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医馆之中发生了口角,宫子羽以长老的名义来压迫宫远徵喊他执刃,宫远徵咬牙切齿的喊了,最后负气直接出了医馆。
本来送花宁怡到女客院落离开许久的宫远徵,又走回女客院落门口,宫远徵溜进了花宁怡的房间。
花宁怡却不在房间内,宫远徵只能悻悻的坐下等,等的无聊,四处瞟,看到不远处桉桌之上,纸上有字,宫远徵起身走了过去。
字写的娟秀,很大家闺秀,似乎才写不久,纸上的笔墨还未干透。
宫远徵看着纸上的字,耳朵不争气的红了。
晓看天色暮看云,
行也思君,
坐也思君。
宫远徵将纸上的墨吹干,叠好,塞入了自己的小香包中。
不会让她等太久的!
宫远徵心情极好的出了女客院落,他要去找哥哥,今天哥哥回来。
回来了的花宁怡丝毫没发现什么,毕竟她就纯纯练练字,写的纸条根本没放心上。
她出去偷听两个虫子密谋了,两个虫子今天似乎是有什么行动,云为衫她到是不怎么在意,就是这个上官浅……
花宁怡捋了一下思绪,最后出了房门,站在二楼的走廊中,此处刚好可以看到女客院落大门。
果然,过了好久,云为衫与上官浅先后都出了女客院落。
一个宫子羽,一个宫尚角。
有意思,花宁怡眼含笑意,在笑中尽是一片寒意。
花宁怡回了房间,从窗户出了女客院落,回了后山花宫。呆了一会儿,将小袋子中的东西带去雪宫,聊了一会儿之后,拿着空袋子回了女客院落。
一回来就看到了,女客院落门口聚集了很多侍卫,掌事嬷嬷也招呼着新娘下去。
花宁怡放下小袋子,和一个新娘并排着下去了。
又是浩浩荡荡的架势,领头的那侍卫问掌事嬷嬷:“所有人都在吗?”
掌事嬷嬷刚刚已经清点了人数,如实禀报:“除了云为衫、上官浅两位姑娘,其余的姑娘都在。”
领头侍卫立即转身对身后的侍卫们发令:“封锁整栋别院,在执刃到来之前,不许任何人出入。”
掌事嬷嬷闻言一惊:“执刃要来?执刃来这里……符合规矩吗?”
领头侍卫:“执刃说的话就是规矩。”
好一个“只认说的话就是规矩”,花宁怡冷笑。
越想越不妥帖,掌事嬷嬷犹豫:“可是这也太——”
话未说完,宫子羽笑嘻嘻的声音从大门外传来。
宫子羽“富嬷嬷可是对我的命令有意见啊?”
宫子羽从门外进来,他身边除了贴身的绿玉侍金繁外,还有一个令花宁怡一点也不意外的人。
云为衫!
秘密任务交给云为衫,
搜查院落房间,
宋四小姐遣回宋家,
端水式云为衫试茶。
花宁怡全程不说话,只静静观赏着这个新上任的执刃如何持续作死,无限拉低她对他的好感和云为衫那深藏不露的表演。
茶是上官浅的,必然和她脱不了干系。而且老执刃与少主死的那日,少主选的新娘姜姑娘与云为衫突然发了红疹,云为衫脸上的红疹是被上官浅的药膏治好的。任何药物或者武器都不可进入山谷,所以还要审问一下上官浅这药膏从何而来,因为上官浅不在,所以他们还要在此处站着等上官浅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