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见中了调虎离山计,双掌运足十成功力将两名黑衣人震退,回身跃起,掌心一吐将正想一剑了结高益的黑衣人打落江中。
高益捂着胸口道:“公子,云姑娘……”
宫尚角一摆手,说道:“你先运起疗伤,以免有毒!”
高益盘膝坐下,运功一试,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黑血:果然是毒针!
岸上两名杀手见白衣女子得手,早已消失在夜幕中。宫尚角解决了落水的黑衣人,却不急着去追白衣女子,从怀里拿出瓷瓶倒了一颗宫远徵研制的解毒丸,这才飞身而起飘向乌篷船。,脚尖一点船顶飘向对岸,往白衣女子和云溪消失的方向追去。
云溪被白衣女子所掳,身上被飞针打中浑身酸软无力,知道反抗也是枉然,还有可能会激怒她,还不如看看她究竟想做什么。
白衣女子带着云溪到了一座阁楼,早已有一名身穿青色衣裙的窈窕女子等在那里。
云溪见那女子秀美无比,眼神中却有一丝阴郁,见白衣女子将其扔于地上,说道:“宫尚角可有追来?”
“没有,不过也很快了。”
青衣女子蹲下身,伸手捏着云溪下巴,瞧着她脸庞,声音轻柔地说道:“果然是有几分相似,不过他把你寻来,是当作云为衫的替代品,还是谁的替代品?”
声音轻柔,却透着蚀骨的冰冷。
云溪只觉下巴都快被捏碎了,学武的人手劲都这么大吗?
“好痛!放手可以吗?”
上官浅盯着她看了一会:“你居然不会武功?”
“真的不会。”
上官浅目光闪过一丝异样,说道:“我不杀你,我们做个交易如何?”
云溪动了动手脚,想坐起来却坐不起来,姿势甚是难看:“可以是可以,但你可以让我先坐好吗?这个姿势很难受。”
上官浅单手抓住她衣襟,轻轻一提便让她舒舒服服地挨着柱子坐好了。
“谢谢,舒服多了。说吧,什么交易?”
“给宫子羽带封信。”
“就这样?”
不就带封信吗?犯得着这样大费周章地把人带到这儿来?
上官浅淡淡一笑,从衣袖里抽出一封信,塞进她怀里。
“可别弄丢了,这封信很重要的。”
她话音刚落,眼神一冷,反手点了白衣女子和云溪的穴道。
宫尚角轻飘飘地落在门外。
上官浅凝视着他,目光中已经慢慢蕴上泪光:已经两年了,他忘了她了吗?
宫尚角目光依然冷如霜,心中却已波澜起伏:又一年了。
“你早知道是我?”
“嗯!”
“我以为你不会追来。”
“你知道我会来。”
所以她才会在这里等。
“这位云姑娘,你打算如何处置?送给宫子羽,还是你自己留着。”
“我为何要告诉你?”
对,为何要告诉我?上官浅哀伤地别开目光。自从她离开旧尘山庄回到无锋的那天起,他们之间便再无可能了。
“你掳她来,不就是为了见我吗?说吧,何事?”
“无锋就要与宫家正式开战了。这两年来,双方都损失不少,首领不想再这样下去,想与宫家来个一决死战,你……你告诉宫子羽,要随时做好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