捂着“伤口”,踉跄着后退几步,挣扎片刻,终于“砰”的一声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戚容在楼上哈哈大笑,拍掌道:“死啦!死啦!太子表哥杀死妖魔鬼怪啦!”

  与此同时,浩浩荡荡的祭天游队伍继续行进,驶向皇宫,已经收了尾,准备进入宫门道了。由于补救及时,情节又刺激,方才出了那样一个意外插曲,百姓们非但没有抱怨,反而热情更高。无数人大喊着“殿下”、高呼着“天神”,跟在华台后,成千上万,一齐朝皇宫涌去。几位将士不得不派出更多几倍的武士和士兵去拦截这些过于亢奋的百姓。然而,终究是没能拦住,人潮冲破了防线,蜂拥而上。

  仙乐国主在高楼上道:“卫兵!武士!”

  恰在此时,整个仪仗队的数百人已全数进入了宫门道,朱红的大门在华台身后轧轧关上,招展的彩旗不再飘摇。百姓们扑了个空,扑到门上,拍门声和欢呼声都震天巨响。

  林溪淮看了看系统拍的画面,满意极了,这才起身向周围告辞回皇极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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