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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浅安的烧已经退了,在她的坚持下,时宴同意了她出院,并把人送回了酒店。
少女下车走到驾驶室的门边敲了敲,车窗缓缓降下,满是期待的问着。
余浅安“时宴,你会来找我吗?”
时宴连个眼神都没给,冷漠出声。
时宴“不会。”
余浅安“那我可以去找你吗?”
回应她的,是车子快速的离去。
余浅安望着消失的车子,眼底闪过一抹狡黠,没有拒绝就是可以去找他喽。
所以在时宴加了会班后,回到自家别墅时,眼尖的发现门口多了一个石墩子。
再一细看,这不就是早上那个问可以不可以找他的女人吗?
还真的是想死缠烂打?
尽管如此,时宴还是下了车,随后吩咐司机可以回去了,自己则大步朝着里面走去。
余浅安看清来人,立即站起来,默默的跟了上去。
门卫室的保安见状,连忙出来打招呼,顺便解释了一句。
“时总,您回来了,这位姑娘说要见您,这您不在家……我也没敢放人进去,让她给您打电话,她也不肯打。”
不肯打?
应该是不知道他的号码吧?
时宴“我知道了。”
时宴点头,然后加快了脚步往里走。
保安有点懵,就这样?好歹给句话啊,到底让不让人进……
余浅安过去对着保安微微一笑,就小跑着追了上去,口中还不忘喊着。
余浅安“时宴,你等等我。”
时宴“不等。”
余浅安“我跑不动…”
此话一出,明显发现前边男人的步伐慢了些。
保安见状笑了笑,得……以后都不用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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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时宴换了鞋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的女人。
时宴“干什么来了?”
余浅安“不干什么,就想见你。”
时宴“呵……三年都没想着见我,这会儿倒是这么想了?”
时宴冷笑着嘲讽,没错,这三年就像是一根刺一样,扎在他心里拔不掉。
明明之前还说服自己不要去质问,不要再去在意,可是明显做不到。
余浅安“没有,我一直都挺想你的。”
余浅安低着头,声音弱了几分。
这做贼心虚的模样,看得时宴火大。
时宴“余浅安,撒谎之前打下草稿。”
余浅安“我没有撒谎。”
她气呼呼的反驳,旋即从包里掏出一本笔记本翻开来,上面画着男人的脸,往后翻都是同一个男人的脸,只不过表情略有不同。
时宴只瞄了一眼,就再也没有移开视线,神情复杂又像是不敢置信。
时宴“你画的?”
余浅安“嗯,这三年我画了很多,从一开始的生涩到最后渐渐掌握了技巧,这一整本是我画的最好的。”
余浅安“时宴,这三年我真的很想你,没有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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