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有这么老？！

徐映月"前面好像有卖什么好东西的，走我们去看看。"

及时止损，暂停这个话题。

不然再聊下去徐映月真的不知道自己有没有那个自控力能忍住什么都不说。

马龙"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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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人群周围。

马龙护着她从最外圈慢慢挤到最内圈去。

徐映月"姐姐这是卖什么的啊？"

"提拉米苏。"

"小妹妹要不要来一份，很好吃的。"

"让你爸爸给你买一份。"

徐映月"咳咳咳。"

徐映月感觉自己的肺都要被咳出来了。

爸爸？

她看了看身边的马龙，他的脸已经黑成锅底了。

周身隐隐约约散发出一股寒气。

马龙今年三十四，更别提他一遇见比赛期间就显得更加苍老。

这个年龄确实可以当她"爸爸"了。

徐映月"这是我哥哥。"

"哥哥？"

摊主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连忙补救。

"瞧我有点忙，头都晕了。"

马龙站在一边面无表情不说话。

这是他最后一点坚持了。

徐映月"没事，姐姐给我们来一份提拉米苏吧。"

"好，稍等一下，我马上给你装。"

摊主几乎是以这辈子最快的手速给徐映月打包了两份提拉米苏递给她。

"18块。"

徐映月"我只要了一份。"

"另一份就当我送你们的了，刚才实在抱歉。"

徐映月"真没事的。"

徐映月最后还是转了36块前给摊主。

这种便宜没必要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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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离人群之后马龙还是一言不发。

徐映月"刚才真生气啦？"

徐映月"别不说话嘛。"

马龙"有点。"

其实也不算是生气。

摊主说的话也没什么太大的毛病。

他和现在的徐映月满打满算差了十六岁。

这是事实。

他之前一直在逃避这个问题，现在猛然被一个陌生人揭穿。

与其说是生气，不如说是他接受不了。

一股香甜的气味在嘴里迸发。

是徐映月往他嘴里塞了一勺蛋糕。

徐映月"新的勺子。"

徐映月"我可没有用过。"

马龙"用过的我也不嫌弃。"

徐映月"你别把刚才摊主的话放在心上。"

徐映月"也就是最近比赛你训练多，累，看上去面向有点沧桑。"

徐映月"等过了这次比赛。"

徐映月"满三十四减十。"

徐映月"重返二十四。"

徐映月一边往嘴里塞蛋蛋糕，一边开导马龙。

马龙"那我问你一个问题。"

徐映月"你问。"

马龙"你觉得我老不老。"

徐映月"当然不老啊。"

徐映月"你这问的都是什么问题。"

徐映月"我一直都把你当作朋友，又不是把你当作长辈。"

马龙盯着徐映月的眼睛看了又看。

在三确定她刚才的话不是在哄骗自己这才松下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