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宫。
宫子羽坐在塌上一边揉了揉胸口,昨晚被宫远徵打了那一掌,胸口还在隐隐作痛。
金繁走进屋内,语带关切的问道。
金繁还痛吗?
宫子羽撇了撇嘴。
宫子羽你说呢?
金繁让你昨晚逞能,明明打不过宫远徵,还非要——
人菜瘾大的家伙,被揍是你活该!
宫子羽要不是因为有你这个拖油瓶,我说不准和他五五开,好吗?!
金繁闻言白了他一眼。
金繁你梦里的五五开!
宫子羽闭嘴吧你!……我出去一趟,你别跟来!
金繁你又要干嘛?
真是个祖宗唉。
宫子羽要你管?
金繁我摸着良心说一句,我真的不想管。
宫子羽良心?你有吗?
金繁我有,但被狗吃了!
宫子羽冷哼一声,径自走掉,头也不回。
…………
…………
魏枝给云为衫倒了杯水。
魏枝润润嗓子。
云为衫伸手接过,抿了几口。
云为衫魏姑娘……
正当她想继续说些什么的时候,房门被人敲响了。
魏枝猜测是宫子羽来找云为衫了。
魏枝我先回去了,其他的……有时间再聊。
云为衫点了点头。
云为衫好!
果不其然,云为衫打开了房门,来人正是宫子羽。
不等对方开口,云为衫轻声说。
云为衫你等一下!
这回换宫子羽意外了,她知道自己的来意?
云为衫昨晚多谢羽公子。
宫子羽伸手接过面具。
宫子羽不用叫我‘羽公子’,我叫宫子羽。
云为衫……
发现云为衫呆住了,宫子羽有点傻气地问。
宫子羽不好笑吗?
云为衫我叫云为衫,云朵的云,衣衫的衫。
…………
…………
魏枝回到房间,没过多久傅嬷嬷就带着宫家侍女过来通知,要由医师诊脉分发玉牌。
经过一系列的检查之后,魏枝掀开托盘上的布。
她勾了勾嘴角,玉牌,正好。
获得金牌的新娘:姜离离,云为衫,上官浅。
至于玉牌的便是魏枝了。
魏枝拿着玉牌走了出去,途经上官浅的时候,看了她一眼。
上官浅(竟然有……两个金牌…)
上官浅看着手上的金牌,又看了眼姜离离和云为衫的身影。
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的光芒。
上官浅(谁……都不能挡我的路!)
…………
…………
角宫。
宫尚角正在处理公文。
突然一双柔弱无骨,白嫩的手从身后捂住了他的双眼。
温热的触感扫过他的耳畔。
令他那犹如屋内的墨池般的心不禁泛起了涟漪。
魏枝猜猜我是谁?
宫尚角枝枝……
他的手搂住她的腰,温柔的贴着他,他的呼吸沉重,眼神里说不出的感觉。
魏枝表哥……你怎么知道是我?
他没好气的说道。
宫尚角除了你这个丫头,谁能悄无声息的进角宫?
魏枝唉……好像是耶!
魏枝拍了拍额头,最近脑子好像有点不好使。
魏枝表哥……说句实话,你想当执刃吗?
她想到明晚执刃便会被宫唤羽杀了。
若是顺应剧情,宫子羽那蠢牛会捡漏当上执刃。
微暗的光线中魏枝对上宫尚角映着淡光的幽沉眼眸,像是深不见底的寒潭,将她卷入其中。
宫尚角斩钉截铁道。
宫尚角想!
不为权势,只为了能护住他所爱之人。
也不想枝枝受委屈。
…………
魏枝我知道了!
魏枝话音一转。
魏枝你们抓到的无锋刺客,审了吗?
魏枝你知道她是谁吗?
宫尚角交给了远徵弟弟审问了。
宫尚角至于审问结果还没出来。
魏枝我知道,她是浑元郑家郑南衣。
魏枝她只是一个魑,为了掩护更高阶层的人,才暴露出来。
宫尚角浑元郑家?
宫尚角一惊,难不成郑家已经投靠了无锋?
魏枝不错,郑家已经投靠了无锋!
魏枝就算派人去查也只是一座空宅子。
这时她的手指拂过他的颈脖,手指沿着精致的锁骨旁那白暂的肌肤微微滑动,一片温润如玉,指间流淌着淡淡的温情,一点点急促气息就在她轻柔动作中缓缓挪动起来。
宫尚角枝枝……莫招我!不然……我可是会忍不住的!
他的自制力自从碰上怀中的小媳妇后,就开始变得溃不成军。
魏枝表~哥!
魏枝突然伸手抱住他的脖颈,唇瓣贴近,亲在他的唇上。
她刚想偷溜,却被一只大手捞了回来。
宫尚角枝枝……招惹了我,还想跑?
宫尚角话音一落。
一个缱绻的亲吻又落了下来。
那副唇齿挪到耳际,轻舔慢咬,拿捏着分寸往下移软乎乎的耳垂,一截脖颈全成了他的所有物,任他肆意欺负。
…………
…………
宫尚角不要回女客院落了……
宫尚角暗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怀中的人儿,本就是属于他的新娘,就该随他住角宫。
魏枝好……
魏枝被男色诱惑得晕乎乎的。
团子(系统)枝枝偷会jioji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