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44 很辣

“……”商淮序垂下眼，抬起手推开他的脸。

“不正经。”他的声音有几分发颤，艳色的唇微微抿起，夕阳的霞光映着他的脸，在他的脸上添上了一抹粉。

他垂下眼，抿了抿唇角，缓缓的道。“我爱你……真的。”他抿紧唇角，强调了一遍。

“嗯。”许肆勾起唇角，发出一声轻笑，他微微扬起的眉眼充满少年意气。

“切，敷衍。”商淮序推了他一下，凑近些许，眉眼微弯，少年唇瓣轻启，轻声道。

“我也爱你。”他抿了抿唇角，补了一句，“要这样回答我。”他抿紧唇角，连脸上都染上了霞光。

“嗯。知道了。”许肆弯了弯唇角，长睫垂下。

“阿肆。”商淮序抿了抿唇角，声音很轻，带着细微的颤抖。

斜阳正好，给他的脸染上了色彩，霞光映着少年的脸，却是朝阳的模样。

他只张了张口，没有说话，却还是犹豫着，开了口。“酒好喝吗？”

意料之外，许肆抬起眼，一时间没有说话，他抿紧唇角，半晌，才弯了弯唇角。

“不好喝，不要喝酒，好学生。”少年冷淡的声音放柔，柔和到他自己都不知道的程度，他只是垂下眼，眉眼间却写满了愁。

少年从来都不是不识愁滋味。

少年人的愁，是路膛骄横，风扬跋扈，昏昏沉沉，浑浑噩噩，竟不知自己为何而活。

是各种不理解的交织，是对你的脾气只用一个青春期，一个叛逆期两个词形容，而不去了解。

商淮序垂下眼，轻轻的握住他的手。“阿肆，你也不喝酒，好吗？”他的声音很轻，是吹入心底的最温和微风。

“……嗯。”许肆轻轻的道，他垂下眼，揉了揉眉心。

“酒一点都不好喝，很辣，也很呛。”许肆缓缓道，眉眼间看不出情绪，他那双凌厉的凤眸深邃，琥珀色的凤眸敛着许多情绪。

“那就不喝了。不说这个了，阿肆。”商淮序垂着眼，心口密密麻麻的疼，他以前竟真的经常喝酒，该是怎么样才会不那么喜欢也要喝。

他一直都没有关注过他的情况，自然也就不知那肆意张扬的少年从来都不像表面的意气风发。

“嗯，不说了。”许肆垂下眼，垂下的眼温度灼灼，他今天虽没喝酒，却是有几分醉人，唇角弧度恰好，那一眼印在心中，便是永远。

总会有人，淋过雨了，心依然灼热。

也会有人，早已动心，却毫无察觉。

好在时间很长，能够……好好的弥补他。

商淮序垂下眼 轻轻的环住他的腰。“是我错了，阿肆……以后我生气了，就算不原谅你，也不要淋雨了。很冷。”

半晌，许肆才回复道。“好。”许肆垂下了眼，神色幽幽，眸色复杂，黑云翻涌，仿佛拢着半世烟雨。

商淮序收回手，眉眼间依旧一片柔和，思绪却深了许多。

究竟是何时爱上的他，是……初遇时第一眼，还是难过时下意识想到他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