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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式微式微胡不归,BE

虽说心里苦闷至极,但日子总是一日日过的。过几日是十爷生辰宴,因为若曦和十爷交好,若曦额娘是长公主是十爷的姑母。十爷自幼丧母长公主自幼带着十爷玩。所以十爷很喜欢这个姑母。十爷未开府在佟佳府办,

珍珠端着一碗银耳汤进来,笑说:“病的时候,整日往外跑,叫都叫不住,现在身体好了,反倒整天赖在床上。”

我起来,坐到桌边,端起汤就喝,不是说把悲伤溺毙在食物中吗?云舒一面看着我喝汤,一面道:“明天晚上就是十阿哥的生辰了,格格备了礼没有?”

想了半日,都没好主意。额娘看到我苦恼的样子,笑着说:“已经替你备好了。”我心想,那怎么能算呢?十阿哥是我在这里交的第一个朋友,那些金饰玉器再珍贵,毕竟不是我的心意。

不过,苦恼归苦恼,有事情琢磨还是好的,至少我不那么烦了,而且开始期待明天的盛宴。想想,多少个历史上有名的人物!而且齐聚一堂!简直就是全明星豪华阵容!听闻四爷雍正皇帝与和怡亲王胤祥也来。

第二日,我早早爬起床,吩咐冬云一定要把我往漂亮里打扮,倒不是为了争奇斗艳,就是好玩。衣服、首饰,一套套、一件件地看,又一套套、一件件地否决,床上、桌子上、地上都摊满了。我和南絮与云舒从清晨折腾到下午,全身美丽工程才总算搞定。冬云对我连眼睫毛、眼睑这些地方都不放过,已经快要抓狂。这里的化妆工具和当年我那一大包化妆工具来比实在太小儿科,不过经过我不懈的沟通说明,冬云的一双巧手,再加上这佟佳·宜哈尔本就五官长得不错,认真打扮打扮倒也挺能唬人。

云舒看到我,都很是看了一会儿,叹道:“二小姐真长成个大姑娘了。”

我温婉含蓄、含羞带怯地低头一笑,南絮大叫道:“天哪!小姐,这是你吗?”

我又抬起头,向她眨眨眼睛,笑问:“你说呢?”

珍珠笑道:“现在是了!”

只见若曦,身披一件立领彩绣人物红夹袄,领下镶盘金如意、彩绣牡丹纹的挖云式黑段领托,缎面浮现银丝暗云纹,袄上缝缀花景人物团补,边镶蓝缎黑缎绣花绦,上有金线盘制的彩凤、双钱。下系一条夹裙,边嵌白缎彩绣花卉宽边花绦,两侧镶压蓝缎栏杆条,上绣隼蝶穿牡丹图,隐隐露出双绣花马蹄鞋。及走近了细看,头上梳着大拉翅,带烟紫色绒花,一对八宝攒金喜上眉梢华簪。右边单插一支舞凤点翠铜步摇,凤嘴里衔着一颗龙眼大的玉翡翠,下缀三十六条红珊瑚

若曦穿着这个马蹄鞋,甚是不习惯,不过好在在现代有穿高跟鞋的习惯,却也不至于走不好路。

里的鸳鸯。

头先小厮来说,八爷和九阿哥他们一道过来,这会子应该要到了。”话音还未落,就远远看见一队人行来。若曦忙站起,走出暖阁,在前面候着,我也跟着出去站在她身后。阿玛一面看着前边,一面说:“旁边你没见过的两位是十一阿哥和十二阿哥。”

正说着,一队人已经到了。众人给额娘上前请安,我也随后跟着,起身时,看见八阿哥、九阿哥、十阿哥都是一愣,反倒是以前没有见过的十一阿哥和十二阿哥虽多看了两眼,但面色如常。

大家走进阁楼后,各自坐定,我站在额娘身边。阿玛笑说:“今儿晚上就图个乐子,没有那么多规矩,坐着吧!”我这才在额娘身后坐了下来。

十一阿哥说:“上次喝酒,十三弟逃了,这次可不能放了他!”

十阿哥兴奋地接道:“等的就是他!”八阿哥笑道:“你可喝不过那个‘拼命十三郎’。”

大家都哄笑起来。

我心想,看来这个时候,因为太子地位稳固,众阿哥之间没什么根本矛盾,彼此的关系还好。

额娘笑听了一会儿,看到小太监在外面伸脖子向里看,忙站了起来,对阿玛说:“女眷到了,我去安排一下。”阿玛点了下头。

额娘领着我出了阁楼。不知道他们在讲什么,只听到身后十阿哥的嚷嚷声和一屋子的笑声。我听着,心中满是感叹,如果可以选择,我宁愿什么都不知道地跟着傻乐。

让云舒取了些点心来,我一面吃,一面向窗外打量,看到太监、小厮们簇拥着三个人向南阁行去。其中一个正是俊朗的十四阿哥,走在他旁边的阿哥和他个头差不多,一身宝蓝袍子,眉目英挺,但又比十四阿哥多了两分不羁,我猜大概就是他们刚才打趣的“拼命十三郎”。走在十三、十四阿哥前面的男子穿着藏青长袍,脸色略微苍白,眉目冷淡。我疑惑地想这位是谁呢?竟然能走在十三和十四阿哥前面,猛然间反应过来,除了大名鼎鼎的四阿哥,还能有谁?我立即激动地站起来,从窗户使劲探出去,想把未来的雍正看得更清楚一些。

雍正唉,雍正唉!可恨我没有千里眼,虽然没有近视了,但还是离得太远了看不清。

八阿哥迎了出来,向四阿哥请安,然后侧身让四阿哥先行。落在后面的十四阿哥,突然停下,抬头看过来,十三阿哥也随着他的目光看过来,然后就看到抓住窗棱,半个身子探在外

面的我。我赶忙缩回来,站直了身子。两人都面无表情,目不转睛地盯着我,我在窗边,俯了俯身子,做了个请安的样子。真的看热闹被抓包了!十四阿哥嘴角一挑,朝我笑了起来,我也甜甜地朝他一笑,十三阿哥也是一笑,两人转头进了屋。

额娘笑道刚才保成遣了人来说,他刚办完事,要先换了衣服才来,让大家别再等了,先开席吧!”我点点头,随她下楼。

一个太监托着木盘,搭着大红缎子,上放戏单,站在四阿哥桌旁。四阿哥没有看,只朝太监吩咐了几句话,只看他捧着盘子走到十阿哥桌前回话。十阿哥听完没说话只点了点头,拿起戏单草草一看,接过笔钩了下,递还给太监。太监这才转回四阿哥桌前,四阿哥也勾了一下。小太监捧着盘子又请八阿哥点戏,八阿哥挥挥手,让他下去。

不一会儿的工夫,戏台上已经咿咿呀呀地唱起来。此时京剧还未诞生,唱的是昆曲。只可惜在三百多年后,昆曲早已不再如此盛行,我所知道的也就《西厢记》《牡丹亭》那极有名的几出而已,再加上昨晚刚和冬云学的《麻姑拜寿》。不过看了行头,也知道这一出是《武松打虎》,暗道,是十阿哥点的戏,只图热闹。刚演到武松骑在虎身上提拳要打,一个太监高声喊道:“太子到!”一下子,台上台下全拜倒在地上。我从人群中望过去,一个身穿黄绫长袍、面容端秀的人缓缓走来。

等太子给额娘请过安,大家才敢起来。我随着众人起身,坐回桌前。太监又捧了戏单过来,躬身站在太子桌前,太子朗声道:“今儿是给十弟做生日,让寿星先点吧!”

十阿哥站起来回道:“先头已经点过,就等二哥点了。”太子这才拿过单子细看。

这下我是完全不知道上面在唱些什么了,旁边的两个姑娘倒看得分外入神。

几个大阿哥时有说笑,酒喝得并不多。可自十阿哥往下,酒是像水一样往下灌,十阿哥和另外几个阿哥都站在十三阿哥桌边要他喝酒,他也不推拒,举杯就干,干完之后,大声道:“我们可要多给今儿晚上的寿星敬几杯。”众阿哥又纷纷向十阿哥举杯。我心想,这人真是引火烧身。

寿宴开始后,众人看着眼前独特造型的架子,长长的竹节错落交杂,里面有断断续续的面顺流而下

“这是高山流水面,从高处流下,经过水流冲洗,入口清凉爽口”

负责此处的小太监向诸位爷解释

台上的戏又换了一出,我仍是不知道在唱什么,吃也吃饱了,瞧到十阿哥起身离席,转眼看额娘正在一面看戏,一面和别的公主说话。我遂起身尾随十阿哥而去。云舒要陪来,我说:“你就在这里候着,我去去就回。”前面一个小太监打着灯笼领路,十阿哥歪歪斜斜地走着,我心想果然是喝不过十三阿哥,人家仍是神清气爽的,他却已经颇有醉意。看到前面的屋子,才明白过来他是要去小解,我忙转回身子往外走了一段等着。

过了一会儿,小太监陪着出来,看我站在那里,十阿哥紧走了两步上来,问:“站在这里干什么?”我说:“给寿星送礼来了!”他看我空着手,问:“礼在哪里?”我看了眼旁边的小太监,他吩咐道:“你先回去吧!”太监请了个安自去了。

我领头走着,十阿哥跟在身后,又问:“礼呢?”我不理他,自顾走着,他随我进了湖边的水榭。离戏台有一段距离,那边虽灯火通明,却只隐约看得见戏台上的人。我站定,指了指连着栏杆的木长凳,对十阿哥说:“请寿星上坐。”

他一脸困惑,还有点儿不耐烦,但还是走过去靠着栏杆坐下。

我面向他站好,认真地请了个安。水榭里没有灯,只有天上的一弯半月,他坐在暗处,我不太能看得清楚他的脸,只听到他问:“你的礼该不会就是请个安吧?”

我清了清嗓子,柔声唱道:

寿香腾寿烛影高,

玉杯寿酒增寿考。

今盘寿果长寿桃,

愿福如东海得寿比南山。

青鹿御芝呈瑞草,

齐祝愿寿弥高。

画堂寿日多喧闹,

寿基巩固寿坚牢。

京寿绵绵乐寿滔滔,

展寿席人人欢笑。

齐庆寿诞中祝寿间妙。

此乃原著

祝我最好的朋友——十阿哥生日快乐!”

十爷挠挠头,不好意思地说:“我太高兴了,谢谢你若曦!生日歌不是麻姑献寿吗?这些都是你做的吗?那是自然,这个歌是我的,佟佳版!”我将桌子上一个盒子递给他,那是我琢磨了好久做的八音盒,因为清朝没有零件,饶是我在现代做过也是很难。我将那个马达上了,八音盒传来声音,差点把他下一跳。

另外还给十爷一个,(无锡大阿福江苏无锡惠山泥人的代表作品。塑一儿童团坐,怀抱狮子(或麒麟),非常可爱,并且有相关的传说故事流传,含有迎祥纳富之意。)

“这是我照着西洋的法子给你做的!可是废了好一番功夫,希望你年年似今朝!”十爷又是惊奇,又是感动。这时水榭外传来鼓掌的声音,“好一个年年似今朝!我说十哥到哪去了呢!原来这里搭了个小戏台。”十四阿哥一面拍着手,一面进了水榭,身后跟着一脸笑意的十三阿哥。我请了安,一时有些尴尬,不知道该说什么。十阿哥却极是反常地没有出声反驳,只是站起来道:酒气有些上头,所以坐一下,回吧!”十四阿哥绕着我走了一圈,边上下打量边道:“什么时候也给我唱一出?”我被他看得有些生气,“十四爷生日的时候,如不嫌弃,若曦一定唱。

他笑了两声,对十三阿哥说:“十三哥,你要不要也订一出?”十三阿哥只笑了笑,没说话。十三阿哥明明性格更疏朗,却不和十阿哥开玩笑,显然十四阿哥和十阿哥关系更亲密,所以玩笑无忌。

十四阿哥还想开玩笑,我的脸色渐渐难看起来,十阿哥紧着声道:“十四弟!”“呀!十哥着急了。”十四阿哥摆手笑说,“好,好,好!这就走吧!”三人先后出了水榭。我一屁股坐下,想这算什么?

这天佟佳府宴会一切正常,但有点就是。尚书兆佳·马尔汉第七女兆佳·绿芜与眀玉格格打了一架。

马尔汉(1634~1718年),兆佳氏,满洲正白旗人,清朝康熙时期大臣。

顺治十一年,翻译举人,授工部七品笔帖式,累迁刑部员外郎,康熙年间,从平三藩,颇有功劳,授理藩院司务,从大学士索额图出使俄罗斯鼎定边界,迁翰林院侍讲学士,转兵部侍郎。三十八年(1699),迁左都御史,再迁兵部尚书,充经筵讲官、议政大臣,四十六年,调吏部尚书。

康熙五十七年(1718),卒于家,终年八十五,雍正八年,圣谕奖玛尔汉谨慎忠厚,事奉圣祖宣力多年,完名引退,赠太子太傅,入祀贤良祠。乾隆元年,追谥“恭勤”。

子嗣

人物简介

康熙十三年(1674),陕西提督王辅臣叛应吴三桂,上命扬威将军阿密达自江宁移师讨之,玛尔汉以署骁骑参领从。十四年(1675),与副都统鄂克济哈、穆舒珲等自泾州进兵,屡破垒,斩级数百,攻克宁州。十五年(1676),大将军图海督兵围困平凉,王辅臣投降,玛尔汉还于京师。

图海请求调凉州、宁夏、固原诸镇兵进攻兴安、汉中,康熙命令副都统吴丹及玛尔汉赴诸镇料理徵发,兼询缓急机宜。甘肃提督张勇请求缓师,上命图海固守凤翔、秦州诸要隘,分兵授征南将军穆占下湖广,命玛尔汉从。十七年(1678),授御史。十九年(1680),穆占师进贵州,二十年(1681),师进云南,玛尔汉皆在行间,得功牌十二。云南平,师还,追论征湖南不力援永兴,致损将士,夺功牌九。

二十一年(1682),命巡视河东盐政。御史许承宣、罗秉伦劾山西巡抚图克善令平阳属十三州县增报盐丁加课累民,下巡抚穆尔赛会玛尔汉覈实,请免虚报一万七千馀丁。二十五年(1686),以按治归化城都统固穆德不实,吏议左迁。

二十六年(1687),授理藩院司务。从大学士索额图等使俄罗斯定边界,辞辨明析,俄罗斯人折服。事闻,圣祖嘉其能,寻迁户部郎中。三十三年(1694),迁翰林院侍讲学士,再迁兵部侍郎。三十五年(1696),上亲征噶尔丹,命玛尔汉驻土木董理驿站,以送军马羸,吏议夺官,命宽之。

三十八年(1699),迁左都御史。再迁兵部尚书,充经筵讲官、议政大臣。四十三年(1704),岁饥,流民就食京师。命与内大臣佟国维、纳兰明珠、阿密达等监赈。四十六年(1707),调吏部。四十八年(1709),以老病乞休。五十七年(1718),卒,年八十五。上遣内大臣临奠,赐祭葬。雍正八年,世宗谕奖玛尔汉谨慎忠厚,事圣祖宣力多年,完名引退,赠太子太傅。贤良祠成,命入祀。乾隆元年,高宗命追谥“恭勤”。

上书建议

军事建议

康熙元年,乞假归。三年,补贵州道御史。四年,疏言:“兵部议裁山西、陕西、河南等处兵额,三营裁一营。遇裁之兵,挟久练之技,处坐困之时,穷无所归,遂为贼盗。请谕总督、提督诸臣,察已裁之兵,如弓马娴熟、膂力精强,仍收入伍。自后老弱必斥,逃亡不补。所渐去者疲卒,不虑其为非;所招回者劲兵,可资其实用。”下部议,令各营汰去老弱,其年力精壮者仍留充伍。又疏言:“吏部於往日曾行之事,率皆援以为例,惟意所彼此,莫穷其弊。请敕部以上所裁定及有旨著为例者,汇为一册,敬谨遵守,馀仍循旧章。”得旨,如所请。七年,命巡视京、通仓,还掌山东道事,得旨内升,回籍待缺。

上书诛鳌

十一年,授刑科给事中,秩视正四品。疏言:“臣里居读上谕,以苏克萨哈为鼇拜仇陷,杀其子孙,连坐族人白尔赫图,恩予昭雪。臣思法律为天下共者也,以满洲劳苦功高之人,因与执政诸臣意见相左,辄牵连兴大狱,恐尤而效之,报复相寻,借端推刃。周礼有八议,罪大可减,罪小可赦。请特制昭示,满洲犯罪非反叛有实迹者,一准於律,勿妄议株连。储人才,固国本,於是乎在。”上韪其言,下王大臣议,从之。又疏言:“圣学宜先读史。史者,古帝王得失之林也。其君宽仁明断,崇俭纳谏,则其民必安,其事必治,其世必兴必平。若夫苛察因循,恶闻过,乐逞欲,其民必不安,其事必不治,其世必衰必乱。乞谕日讲诸臣,以通鉴与经史并进。”得旨俞允。寻转户科掌印给事中。三迁至右佥都御史。

上书平吴

十三年,疏言:“吴三桂负恩叛逆,处必灭之势。绿旗月饷,步兵一两有奇,马兵二两有奇,甲胄不必坚强,弓刀不必精利,登山涉水,资以先驱。臣谓绿旗力虽弱,善用之则强;心虽涣,善收之则聚。供给宜足,劳逸宜均。至先登破阵,无分满、汉,赏赉公平。斯忠勇自奋,克佐劲旅以奏肤功,今日所宜急计者也。”下部议鼓励绿旗官兵叙给爵赏例。迁顺天府尹。未几,复迁左副都御史。十四年,疏言:“臣昔为河南知县时,孙可望、李定国尚据云、贵、四川,其势不减於吴三桂。金声桓叛江西,姜瓖叛大同,亦不异耿精忠、王辅臣。而当日民心未若今之惊惶疑惧者,由其时督抚有孟乔芳、张存仁、吴景道诸臣,敦行俭朴,慎守廉隅,吏治肃清,民生乐遂也。宜特颁严谕,令各督抚禁杂派,覈军实。有司或剥民败检,立行纠劾,以省民力、安众心。师行所至,更宜审酌剿御。近见江西、浙江报捷诸疏,屡言杀贼累万。然必待杀尽而后入闽,恐愚顽之民无尽,草窃之贼亦无尽。臣谓先取精忠,则群贼自息。昔姜瓖乍叛,土寇群起,瓖灭,土寇亦尽,其明验也。至三桂狡谋,觊以一隅之地困天下全力,我即以天下全力困此一隅。三桂授首,则四川、广西不烦兵而自定。”

其他上书

又疏言:“臣籍山西,与陕西接壤。黄河自边外折入内地,至蒲州一千馀里。蒲州上至禹门,为平阳府属,河西为西安,有提督、总兵重兵驻守。自此以北,永宁州、临县为汾州府属,渡口有孟门镇、高家塔诸处;更北保德州为太原府属,渡口有黑田沟、穷狼窝诸处。河西为延安,素称荒野,河东为交城,路险山深,草窃潜匿。请敕巡抚、提督分兵驻防。”又疏言:“师已抵平凉,辅臣迫於必死,困兽犹斗,杀贼百不偿失兵一。宜驻军城下,以逸待劳,急攻固原,绝其粮道。平凉地瘠,非比湖南地广米多,可以持久。粮道不通,人心自散,必有斩辅臣献军门者。若贼东出则东应,贼西出则西应,疲我师徒,分我威力,固原围解,贼气贯通,此断断不可者也。”诸疏并下王大臣议行。

十六年,擢工部侍郎。十七年,以夏旱求言,疏言:“今日官至督抚,居莫敢谁何之势,自非大贤,鲜不纵恣。道府岁纳规礼,加之以搜括,则道府所辖官民,不啻鬻之道府矣。州县岁纳规礼,重之以勒索,则州县所属士民,不啻鬻之州县矣。世祖朝,山东巡按程衡劾巡抚耿焞,江南巡按秦世祯劾土国宝,皆置重典,天下肃然。今巡按久停,虽欲议复,恐一时难得多人。惟有出自上意,欲清一省,则选一人遣往,不必一时俱发。出其不意,示以不测,使天下奸恶吏不敢恃督抚而肆志,即有不肖之督抚,亦莫敢庇贪而害民。”疏入,报闻。

调户部。十八年,疏言:“国家有钱法以通有无、利民用,自秦、汉及唐、宋,公私皆悉用钱;至金、元,以银与钱钞并行;至明中叶,乃专资於银。闯逆之乱,或沉江河,或埋山谷,又以贪吏厚藏,银益少,民益困。今欲救天下之穷,惟有多铸钱。铸钱所资,铜六铅四,而可采之山,所司每深讳之,盖恐时有时无,贻累偿税。且上官闻其地开采,此挟彼制,诛求甚多也。臣谓宜令天下产铜铅之地,任民采取,有则以十分二输税於官,无则听之州县自行稽察,毋使多官旁挠。报采多者予议叙,则官与民皆乐为,资以鼓铸,钱不可胜用矣。”下九卿详议,拟例以上,得旨:“采铜关系国计,其令各督抚率属殚力奉行。”

六善以老病乞罢,上不许。二十年,命致仕。三十年,卒於家,年七十一。

子嗣

马尔汉至少连生了七个女儿之后才在接近六十岁的时候生了独子关柱。前五女不详,六女嫁伊尔根觉罗·伊都立,七女嫁爱新觉罗·胤祥,是他的嫡福晋。幼子关柱任御史兼正白旗佐领。

马尔汉的侄子有:

色启 防御;

穆尔泰 工部侍郎;

纳兰 笔帖式;

卓尔浑 笔帖式;

塞克涂员外郎;

塞尔弼 都统兼佐领;

定柱 中书;

兆佳氏(1688年10月-1766年3月7日),清康熙帝十三子爱新觉罗·胤祥(和硕怡贤亲王)嫡福晋,尚书马尔汉第七女,满洲正白旗人,生于康熙二十七年。

为胤祥生两女五子:康熙四十六年生第二女郡主;康熙四十九年生第三子弘暾;康熙五十二年生第四子宁良郡王弘皎;康熙五十三年生第四女和硕和惠公主;康熙五十五年生第五子弘眖(kuáng);康熙六十一年生第七子和硕怡僖亲王弘晓;雍正三年生第八子绶恩。

乾隆三十一年(1766年)正月二十七日逝世,享年78岁。

我把绿芜与十三爷福晋结合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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