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亦凝莲香姐姐!莲香姐姐!
姜亦凝看外面太阳早就高悬,自己也要赶紧起床了。
姜亦凝拖着浑身酸痛的身子起了床,摇晃的扶着手边的东西。
姜亦凝缓缓走到了梳妆台前,继续喊道。
姜亦凝莲香姐姐!快来给我梳妆了!”
很明显无人回应姜亦凝的叫喊,姜亦凝扫了眼梳妆台,却发现了一瓶药。
姜亦凝拿起了药瓶,打开闻了一下。
这,这居然是涂那处的药。
宫远徵你醒了?
姜亦凝蓦然抬头,看到宫远徵正站在门口看着自己的动作。
姜亦凝看着宫远徵走向你,接过自己手里的药瓶。
宫远徵语气缱绻的对姜亦凝说。
宫远徵姜姜,让我来给你上药吧?
姜亦凝呆愣的看着他,脑海里不断浮现昨日的疯狂,他此刻又怎会在这儿?
姜亦凝远徵弟……宫远徵,你怎么会在这儿?
姜亦凝又回想起,昨日在做那事时,他并不喜欢自己叫他弟弟,但这个哥哥,自己是无论如何也叫不出来。
宫远徵也不生气,放下药瓶,拿起梳子开始给姜亦凝梳头。
宫远徵这是我徵宫,我是徵宫宫主,为什么不能在这儿?
姜亦凝小井呢?我房里的人呢?
姜亦凝质问道。
宫远徵靠近姜亦凝,轻嗅姜亦凝的发丝,姜亦凝感受着他的温热不断扑向自己的后脊,姜亦凝的身体也不由颤栗。
宫远徵你放心,他们没死,但是你再也见不到他们了。
姜亦凝什么意思!
宫远徵勾唇,鬼魅一笑。
宫远徵意思就是,除了我,你再也见不到别人了。
姜亦凝一阵惊悸,汗毛直立,所以……自己被囚禁了?
姜亦凝我昨日已经答应你了,你为何还要如此?
姜亦凝满脸不解。
宫远徵仿若未闻,继续给姜亦凝梳着头。
姜亦凝生气的转身,和宫远徵面对面。
姜亦凝你知道你到底在做什么吗?!你怎么会对我存了这样的心思,从小到大我一直把你当弟弟!
宫远徵似乎被激怒了,终于有了反应。
宫远徵弟弟?到现在你还把我当弟弟吗?即使昨天晚上……
姜亦凝连忙打断宫远徵。
姜亦凝宫远徵,整个宫门只有我和紫商姐姐两个女孩,或许是你未曾接触过其他的女孩儿呢?或许你把你对我的情感搞错了呢?备选新娘马上就要来宫门了,届时,你或许……
宫远徵够了!
宫远徵将梳子狠狠摔在了梳妆台上,转身就离开了。
姜亦凝看着宫远徵的背影,也失了力气,这样下去被毁的不止是自己,还有他这个骄傲的徵宫宫主。
……
下午,宫远徵正站在药房研制新的毒药。
绿玉侍卫看到宫远徵这副忘我的样子就知道,肯定又和姜姑娘闹别扭了,他每次跟姜亦凝闹别扭都要研发一款毒药。
绿玉侍卫看了看满架的毒药,平等的心疼每一个被抓到的犯人。
侍女宫主,姜姑娘要了些药材,说是身子不舒服。
突然有人来汇报。
宫远徵给她。
宫远徵头也不抬的回答。
突然想到什么似的,抬头看向侍女。
宫远徵等等,把药方给我看看。
侍女恭敬上前,把药方递给了宫远徵。
宫远徵一看药方,气的立马摔下手中的东西,拿着药方冲了出去。
姜亦凝正躺在躺椅上晒着太阳,突然太阳被遮住了。
姜亦凝抬眼看,宫远徵拿着药方,满身怒火。
宫远徵你要避子汤做什么?!
姜亦凝把头侧了侧,继续晒着太阳说道。
姜亦凝还能做什么?
宫远徵若是怀了,就生下来,你这辈子都别想逃!
说完就在姜亦凝眼前将药方撕碎,转身走了。 当天晚上,宫远徵并没有来姜亦凝的房里。
宫远徵对外宣称姜亦凝生病在房里静养,还同兰夫人说姜亦凝舍不得宫门,不愿嫁人,让白公子莫要来提亲。
姜亦凝房里的玉佩也早被他摔成两半送还给了白家,还亲自登门把簪子要了回来。
更是有消息说,白公子因为“不小心”全身摔得青紫,往后许久都不敢出门,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往后的很多日子里,宫远徵都像约定好了一样,每日清晨来为姜亦凝梳妆添眉,晚上就会在床上与姜亦凝抵死缠绵,仿佛是在报复姜亦凝当日之言。
姜亦凝慢慢也开始恍惚,今夕何年,而自己对宫远徵又真的是姐弟之情吗?还是……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