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繁立刻将宫子羽抱上房梁,神色警戒。
宫紫商在下面咳的咳咳作响,右手在鼻子面前用力地扇着毒烟。
恍惚间,她看着金繁小心警惕地护着身后的宫子羽,从来笑不离身的她突然怎么也笑不起来了。
而宫远徵在刚才就一直抱着薛灵儿,人消停后也没松手,看见毒烟弥漫眼疾手快的朝她嘴里塞了颗百草萃。
薛灵儿抬头望他,面露担忧,用眼神询问:那你呢?
宫远徵嘴角的笑就好像从来没下来过,用手指抵住薛灵儿湿漉的红唇,抱着人闪到毒烟少的地方,勾起一抹迷人的邪笑。
宫远徵在这等我
说完就掏出暗器,朝毒烟最浓的地方走去。
听到上官浅被毒烟呛到咳嗽的声音,宫尚角眼里闪过一丝犹豫,想着上官浅刚刚的表现,快速的走到她面前,往她嘴里塞了颗百草萃。
上官浅看着宫尚角转身离去一言不发的神情,目光微颤,好歹给她喂了百草萃不是吗?
这就足够了,上官浅勾笑,在毒烟里小心地寻找薛灵儿的身影。
至于云为衫,在宫子羽终于想起她的时候毒烟都快被宫尚角驱散的差不多了。
但好歹宫子羽还是想起她这么个人,也不管迟没迟,马后炮地喂了百草萃,扯下狐狸尾巴,垫在脑袋下。
等大家出来后,就看见贾管事倒瘫在地,旁边围了一圈侍卫,最近的站着宫远徵。
宫子羽宫远徵,你杀了贾管事?
宫远徵双手环胸,无语地朝宫子羽翻了个白眼。
宫远徵宫子羽你傻吗?我的暗器上涂抹的明明是麻醉的药物,分明是他自己服毒自杀,怪不到我头上。
宫子羽一呛,面上仿佛被人打了一巴掌隐隐发烫,但他还是不甘心,上前摸了一下,在宫远徵看神经病的眼神中尝了尝。
舌头上传来的酥麻清醒的告诉宫子羽他又想错了,宫子羽神色萎靡。
宫子羽哦
宫尚角被宫子羽蠢得额头青筋一跳,扯了扯嘴角。
月长老面色疲惫的打着圆场。
月长老好了,天色也不早了,既然查到是贾管事作祟,大家就散了吧。
宫远徵眼珠子滴溜滴溜转了两圈,双手环胸紧跟着脚步一转,对着薛灵儿道:
宫远徵天黑不安全,我送你去徵宫休息吧。
薛灵儿那会不会打扰徵公子?
宫远徵不会,我们走吧。
宫尚角见宫远徵今晚就迫不及待地想把人姑娘带回去同居,眼角抽搐:
宫尚角远徵弟弟,薛姑娘东西还在女客院落呢,你还是过几日再去接她吧。
宫远徵那又怎么了?睡一晚上而已,我怕她晚上回去路上不安全。
宫紫商眼皮一跳,轮到她嘴角抽搐了。
宫紫商远徵弟弟啊,尚角说得对,还是等你徵宫收拾好再来接薛姑娘。
宫紫商要你实在不放心,我走一趟,保证把三位姑娘安全的送到女客院落。
宫紫商在宫远徵你能行吗的眼神中尬笑,用力的拍拍胸膛,坚定的告诉他能行。
宫远徵行吧
宫远徵不满的撅嘴,小声嘟囔,宫紫商见状立马牵上薛灵儿的手,身体力行的告诉他一定可以,转身带着上官浅和云为衫离开。
宫尚角远徵弟弟行了,人都走远了
宫尚角偏头暼了眼还继续盯着看的宫远徵,眼底划过一丝笑意,忍不住逗他。
宫远徵哥,你说灵儿她为什么这么喜欢我啊?
宫尚角浅笑,宠溺地看着他。
宫尚角人家不说了吗?徵公子为人正直,本领超群,年纪轻轻就是一宫之主,有好感不是很正常?
宫远徵咧着大白牙,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神色傲娇道
宫远徵哼,我就知道除了哥哥外我最厉害。
瞧见这副小孩子的样子宫尚角忍不住摸了摸宫远徵的头,暗笑,心里不禁感慨道:远徵弟弟还真是小孩子脾气。
想到薛灵儿刚在大殿上急切维护远徵弟弟的样子,宫尚角悬着的心稍稍放下,既然身份没有问题,远徵弟弟身边有个这么关心他的姑娘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