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没有等到雪灵赶上他,他自己先骑着马回了宫门。
宫尚角刚进来就暗道不好。
人少了。
他从马背上纵身一跃,稳当地落在地上。全身紧绷着维持着最后的一丝理智。
此时此刻宫尚角是真的真的害了,他害怕一切会重蹈覆辙。
还怕他会失去更多的亲人。
“可发生了何事?”
宫尚角绷着神经问离他最近的侍卫。
被这么一问那侍卫也是茫然的很,他哪里知道什么,他只知道不久前刚刚被调走了一批人。至于去干什么了他不敢过问。
“属下不知。”他如实答道。
宫尚角听此转身就先往徵宫赶。
侍卫还不知情,说明还没闹大,无峰的人应该是刚来不久。
宫尚角看到徵宫内毫无动乱才松下一口气。
得知宫远徵不在后他转身又去找执刃。
找到宫鸿羽的时候宫鸿羽正忙得不可开交,宫尚角进来半天了他也没发现。
“执刃。”
宫鸿羽听到声音抬起头,这才看到宫尚角回来了。
“回来了,来看看这块调这些人手过去有什么问题没。”
虽然宫尚角此刻心思不在此处,但出于礼貌宫尚角还是去看了。
“执刃,宫远徵已经去了?”
“嗯,他和宫子羽先去了。”
宫尚角一口气差点没上来,执刃就这么冷静?那两个如何让人省心?
宫鸿羽不用看都知道宫尚角在想什么,他解释道:“你不用担心远徵,金繁如今都打不过他,而且如今的宫门布防都是他们刚刚改过的四处带毒。”
“是这块竹林?”宫尚角指着地图问。
宫鸿羽本还有一堆话没说就被噎了回去。
“是。”他没好气道。
自从他‘死过一次’后,他觉得自己看开了不少,也变得啰嗦了不少。
他时常会反思自己的教育方式是不是有问题。
平日里他虽然对宫唤羽一直都和颜悦色的,私下却缺乏了很多关心。
而对宫子羽是平日里严苛私下一直在暗地里关抚。
或许他这样的教育真的是有问题。
这些日子他他想要慢慢的改一改。
可他没想到的是,这一改便一发不可收拾,现在除了宫子羽愿意听他唠嗑,那宫紫商、宫远徵一听他像是要开始了,跑的比谁都快。
“去吧。”
宫鸿羽摆手说着,他哪里不知道宫尚角的心思,加上他多年前的遭遇此时更为小心是应该的。
“尚角告退。”
宫尚角倒是没太关注宫鸿羽的那些情绪变化,他现在只想快点抵达,找到宫远徵。
宫尚角想破了脑袋,也没有想到。
宫远徵居然和宫子羽躲在一颗树上看热闹。
他们俩一人拿着一个望远镜,在小丘上的一棵树上趴着。
“你们在干嘛?”
宫远徵一听这声音就知道是谁的。
他挪开了望远镜,立马低下头道:“哥哥。”
宫远徵从树枝上跳下,行动间却没有发出一点声响。
“哥哥你回来了?”
他将手中的望远镜递给宫尚角:“哥哥,你看看。”
宫尚角接过望远镜。
他还没来得及细看宫远徵就疑惑地问道:“姐姐没回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