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自己刚刚和上官浅的模样实在过于暧昧,自己本来又对她有着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宫远徵顿时羞窘的心乱如麻。
一把推开她,大步走出了女客院落,颇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在。
上官浅装作狼狈地直起身子,若无其事地坠在宫远徵后面,慢慢地走着。
毕竟她现在的人设可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娇弱闺秀,可走不快呢。
这时看到栏杆旁的云为衫,暗处比划了一个手势。
原来刚刚,她拿到了宫远徵的暗器袋。云为衫忍不住暗赞。
才怪,她可不一定能保证云为衫不会反水,过河拆桥,她早已知道图纸,自然不会犯险。
只是得找个时间回去一趟,在云为衫面前过个明路才是。
迎面遇上宫子羽一行人。
宫子羽“上官姑娘,你放心,我会救你出来的,等你身体调理好了,我…我就……”
宫远徵“我是来接上官浅去调养身体的,自然是越快越好。怎么,宫子羽,你是已经选定了云为衫吗?这是特意接她去羽宫?”
宫远徵上前挡住宫子羽看向上官浅的目光,打断宫子羽的话。
宫子羽“自然不是!我只是替紫商姐姐接云为衫去商宫罢了。宫远徵,你不要血口喷人!”
金繁一向是护着宫子羽的,补充道,
其他“徵公子,按照规矩,你该称呼‘执刃大人’。”
宫远徵“哦?他三域试炼这么快就过了?”
金繁有点尴尬,宫远徵说话怎么越来越噎人了:
其他“还……还没。”
宫远徵更得意了:
宫远徵“那抱歉了,这声‘执刃’,我可叫不了。”
宫子羽不愿意在喜欢的姑娘面前露怯,
宫子羽“我现在是执刃,之后也必定是。”
宫远徵讥讽地笑了:
宫远徵“别逞口舌之快了,云为衫等急了吧,你还不快接她回商宫?”
宫子羽“我没有……”
还不等他说完,宫远徵就带着上官浅走了。
宫远徵身高腿长,又是习武之人,心中又恼上官浅“水性杨花,勾三搭四”,引得宫子羽喜欢她,故意走的飞快,闷头往前走。
宫远徵的背影越走越远,上官浅的速度依旧不急不慢,忽然,她定住了脚步,故意叫道:
上官浅“哎呀!”
宫远徵转过头看她。
宫远徵“又怎么了?”
上官浅“我竟忘了一样重要的东西,我得回去拿一下。”
宫远徵“徵宫那边什么都有,不用麻烦,走吧。”
上官浅“徵宫可真没有这样东西。”
宫远徵好奇起来,不会是这个女人故意耍的手段吧?
宫远徵“什么东西这么稀有?”
上官浅“是我恩人唯一留下的信物,我一直妥善保管就是希望有一天可以亲手还给他,报答他的恩情。”
宫远徵看她这么重情重义,想着她人也还挺好的,大度地应允了,
宫远徵“罢了,我在此处等你,你快去快回。”
宫子羽刚进女客院落不久,就看见上官浅进来,眼神一亮,她是特意来找我的吗?
宫子羽“上官姑娘?”
上官浅微微欠身,仪态万千:
上官浅“羽公子。”
宫子羽“你怎么折返回来了?是宫远徵欺负你了吗?你放心,如果他对你不好,我会为你做主的。”
上官浅“羽公子,徵公子人很好的,只是有东西忘记带了。羽公子是来接云为衫姑娘的吧?我上去帮你叫她。”
说完,上官浅准备上楼。
宫子羽宫子羽叫住她,解释:“不用,如此小事,就不劳烦上官姑娘了。而且,我来接她只是受紫商姐姐所托,和儿女情长没有关系。”
说罢,随意指了一个侍女说,:
宫子羽“帮我去叫云为衫姑娘。”
上官浅有些局促,小声说:
上官浅“多谢羽公子,是我考虑不周。”
进了屋里,上官浅的眼神一冷,所有的羞怯柔情都被隔绝在门外,拿起笔就开始回忆宫远徵暗器的结构。
笔画在关键环节时,想起少年殿内长身玉立向自己走来的情景,叹喂一声,默默更改了一些,向无锋传递了一次虚假的情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