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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七

穿越防风意映救哥哥

番外七

……

  翌日,玱玹醒来,拿开揽着他的胳膊,坐起准备穿衣,可衣服套在身上感觉异常宽大。他不得不睁开眼睛,打起精神,感觉浑身都痛,就像散了架似的。下床后感觉一双腿似有千斤重,刚抬脚就差点跪倒在地。怎么回事,就算昨夜有些疯狂,可也不该他浑身酸痛啊。

  低头不小心看到自己的脚,好小巧的脚啊,居然还染着红指甲,猛地睁大双眼,再伸出双手,看着自己纤细的双手,这绝不是他的。

  再看向床上,更是惊的说不出话来。慌张的跑向梳妆台,浑身酸痛的只能扶着梳妆台才能站直身子。

  待看到镜子中那张脸,玱玹直接叫道:“辰荣馨悦!”

  玱玹不明白,这是怎么了,他不就解个蛊吗,怎么一觉醒来他变成了辰荣馨悦,那床上躺着的是谁。

  玱玹艰难的回到床边,脱下不合适的衣服,穿上馨悦的衣服鞋子,摇晃着那个自己的身体,喊道:“快起来!”

  “干嘛啊!”馨悦慢慢睁开眼睛,眼前一个自己坐在旁边,馨悦再次闭上眼睛继续睡。

  “馨悦,你是馨悦吗?”

  馨悦迷糊的回答:“废话啊,我不是,难道你是吗?”

  “你快起来看看,出事了!”玱玹有些烦躁,直接伸手把自己的身体拽起来。“我成了你,你变成了我。”

  馨悦被玱玹拽起来,刚想发作她的起床气,可听他这话不知什么意思,睁开眼睛,一看眼前,那不是自己的脸吗?立马吓得一把推开对方,又往后挪了一大步,说:“是我自己在说话?”

  玱玹被推倒地,他本就各处痛的身体,此刻更痛了,顿时懊恼昨夜的疯狂。以前是男子不觉得,这变为女子之身,方才体会女子的苦楚。

  “啊,我的声音!”馨悦惊觉她的声音怎么变的这么粗糙了。再看自己的手,脚,看看自己,又看看对方。衣服鞋子也没穿直接跑到梳妆台前,看着镜子中的玱玹,“啊……”

  一旁的玱玹想,要不是昨夜设了阵法,此番她这样大喊大叫必会引来很多人。

  “我怎么成了你,你成了我?玱玹,你搞什么,快把我的身体还给我。”馨悦跑到玱玹身边,抓着自己的身体不断的摇晃。

  玱玹本就难受的身体被摇晃的各处都疼,急忙推开馨悦,说:“你先穿上衣服,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复。我就解个蛊而已。一觉起来就成这样了。”

  馨悦一边开始穿衣一边说:“我不管,都怪你,你快想法子把我们换回来。”穿衣服的时候发现自己的一件小衣,然后走到玱玹身边,伸手摸了一下自己身体的胸。

  玱玹突然觉得有些羞耻,急忙制止:“你干嘛?”

  馨悦举着手中小衣,对玱玹说:“里面要先穿这个。衣服不是这么穿的,算了,跟我来。”馨悦说完直接拉着自己就要去屏风后面找新的衣服换上,玱玹忍着身体的酸痛就这样被馨悦拉着进入里间,然后看着她一件件帮自己的新身体更换衣物。

  换完衣服后,玱玹打了自己一巴掌,馨悦问:“你干嘛打自己。不,你干嘛打我的身体。”

  玱玹问:“你不疼吗?”

  “不疼啊?”馨悦继续整理衣服,顺便又帮自己的身体整理了一下头发。

  玱玹有些惊喜,说:“那看来蛊是解了。”

  馨悦停住,才想起来昨晚之事,昨日她种了药,最后的印象只停留在她把玱玹摔到床上,啃咬他的画面,后面的都比较模糊了。

  饶是如此仍然有些脸红,轻咳一声,说:“那你的意思是,我现在是有孕了对吗?”馨悦又看看自己的身体说:“不对,现在是,你有孕了。”

  玱玹闻言有些烦闷,走到外间榻上坐下,严肃道:“不行,要快点换回来,孤不能顶着你的身体见人。”

  “哼!”馨悦也气恼,难道她愿意顶着他的破身体去见人吗?

  两刻后,二人才在一番吵闹中接受他们互换的事实。眼下最重要的是要赶快换回来,玱玹与馨悦洗漱穿戴好之后,决定一同去找国师。这种事过于玄妙,医师恐怕解决不了。

  二人来到观星宫,见到国师后,玱玹直接说明来意。

  国师仔细打量了一番王上与王后,然后用仪盘推演一番后,才道:“回陛下,王后,此事恐与昨夜子时的九星连珠有关……那时正好陛下与王后……又正好在一起……恰好就发生了这样的奇事!昨日王后宫中是否有相互呼应磁场的阵法。”

  馨悦闻言有些羞红了脸,反观身边顶着自己脸的玱玹则一脸淡定。

  玱玹直接问:“如何才能换回来。”

  国师说:“不难,等下一次九星连珠时,即可列阵法回归原本。”

  馨悦问:“下一回要什么时候?”

  国师又一番推演,“臣推算,下一次九星连珠大约在三十年后!具体时间还需到时才可推算出来。”

  馨悦说:“三十年,要那么久!”

  国师笑笑道:“陛下和娘娘也不必着急,三十年一眨眼的功夫,很快就过去了。”

  玱玹思索片刻,镇定的说:“此事不可对他人提起。”

  国师躬身行礼道:“微臣遵旨!”

  玱玹和馨悦只好先回去,刚走出观星宫,馨悦拉了下玱玹说:“你现在是王后,要注意礼仪,把手放前面,走路要轻柔,别迈那么大步子。”

  玱玹闻言只好把手放在身前尽量学着馨悦平时的样子,这样子真累人。馨悦看着有些好笑,又说道:“还有啊,王后不能走陛下前面,哎,你要学的规矩多着呢。”

  馨悦很开心,既然不能换回来,那就先享受一下做黑帝的荣耀吧,转身看玱玹没有跟上来,只好返回问,“你怎么了,走这么慢。”

  玱玹说:“我,浑身都疼?”

  “啊?你对我的身体做了什么?哪里受伤了?”馨悦一个哨向唤来坐骑,然后抱起自己的身体,一跃到坐骑身上,然后驱策坐骑飞向凤仪宫。

  玱玹惊呼,他还是第一次被人这样的姿势抱起来,小声说:“大胆馨悦,被别人看到,孤被……你这样成何体统”

  “我抱的是自己的身体,你恼什么。”

  馨悦把玱玹抱回宫放到床上,就唤来侍女,让去请医师。玱玹急忙喊停,让宫女下去后,玱玹说:“你叫什么医师,我们这样不能让太多人知道。”

  “你不是说你浑身都疼吗?当然要请医师看看,这可是我自己的身体。”

  玱玹无奈:“没事,累的而已,休息休息就好。”

  玱玹坐起身,认真的说:“现在问题是接下来的事,之后这三十年,需要朝会接见大臣,你需替孤出面。至于朝事孤自有安排,别让人看出来。一会,孤休息好之后,你跟孤一起回奉天殿。”

  馨悦仔细想了一下确实是这个理,不能让太多人知道,只好说:“好!”馨悦让宫人准备了一些膳食,玱玹则躺下休息了一会,等二人用过五饭后,玱玹带着馨悦一同回到奉天殿办公,为了掩人耳目,馨悦让宫人都退下,玱玹便开始处理朝事,一边批改奏章,一边跟她讲解朝中之事,防止馨悦在朝会上出差错。

  到了晚上,玱玹要馨悦留下一起住在他的奉天殿内,馨悦不愿意要回自己的凤仪宫,玱玹说:“孤还有很多政事要处理,你走了,我现在是王后的身体怎么能继续留在这里。”

  “都忙了一下午了,还有多少?”

  玱玹指指对面案上的奏章,再指指自己案上的奏章。

  馨悦说:“你每天都这么多奏章要批吗?”

  “是啊,所以在我们没有换回来之前,你只能待在孤的身边。”玱玹继续埋头看奏章。

  馨悦真想一走了之,一想不对啊,玱玹要是把自己的身体熬坏了,那自己不是就亏了。走到殿外装做玱玹冷冷的样子唤来宫人,让他们摆饭。

  宫人很快餐食就摆好,馨悦让他们下去,对玱玹说:“过来吃饭吧。”

  “你先吃吧,我还不饿?”

  “不饿也要吃,你别饿外了我的身体,还有我的孩子。”

  说到孩子玱玹只好抬头,放下笔,起身走到馨悦旁边说:“才一天,孩子不一定。”

  馨悦给玱玹盛了一碗羹,说:“是你说的,生孩子才能解蛊,现在蛊不在我身上了,你不就怀孕了吗?有这种可能你就必须对我的身体好一些。赶快吃饭,多吃一些。”

  玱玹面色没有任何表情,端起碗便开始用餐。馨悦猜不透他在想什么,直觉告诉她说到孩子的时候玱玹不太高兴。

  用过晚饭后,玱玹继续批改奏章,馨悦在殿内实在无聊,便开始帮忙翻看奏章,这一看发现什么大事小事,连溜须拍马的事,甚至那些要娶老婆的事都要上奏,这些大臣真是闲的。怪不得奏章多呢。馨悦为了自己的身体能早点休息,只好把这些奏章都提前阅览一下,按急重缓急分门别类。

  玱玹看到后难得的夸赞道:“甚是聪慧!”。馨悦高傲的抬着头一副我当然聪慧。一直到亥时三刻才批阅完所有奏章。馨悦跟着玱玹进入内殿直接到头就睡,实在太累了。玱玹顶着馨悦的身体本就浑身酸痛,又忙到这么晚也是一样,累的都快散了架,简单洗漱后,在馨悦旁边直接躺下睡了。

  第二日清早的大朝会,玱玹提前给馨悦准备了草稿,让他直接按草稿上讲即可,小事可直接朝会上解决,大事则必须下朝后又玱玹决定批注。

  馨悦穿上黑帝的服饰,在内侍的带领下一步步踏入大明宫殿,走向那至高无上的宝座,然后转身落座,享受百官的朝拜,那一刻内心无比激动,这就是站在最高处的感觉,真好。

  大朝会进行了一个半时辰,所以都是最近的国事,玱玹昨日都有交代,馨悦按交代的宣旨就行。本一切顺遂,但就在朝会快结束的时候,有一位大臣上奏说:“陛下,听闻陛下昨日让王后留在奉天殿伴驾,这与礼不合。”

  馨悦仔细看着下面的这位好像是位御史,馨悦想着玱玹说的话,便严肃的回道:“爱卿所言,孤以知晓。退朝吧。”看向一旁的垚内,垚内忙对百官喊道:“陛下有令,退朝!”

  馨悦回到奉天殿就把这事跟玱玹说了,玱玹说:“这不难,对外就宣称王后身体娇弱,孤不放心,便多留在身边陪伴有何不可。”

  馨悦看着玱玹那无所谓的样子说:“你是无所谓,这样我要被他们骂死了。”

  “孤是帝王,谁敢!只有你强大了,别人自然不敢在你面前说什么。你还是太软弱了,再遇到那个御史,你只需气势大一些,他自然不敢再说。”

  “我又不是你。”馨悦也是无奈,她本来只要做一个王后,每天处理一些宫中庶务,然后美美的参加各种宫宴,赏花赏舞岂不乐哉。如今不仅要早起上朝,还要熬夜看奏章,还要应对百官,还是以前的日子好啊。

  馨悦便在玱玹的奉天殿的偏殿中居住了下来,为了方便办公,直接让武衣把宫中账册一并搬来过去。知道真实情况的只有玱玹身边的潇潇和钧亦还有馨悦身边的武衣。馨悦也是才知道潇潇并不是玱玹的女人,她只是多年来帮玱玹掩饰的女下属罢了。想潇潇这样的美人玱玹都不为所动,为何独爱小夭呢,只能说情爱一事毫无道理。

  面对他们互换的事,他们虽然吃惊但也没有多么不能接受,很快便开始帮忙掩饰。就这样一个月过去了,馨悦对处理朝政也基本熟悉。大部分紧要的事,都是玱玹下决定,馨悦可直接处理一些微末的小事,多了一个人处理,效率也提高不少,玱玹基本不需要熬夜,多出来的时间二人也能去神农山走走,看看夕阳什么的。

  馨悦天资聪慧,仅用很短的时间就能模仿出玱玹的字迹,有九分想象。

  玱玹说:“你居然模仿我的字迹能有九成像,馨悦,孤往常真是小看你了。”

  馨悦笑笑说:“这也是没办法,苦练而已。”,若没有这个天赋她当初又如何模仿涂山璟的字迹,正是因为模仿的像,才能骗的到小夭啊。

  馨悦看到玱玹的眼神中有欣赏有忌惮更有杀意,但因为是在她自己的脸上做出来的,馨悦并未觉得害怕,反而很有兴致的欣赏起来。就算玱玹真要杀她也要等三十年啊,再说她本来也不爱朝政啊,玱玹何必冒险治他于死地。王后的命无所谓,可辰荣馨悦不能有事,因为她是用来稳住中原氏族的棋子,尤其是神农义军还在的情况下,玱玹更不可能拿她怎么样。这也是馨悦敢放肆的原因。

  馨悦继续翻看奏章,在翻到好几本劝玱玹要雨露均沾的奏章时,直接笑出了声:“这个张御史真有意思啊,居然上奏要我去宠幸后妃,这明里暗里都在骂你呢。”馨悦把奏章递给玱玹。

  玱玹简单看后,便抛在一边,说:“他们骂的都是你,未来还有三十年,你该早点习惯。”

  馨悦拿着笔的手一顿,这才想到他们三十年后是要换回来的,万一到时候玱玹不护着她可怎么办,后宫中谁又是简单的呢,那么多女人,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毕竟玱玹可是非常小肚鸡肠的,所以不能太树敌,那么就必须去看望后宫嫔妃,她现在就是玱玹,她可以自己去,只是去陪她们说说话吃个饭之类,还不简单。

  唤来内侍垚内吩咐道:“去跟瞕淑妃说一声,孤今晚过去用餐。”

  内侍闻言看了一眼旁边的玱玹,馨悦赶紧说:“还不快去。”

  “是!”内侍以为王上跟王后吵架了,赶紧仓皇的离开,去淑妃宫中回禀陛下的吩咐。

  玱玹说:“你这是要做什么。”

  “还能干嘛,替你这位陛下尽责而已。我记得你之前是,每个妃嫔每月都只去一次?高位份的有六位,其他低位份和部族进供上来美人,无名份的侍妾有二十三位,加起来正好是二十九位,一天见一个刚刚好。”

  玱玹头也没抬,淡淡的说:“既然你有心帮我安抚她们,就只需要应付前六个就好,其他的可以不用管。你去淑妃宫中吃完饭早些回来。”

  “嗯?那那些美人放着多可惜,你要不喜欢,我改日办个宫宴,给他们婚配些官员子弟也好过在宫中埋没了。”

  玱玹轻轻一笑,说:“放着自有放着的用处,你不许乱动孤的女人。”

  “切~谁稀罕!”馨悦心想不让动就不动,你的女人你说了算,她在想晚上和淑慧表姐可以聊会天,表姐在宫中也挺无聊的,她也好久没见她了,玱玹让她早些回来,是要她陪他一起批改奏章吗?那馨悦才不要早回来,让他自己批吧。

  傍晚,馨悦来到淑慧表姐的宫中,陪淑妃一同用膳,表姐一直都是温柔安静的女子,性格温婉,以前馨悦与表姐感情也还可以,自他们都成了紫金宫的女人后,就有些疏离。

  席上淑妃也不多话,这让馨悦不知如何是好,她也不知道玱玹与表姐平日的相处什么样的。

  只好自己多喝几杯酒把自己灌的醉一点,这样就算说错什么话也不会惹人怀疑,许事有意喝醉,一壶酒后,馨悦真有些醉了,便开始没话找话的夸起来淑慧,夸她长的好看,性格好等等。

  翌日一早醒来就发现她是搂着淑慧睡的,而且他还没穿上衣。馨悦赶紧穿好衣服仓皇离开,回到奉天殿后,玱玹直接抓住馨悦的胳膊质问:“你怎么在哪里留宿了?不是和你说了吃完饭就回来吗?”

  馨悦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但只好辩解道:“我喝多了,到头就睡着了。而且如果不留宿,淑妃的脸面往哪里放。你继续忙,我去泡个澡一会来帮你。”馨悦不等玱玹想说什么,便直接去华清池泡了个舒服的温泉浴,做玱玹以来最大的好处就是可以享用玱玹的华清池。

  洗浴更衣之后,馨悦才又回到奉天殿处理国事。当晚又去了方雷妃中,方雷妃是个长的非常明艳的女子,性格也十分热烈,一个劲的给馨悦灌酒,馨悦又做不来玱玹的冷情来,只好一杯接一杯,第二日醒来身边躺着方雷妃。

  馨悦扶着难受的头回到奉天殿,也没跟玱玹打招呼,直接跑内室躺下就睡。之后连着几日,馨悦终于把六位宫妃处全部走了一遍,但同时她也快不行了,每天都在醉醺醺的一点也不好。

  没想到玱玹的后宫嫔妃这么能灌人,平日里一个个端庄的样子,一见了玱玹个个使出浑身解数,居然还有穿着单薄衣物跳舞的,那小声甜的都快把人融化了,还有的直接坐馨悦怀里撒娇,馨悦怎么顶着住,只好多喝几杯,灌醉自己就省心了。

  一想未来三十年都要这样,馨悦必须改变策略,从下个月开始改为五日才去一次后宫,正好一月都能轮一回。

  为了让自己未来的日子好过一些,馨悦让玱玹这位王后搬回凤仪宫中居住,就算奏章批改不完也要早早撵回去,她独自住在奉天宫中,可不能再落人口舌。

  就这样到了五月,宫中按例需要举办赏春宴,主要是为了联络各世家与朝中大臣的女眷。往常这样的宴会都是由馨悦一手操办的,朝中命妇也必须由王后亲自接受他们的朝拜。馨悦便开始给玱玹恶补王后的礼仪,与宴会各种注意事项,还有各位夫人之间的人情往来。

  玱玹听的一个头两个大。直接说道:“要不让方雷妃去代为处理好了。何必这么麻烦。”

  馨悦伸手刚想打,一看是自己的身体便收回手说:“那不行,我们将来总要换回来的,而且命妇们要见的是王后,这代表着王族的重视与尊重,让宠妃去接见不合乎礼法。你是不是想说中原规矩繁琐,的确这些对西延氏族来说确实繁琐,但是没有规矩就没有体统。规矩的背后是法则。你继续慢慢学吧,别给我添乱。”

  望月,宫宴这日,馨悦实在不放心玱玹,便安排武衣从旁协助。玱玹着皇后宫装,端坐正堂,一波波接见命妇,一遍遍说着那些冠冕堂皇的话,然后再根据他们夫君官职大小,进行赏赐。这些虽然馨悦早已为他做了功课,但一天下来玱玹仍然心力交瘁。从前只以为做帝王辛苦,没想到这莺莺燕燕的女人堆才是艰难万险。

  六月初,中午淑妃邀请王上去用膳食,馨悦只好去淑妃宫中用餐,馨悦给淑慧倒酒,淑慧说:“妾,最近身体偶感不适,恐不方便饮酒。”

  馨悦赶紧关切的问:“爱妃身体有恙吗?可有传医师?”

  淑慧摇头,馨悦赶紧命人传唤医师过来。馨悦扶着淑慧去内室坐着休息,然后陪她聊天一起等医师到来。

  好在宫中长有医师驻守,片刻后医师赶来,馨悦忙让医师诊断,诊脉后医师跪地回道:“恭喜陛下,娘娘,淑妃娘娘有孕了。”

  馨悦震惊的问到:“啊!有孕!”

  医师继续回道:“回陛下,是的,淑妃娘娘已有两个月的身孕了。”

  两个月?她和玱玹互换身体是三个月前,不是吧,这孩子是她的?可她每次都喝醉了什么都不记得了啊。这是什么情况啊。这玱玹知道了会杀了她吗?

  馨悦回过神来,装出一副惊喜的样子,让人赏了医师,然后又对内侍垚内说,淑妃宫中人人有赏,又对淑妃说了几句好好休息之类的话,就赶紧溜了。

  馨悦回到奉天殿还没想好该怎么跟玱玹解释,就看到有几位医师在等她,馨悦总结了诸位医师的回答是,方雷妃,郑妃,小月妃都有了身孕。都是两个月左右。馨悦赶紧说了几句“有赏!”打发走了医师和宫人。

  然后进入奉天殿的偏殿,看到玱玹端坐案前,无悲无喜,馨悦打了个寒战,刚走进几步,玱玹愤怒的一挥手,案几上的书简奏章散落一地。

  玱玹说:“四位宫妃都有孕,两个月了,馨悦你好生厉害。”

  馨悦有些被吓到,面对这样强大的威严习惯的就想下跪求饶,可想起来此时她是王上,只好后退两步解释道:“我什么都没做啊……她们要跟我喝酒,我喝多了就睡觉,其他我都不知道。”

  玱玹站起身,十分震怒的说:“你什么都没做,她们为什么会怀孕。辰荣馨悦,你想做什么?”

  馨悦真是有苦没处说,“我能做什么?我内心是个女人啊,陛下,我对你的女人能有什么心思。你冷静一点,细想想是不是这个道理,就是真有什么也只可能是她们设计的我啊。再说了,如果真是我喝醉了被她们怎么样,那也没关系啊,毕竟身体是你的,和我有什么关系,怀孕也是怀的你的子嗣,这好处都是陛下您的。”

  “你懂什么?蠢女人!”玱玹气的就要拂袖而去。馨悦直接一把拽住。

  玱玹转头问:“又怎么了?”

  “要不,要找个医师给你看看,我看你最近脾气比较大。”

  玱玹甩开馨悦的手,便离开了,馨悦让宫人进来收拾一下,自己去庭院走走,要好好思考,后妃有孕,玱玹为什么不开心啊。那些都是他的孩子啊。难道他怀疑孩子不是他的?王宫守卫森严,不会有宫妃敢这么干,混淆王室血脉其罪当诛,上古法器可验出血脉传承。

  居然同时都有孕,太巧了吧,慢着!为什么玱玹成亲十多年,那么多女人都没有怀孕啊,不会是玱玹他不想要吧,所以是玱玹服用了什么避孕的药物,还是给妃嫔们服用?这个就只有玱玹知道了。

  结果因为馨悦让那些女人有了可乘之机,她们灌醉自己都是故意的了,如果真是这样那紫金宫的女人怕也不简单啊。可自己为什么一点画面都没有啊。玱玹为什么不要子嗣呢,帝王之家不是最重子嗣的吗,可对深情的男人来说,只想跟自己心爱的女人生孩子吧,他难道要以此来证明对小夭爱的忠贞?馨悦摇摇头她画本子看多了吧,都想的什么啊。

  不行,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玱玹真是这么想,那在自己身体里的孩子岂不是有危险,玱玹会冷情到亲手流掉自己的孩子吗?看今日玱玹听说宫妃怀孕一副死了亲人的愤怒表情来看,很有这种可能。毕竟这紫金宫的女人都不是他所爱,对他来说都是他牺牲自己娶进来的。

  不行,她必须要保住这些孩子,也必须保住她自己身体里那个可能的孩子。馨悦回到奉天殿,唤来内侍:“传旨,明日宣涂山族长夫人上紫金宫,为王后诊脉。”

  内侍领命:“是!”

  馨悦慢慢走到案前落座,看着案几上满桌的奏章,随意翻了翻,突然心情很好。真是很期待玱玹得知小夭知道他要做父亲时候的表情,哈哈,想想就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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