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宫远徵“哥哥在看什么。”
宫尚角“信鸽提前把云为衫和上官浅的身份调查送回来了。”
宫远徵“和哥哥预想中的一样吗?”
宫尚角“暗器带了吗?”
宫远徵“带了。”
宫尚角“走。”
…
久言“远徵弟弟!”
久言“尚角…”
久言无意中叫了宫尚角的名字,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宫尚角,最后改口。
久言“角公子…”
宫尚角“在干什么?”
久言“随便走走,你们去哪呀,这么着急忙慌的。”
宫远徵“我们去哪跟你有什么关系。”
宫尚角“不得无礼。”
宫尚角“我们去大殿,要一起去吗?”
久言“好。”
宫远徵走在前面,宫尚角和久言走在一起。
宫尚角“叫我尚角也可以,不用那么拘束。”
久言“真的可以吗?”
宫尚角“嗯。”
宫尚角“怎么没带那把簪子?”
久言“我放起来了。”
久言“那是我收到的第一份礼物,我想好好保存起来。”
宫尚角“你似乎更喜素净。”
久言“我从小就不受家里人喜欢,爹娘在我很小的时候就把我送到了外祖父那里,我没有朋友,也没有人喜欢跟我做朋友。”
久言“外祖父家里过的很简陋,从来没有人见到我会觉得我是温孤家的大小姐,回到家族后,家父家母更是处处教我女孩子要素净一点,所以我很少带一些首饰。”
久言说到这里,宫尚角对面前这个女娘的看法似乎都发生了变化。
就连宫远徵都忍不住看向久言。
他们也没想到一个大家族家的女娘,会是过的这般不好。
宫尚角“以后你会有更多的。”
…
执刃殿内。
“经核查,大赋城上官浅小姐的身份属实,没有任何异常。”
“经核查,梨溪镇云为衫姑娘,身份不符。”
云为衫“宫二先生,请问我的身份有何不符。”
久言也看向宫尚角,不可能啊,明明她已经使用媚术迷惑了梨溪镇的那些人,为何还是不符。
宫尚角“我有几个问题,想先问问云姑娘。”
宫尚角“姑娘离家当日,家中可有遇到歹徒?”
云为衫“家中的确有盗贼行窃,丢了一些金银首饰,但万幸家中无人伤亡。”
宫尚角“因何从未禀报?”
云为衫“出嫁当日就遇歹人恶事,我觉得有些触霉头,怕被宫门嫌弃,而且家人并未受伤,我觉得是小事,就擅自隐了。”
云为衫“还请执刃治罪。”
宫子羽“人之常情,我能理解。”
宫子羽“这点小事,就可以说她身份不符?”
宫尚角“宫门的侍卫,去了云为衫的家乡,梨溪镇,带着画师的画像向着云家的下人打听,然而,却没人认出你的画像。”
宫尚角“子羽弟弟,这可不算是小事了吧。”
久言“不可能啊,我跟云姐姐是挚交好友,我们来的时候还是一起来的,怎么可能认不出云姐姐的画像。”
宫尚角没有理会久言,而是死死的盯着云为衫看。
久言“尚角,我可以保证,云姐姐绝对不是无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