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紫,这可是你的理想地呐!”酥烟看着四周的景致,回首笑道。
她们家阿紫对于花草的热爱,那是整个金玉栏上上下下都清楚明白的事。
但金玉栏位于城中,占地虽然不少,但到底也没有大到似这郊外别院般宽广。
“是啊!”蕈紫承认,虽然目的不太纯,但人面对好山好水好风景,那精神是会得到愉悦的这点不是假。
“阿紫姑娘?酥烟姑娘?怎么不进去?”蕈紫正在打着一肚子的小九九呢。
耳边就传来熟悉的男音,喔~是周子舒。
俩人看去,那一般的俊逸。
嗯,还是那般的好看!
酥烟向他行了个礼问安就退后半步,阿紫与酥烟,她可听得出来人家公子的看重在谁身上呢!
“啊,周公子安,这个侍卫先生进去禀报了,我也让这里的风景给迷了眼。”眼珠一转:“想不到,在这里见到周公子,可真是意外之喜啊!”
作为考试中的渔翁,会点广撒网怎么了?
但这个撒网的念头,在进了宴席后,被她自己给打破了。
然后决定,她专门捕一条名为周子舒的大鱼,足矣!
“既然如此,一起进去?”周子舒做了个请的手势,蕈紫立马迈开步子,风景与美男子都不可辜负,但相比起风景,美男子更吸引一点。
当然,能独处的话另外说。
有了周子舒的带路,那是一路畅通无阻,站岗的侍卫好似都认得他或是什么的,纷纷行礼。
蕈紫不禁想,这七爷与周子舒交情可真是太好了吧!
一个可以在自己别院畅通无阻的好友。
但到了之后才知道,这别院不是七爷的,而是这一晋州之主的晋王的。
宴客的地方是中院的一座庭院,四周花庭锦绣,假山奇石,端是雅致。
上首正位上的一锦袍男子见到他们一行人进来,笑着起身:“就说怎么子舒这么迟,原来竟是携得红颜同行。”
“王爷说笑了,我也不过是刚好在门口遇上,就带着进来。”周子舒拱手行礼:“见过王爷,七爷,巫童,陆兄。”
“好了好了,都是老熟人,这么多礼做甚?”晋王责怪的看了眼他:“坐下说。”
然后指着周子舒笑骂:“瞎叫什么!叫表哥!”
“是我的不是,自罚三杯如何?”周子舒也不反驳,笑着举起酒杯干了。
七爷指了指他:“酒鬼一个,你这叫罚?王爷你别纵他!阿紫姑娘,酥烟姑娘,过来坐吧!”
蕈紫,嗯,七爷真·好人,她还在想怎么能不尴尬的立着呢!
“看我!”晋王朗笑:“居然把红颜给待慢了!诸位姑娘请坐。”漫说人家能当王爷呢!
这对于女女支也温和的口吻,假若看不透的还不得把人当成明主来崇拜。
可惜。
蕈紫看了看晋王的眼,人说眼晴是心灵之窗啊!
还好现在的晋王也只近三十多岁,这窗口,还没完完全全的关上——漏了点。
呵呵!
“谢王爷。”
蕈紫就着七爷的邀请,坐在了他的身边,就这时,她突然觉得寒毛一立!
旁边那位黑衣的那位巫童,眼神是又冰又冷的看着自己!
——我得罪过这位黑衣帅哥吗?
肯定没有,这帅哥虽说不能和七爷,周子舒相比较,但也是个硬朗型的冰山帅哥呢!
那新疆特有的五官轮廓,若她见过了肯定记得。
那……为什么这么盯她?
不懂,却不敢问……
“前几天听得北渊说起,今年的月娘花落金玉栏,而且几位姑娘的音律舞蹈与众不同,可是赞不绝口;本王听后很是向往,所以特请几位姑娘来。”
呵呵!
蕈紫心下笑笑,看来,这位晋王殿下是走贤者路线的主了。
得咧!
场面话她不会说,就那么两句。
“殿下能对民女们的歌舞看中一二,对于民女们,也是荣幸至极的荣耀了。”蕈紫与酥烟盈盈下拜:“就是唯恐本事不足,折了诸君雅兴,这可是大不是了。”
所以说,她讨厌官家,一句话说的小心翼翼,听得也是战战兢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