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是想来我这里打听那个跟在芍药身边的家伙?”
牡丹看着面前装作不在意的人,轻轻挑眉。
顾晏惜点点头,“确实,我对沈二那家伙有所耳闻,他是沈琪的弟弟,整日里不学无术,跟一群狐朋狗友在一起玩闹,但是我想听听你的看法。”
这事关芍药的终身大事,不得不慎重慎重再慎重!
“沈二嘛~我知道一点,那家伙轻浮无礼!”
轻浮无礼?!!
“之前我们去北地的前天夜里,他大晚上的跑来找芍药,你说说,他一个大男人,大晚上的去人家姑娘家,难道不是轻浮无礼?”
顾晏惜听得拳头都硬了。
“虽然是为了给芍药送东西,但是你就不会白天过来嘛,非要大晚上的找人,一点都不懂礼数!”
原来是送东西,顾晏惜拳头微松。
“还有,他还不爱干净,把瘌蛤蟆放怀里!”
癞……癞蛤蟆……怀里?我……
“对啊,说什么他亲自跑去给芍药抓的,还拿着小炉子一点点烘干,才带过来,但是这也不是你把瘌蛤蟆放怀里的理由吧?!哥,你说是不是这样?”
“没错,这确实……”
“就算你放进荷包里再塞进怀里,就算是芍药想要用它制药,但是那可是瘌蛤蟆啊,就不能那个盒子装起来吗?非要贴身放着!”
“放……放进荷包?”顾晏惜捂着额头,看着牡丹仔细问道,“我确定一下,你是说他是因为芍药想要用癞蛤蟆制药,所以去掏了癞蛤蟆的窝,烘干之后送给了芍药,是这个意思吧?”
听起来没毛病,是这样!
见牡丹点头,顾晏惜一时都些语塞,
“欸,语言是一门艺术,你以后多学着点!”
拍了拍牡丹的头,留下这句话就离开了。
“不是,你就这样走了,我还有事情没跟你说完呢,哥,哥——”顾晏惜听到身后的声音理都没理,甚至走得更快了。
他是不是应该庆幸,之前没有让她跟花芷传过话,要不然,现在她跟花芷,别说修成正果了,能心平气和在一起那都是托了芍药的福。
谋害皇帝一事,虽然因为幕后主使宪王已经自杀,但是他还有诸多同党,在七宿司的探查下,很多参与进这件事,或者跟宪王有关的人家都已经被记录在案,就等之后呈交给皇帝处决。
于是,之前那些想要巴结宪王或者跟宪王有关的人家都人人自危,生怕清算的时候他们遭殃。
就这样,担惊受怕到科考那日,沈琪中了榜眼,但是因为在朝堂上公然挑衅皇帝,为花老太爷求情,惹恼了这个自私自利的皇帝,想到前不久顾晏惜交给自己的卷宗里。
沈家曾经想要巴结宪王,虽然没有成功,但是拜帖,金银歌女什么的,可都是送了。
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沈家打成了宪王同党,将其抄家。
最后沈琪以为承认是自己写的拜帖,再加上顾晏惜为沈家求情,所以沈家除了沈琪的父亲跟祖父,其余人都被放了。
沈老夫人没想到之前花家出事后,她去看望,如今自己也落入这般境地,看到花芷送来的几箱金银药材,心情起伏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