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主上，昨日青丘送来的质子已在朝凤殿候着了。”
面前的男人眼眸动了动，看了一眼身侧的女子。
他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司徒舜：“鸢儿，同我一起去。”
女子听到自己的名字，没有过多的情绪波动。“质子”，对她来说倒不是个陌生的词语。
每年别族都会送质子来。一个轮着一个。今年，轮到了青丘。
司九鸢“嗯。”
她应了声，起身跟着面前的男子。
朝凤殿——
大殿正中央跪着一名男子。他目视前方。
看起来倒像是个富养的公子哥，但却被当作质子送给他人。
司徒舜：“青丘果然名不虚传，生的倒是个眉清目秀的。”
正中央的男子并未说话。
司九鸢看了眼他就收回视线。这样的人，她见多了，每年的质子大多数都是这样。
今年司徒舜特地叫自己前来一起，不知是何居心。
司徒舜：“报上名来。”
他对着那位男子说。
涂山凌旭“涂山凌旭。”
语调很轻，有些不情愿。
司徒舜轻笑一声：“鸢儿。”
司九鸢“父王。”
她应到。
涂山凌旭抬眸，看向这位女子。
司徒舜：“你觉得，他怎么样？”
司九鸢不明所以，又是再给自己下套么？
这次又想干什么。
司九鸢“名字，甚好。都说青丘盛产美男，今日一见，果真如此。”
这些只是客套话。亦是她故意这么说的。
司徒舜现在对自己有所猜忌，必须顺从他每一句话。
司徒舜：“既然鸢儿喜欢，那就把他送到你殿中服饰你，如何啊？”
司九鸢身形一怔，弯下腰对着他行礼。
司九鸢“多谢父王。”
涂山凌旭眼眸颤了颤，看不出其他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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坤钰宫——
司九鸢将涂山凌旭带到一间屋子。
司九鸢“你以后就住这。”
她语气冰冷，有些像在撒气。
涂山凌旭听出她话里的情绪，不由得笑了出来。
司九鸢皱了皱眉，示意让下人出去。
涂山凌旭“你与你父亲，关系不好。”
没有疑问，是肯定的语气。
司九鸢动作一顿，随即轻笑道。
司九鸢“都说你们狐狸聪明，名不虚传。”
他没有回答。
司九鸢“我对你没兴趣。日后你住在我府下，想干什么便干什么。不过有的时候，需要你帮我。”
她转变了语气。
涂山凌旭“我凭什么帮你？”
司九鸢“涂山凌旭，你别忘了，现在你是在谁手里。”
涂山凌旭轻笑一声，尽是不屑。
司九鸢见状，继续说道。
司九鸢“你有一哥哥，名为涂山陌溪，前些年被作为质子送入我们一族，但在第二年便传出了死讯。”
司九鸢“你来这多半的原因，就是为了他吧。”
司九鸢自顾自的说着，凌旭的面色越来越差。
涂山凌旭“我兄长是如何死的，他的尸身在哪？！”
他一下子爆发，情绪失控。
司九鸢看着他这副样子，笑了出来。
她渐渐向面前的人逼近，话语落在他耳边。
司九鸢“想知道？那你就得乖乖配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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