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的黎家气氛就要融洽多了。
马嘉祺手中拎着两坛子酒,慢悠悠走到枣树下的小桌前,将酒坛子往桌上一放,见缺个人他开口:“丁哥不来?”
“丁哥给那四个小子派活呢,稍等。”语罢,张真源将酒杯往前一推:“你先满上,我们等着丁哥。”
不过一刻钟,他们口中的“丁哥”便带着笑意缓缓走了过来,他将衣摆往前一扬,大剌剌坐下,抬手就端起了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
“噗…”
酒还没到嗓子眼儿,又被他像个小喷壶一样尽数喷了出来,好在他的对面并没有坐人。
要不可就遭老罪了。
“怎么了怎么了?”
马嘉祺和张真源立马凑上前,在他背上拍拍关切问道。
“这酒…”
有毒?
张真源立马拿起他刚放下的酒杯,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
一种不可名状的气味立即充斥着他的鼻腔。
他强忍住胃里的恶心,问道:“马哥,这酒你是从哪里哪来的呀?”
“西房。我看那里有好几坛酒,就随手拿了一坛子,怎么了?”说着马嘉祺便凑近打算闻上一闻,刚一凑近那味道便四散开来,直冲他的脑门:“yue~”
这股味儿差点没给他送走。
“这一坛八成是严浩翔做的。”
“浩翔什么时候会酿酒了。”
“不会,所以做出来了一坛子这种东西,还没舍得丢掉。”
丁程鑫感觉自己口中的味道淡了许多后,摆摆手:“换一坛子新的吧,顺便劝一下浩翔别再搞了。”
不是他打击弟弟的自信心,实在是太难喝。
张真源立马将那坛子酒拿走,换了一坛新的过来,给两人各斟了一杯,“尝尝这回好了。”
马嘉祺端起杯子,小酌一口,细细品尝,满意点头:“这回可以了。”
“对了,丁哥怎么突然有雅兴喊我和马哥喝酒啦?平时哪天不是你忙得不可开交?”张真源笑着问道。
他那个小医馆真的很忙,每天回家也是在摆弄那些草药。
“老头子又催了。”丁程鑫轻叹一口气,“今日已找媒婆去那姜家提亲。”
短短两句话,听得张真源真想骂人:“他一把年纪了着什么急啊?而且一天都找不到人,现在知道自己是个长辈了,早怎么没表现出来?再者说了…”
他话音一顿,后面的话有些大逆不道,他还是不说了。
要不他刚好回来听到的话,自己少不了一顿骂咯。
“那便我来吧。”
此话一出,马嘉祺便对上了两人震惊的目光,他失笑:“你们干嘛这样看着我?”
丁程鑫怕他是刚才没有注意听,好心解释了一番:“我们说的事情是谁娶那姜家女。”
“我知道,我说的便是我娶。”
两人的震惊更大了,平日了也没见马哥对这种事有任何兴趣,今日怎么如此主动。
看这两人的表情他不免觉得有些好笑,耐心解释:“大哥已心有所属,三弟也没有此番想法那便我来吧,而且我也见过那姑娘,蛮有意思的,娶来也是可以的。”
“可…”
“无妨,就这样决定了。”马嘉祺抬手将两人面前的酒杯满上:“来喝酒!我们兄弟也好久没一起喝酒了。”
等到严浩翔他们四人整理好药材出来的时候看到三人正在喝酒好一顿控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