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为衫谨慎的朝宫子羽那边挪去,然后在所有人的震惊下,一把抓住宫子羽,将手里的簪子抵住他的喉咙,
“都不许动!”
云为衫挟持着宫子羽小心的往后挪动,然后朝着宫远徵命令道,“把解药交出来,要不然,我不介意跟这位羽公子一同共赴黄泉!”
“宫子羽,你艳福不浅啊!难得还有愿意跟你一起做黄泉鸳鸯的,真是……看来我不成全你们,倒显得我不解风情了!”
宫远徵看到云为衫的动作,嘴角噙着一抹笑,拍手叫好,看这样子好像是真的不管宫子羽的死活了!
“宫远徵,你……!”
“徵公子,羽公子可是执刃大人的儿子,要是出了事,执刃那边可不好交代啊!”金繁试图搬出执刃来威胁宫远徵。
要知道他身为宫子羽的绿玉侍卫,职责就是要保护宫子羽的安危。
这也是那人把他从后山带出来,并且让他从红玉侍卫降级成为绿玉侍的目的。
想到这里,金繁看了一眼被云为衫当成人质的宫子羽,眼神复杂。
即使这么多年,他跟宫子羽一起长大,关系亲密,但是想到自己明明有那个机会成为宫门最顶尖神秘的那群人之一,但是因为他只能屈居一个绿玉侍,心里还是别扭得不行。
宫远徵注意到了金繁的眼神,眼中闪过一道精光。
看来宫子羽身边这个不起眼的小侍卫也藏得很深嘛,那就等我把你的小尾巴一点点的抓出来吧!
“那又如何?宫子羽整天就知道花天酒地,根本没有为宫门做出一点贡献,如今为抓无锋刺客挺身而出,就算不小心……那也称得上是死得其所了吧?!”
宫远徵看着宫子羽脖子上因为云为衫的动作而流血的伤口,表情玩味道。
云为衫见宫远徵不肯交出解药,恶狠狠道,“既然这样,那就别怪我心狠了!”
说着拿着簪子就要刺穿宫子羽脖子上的大动脉。
眼看就要血溅当场,一枚石子从暗处射来,打在云为衫手腕处的穴位,手一瞬间被麻痹,簪子也因为握不住而掉在地上。
宫子羽抓住这突然出现的时机从云为衫的手上逃脱,此时暗处的那人也在宫子羽的配合下将云为衫抓起来。
“哥!”宫子羽看见那出现的人激动道。
然后看了一眼宫远徵,像是有人撑腰一般,朝着他轻哼一声。
“徵公子,既然刺客已经被抓,那这些新娘就劳烦徵公子安排住处,顺便她们所需要的解药也麻烦徵公子了!我还要将这刺客审讯一番,麻烦了。”
这是什么意思?
“少主恐怕是在开玩笑?这安排新娘的事情可不是我的任务,反倒是这审讯一事,我看就不劳烦少主大人了,毕竟我想,就算是嘴再严的细作,我也有办法撬开她的嘴!”
宫远徵说着,打量一番被制服住的云为衫,像是在看一只准备试毒的小白鼠,而且还是那种难得一见的小白鼠。
毕竟宫门大牢里的那些犯人早就尝过他的毒药的滋味,见到他跟猫见老鼠一样,一点成就感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