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事厅氛凝重,两个长老脸色铁青。间谍再次在眼皮子底下刺杀雾姬夫人,不管从哪个角度说,都是对宫家的挑衅。
雪长老问:“上官浅就是无名?她为何要对雾姬夫人下手?”
宫子羽摇了摇头:“不,她要下手的目标不是姨娘,而是我。雾姬夫人是在我房间中遇害,可以推测,上官浅计划袭击的人并不是雾姬夫人,而是我.….
这时宫尚角和你一前一后的迈步走了进来,接话
尚角道:“只是晚上羽公子刚好偷溜出宫门了,又恰好雾姬夫人去找羽公子,这才连累了雾姬夫人。”
“姨娘待我如亲人,遭此血光之灾,我比任何人都难受。上官浅是你角宫女眷,你难逃其咎。”
宫尚角针锋相对:“是我管理疏忽,让恶人趁机行凶,自要领罚。但宫子羽你无视宫门规矩,带着云为衫擅自离开宫门,又该当何罪?我只是无心疏忽,但你是明知故犯。你明知一旦成为执刃就不能离开宫门”
“是不可以离开旧尘山谷,你不要狡辩!作为执刃,我有权带新娘出去。我爹曾经作为执刃就带我娘去看过灯会。”宫子羽气呼呼说道。
“你爹是执刃,自然有权力带妻子同行出游。你三域试炼尚未完成,你也敢大言不惭地自称执刃。而且云为衫还没有被你正式迎娶,怎么能算你妻子?”
“早晚的事。”
听到此处,花长老似乎无法再忍受,高声喝斥道:“够了!”他冷冷地看向宫子羽,“你现在坐在执刃的位置上,就应该明白执刃应守的规矩,未请示长老院就擅自带云为衫出宫门,还诸多狡辩,实在令人失望!”
宫子羽听到花长老如此责备自己,立刻感觉如坐针毡,脸唰地就红了。
花长老说:“坏了规矩就要领罚,哪怕是执刃。待会儿就请执刃去长老院的禁闭室面壁思过!”
雪长老轻咳了一声,把话题拉回
来。“现在不是追究执刃对错的时候。”他看向宫尚角,“眼下最重要的是确定上官浅是否真是无名。”
宫尚角说:“确有嫌疑,但还须好好审问才能确定。”
宫子羽皱紧眉头:“月长老遇害,角宫承诺找出无名,其间一直怀疑羽宫内部藏有凶手,但现在疑犯出在角宫里,还是宫二先生亲自挑选的未来妻子,宫尚角,你就没什么话说吗?”
“上官浅已经被押送地牢,我自然会好好审问。”
“之前你怀疑雾姬夫人,现在姨娘命悬一线,你应该为此道歉吧?”宫子羽追问不断,想从气势上彻底压住宫尚角。
宫尚角云谈风轻,“现在说道歉为时尚早,上官浅未必就是无名。”
你刚落座就听到他如此说,不勉涌上一股无名火。
“尚角哥哥不能因为她是你的新娘你就如此包庇吧,事实已经摆在面前了”
坐在你对面的小叔叔注意到你的情绪,而他脸色也不太好。
“无名一定另有其人”他看了你一眼,眼神有些动容,但还是反驳你的话,上官浅看来他是护定了。
宫子羽愣了一下,大怒道:“人证、物证样样确凿,你还想包庇她?”
花长老挥了挥手袖,阻止了宫子羽,转看向宫尚角:“尚角,你是不是还有别的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