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慌慌张张地声音传来,“等等!马上就来!”
宫尚角听到她声音的慌张,认定她有问题,不给她销毁证据的时机,直接一脚踹开门,冲了进去。
刚进去,就看到屏风后面,上官浅正着急忙慌地穿外衫的身影,宫尚角不好意思地别过脸,耳框微红,却扔谨慎地观察起四周来。
他的嗅觉一向异于常人,对血腥味尤为敏感,而上官浅的房间内,空气中仅仅有些淡淡的秋缠绵的沉香味道,没有一丝血腥味。
宫尚角扫过窗户,发觉门窗紧闭,没有丝毫外出的痕迹。
宫尚角发现一切如常,知晓自己错怪了她,心里也有些愧疚,一而再再而三地怀疑自己亲选的新娘,到底算不得君子所为。
想到这,宫尚角就用自认为柔和的语气说道,“更深露重,上官姑娘不必起身了,好好休息吧。”
上官浅才不愿意惯着他,她无理尚且还要辩上三分,更何况如今是他理亏!
“角公子倒是会做好人,好赖话您都说了个遍,我还能说什么么?”
“以后捕风捉影的事,角公子不来烦我,我便能在‘更深露重’之时好好休息了!”
“慢走,不送!”
每次都是这样,不论自己做没做过,每次都要先来查她!云为衫那边呢?你去查验过吗?就知道窝里横!
宫尚角自知理亏,悻悻地带着侍卫去了长老院。
长老院内,宫子羽得知雾姬夫人都受伤了,宫尚角竟然还怀疑姨娘是无名,认定是宫尚角故意针对羽宫。
宫尚角压根不理会宫子羽的质问,只是对长老们陈述最有利的证据,“雾姬夫人武功远不如月长老,武功高强如月长老都被无名斩杀,没道理只是中伤雾姬夫人,留她一命。这其中,必有文章!”
宫尚角的分析很有条理,就连一向喜欢跟他唱反调的宫子羽也无话可驳,只好苍白地挣扎道,“姨娘现在还受着伤,也没有证据可以证明她是无名啊!”
宫尚角不想搭理这个蠢货,直接背过身去和长老们搭话。
第二天,夜色沉沉。
“上官姑娘,角公子邀您一聚。”
“是,我知道了。”
上官浅穿着一袭粉色的软银轻罗百合裙,外罩一件轻薄的如烟粉纱,乌发配粉裙,越发衬得眉眼如画,顾盼生辉,自带一股风情。
水汽弥漫中,宫尚角倒是泡温泉泡的舒服。
上官浅戏谑地一挑眉,衣不蔽体的又不是自己,既然他不尴尬,愿意这样赤身裸体地谈事,那自己有什么可避讳的?
想到这,上官浅懒懒地托着腮,欣赏着宫尚角宽肩细腰的好身材来。
宫尚角被盯得有些不自在,耳朵被水汽蒸的微红,开口道,“上官姑娘来了?”
“不是角公子,邀我前来的吗?”
“上官姑娘不愧是出身有名的医药世家,伶牙俐齿,聪慧如斯。”
“欸~到底浅浅还是小门小户出身,竟不知道宫门如此大家,规矩竟然是邀女子深夜前来欣赏公子泡澡的……”上官浅意味深长道,把宫尚角害臊地不行,今夜本身也是一种试探,可宫尚角看她不为所动,并没有趁机勾引他,心中反倒不是滋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