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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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门的暗器上都淬了毒,只是单单的皮肤接触,就会使人中毒,所以上官浅的动作格外小心。
很快,她在纸上描摹出了暗器的结构图,那些暗器制作精密,机关细微,她将图纸藏于腰带之间,又将暗器收回囊袋,再次藏回衣袖中。
回想起了陈醉站在楼上看她和宫远徴的画面,眼中闪现了冷酷的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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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陈醉当时出房门的时候,宫远徴已经把上官浅扶了起来,她并没有看到上官浅偷东西,只是不明白上官浅是怎么了?
男人或许察觉不到,可是同为女人,陈醉很轻易地发现,上官浅那时看宫远徴的眼神,带着刻意的魅态。
【为什么?她的任务目标不是宫尚角吗?】
当时陈醉站在楼上看着二人发呆,心里想的,其实就是这个问题。
上官浅迟迟没有回来,陈醉有些坐不住了,屁股底下的石头太凉,可她不敢动。
悄悄移开双手,看着身旁人的背影挺拔如松。
【不是说这臭小子在地牢里受刑了吗?难道是宫门内部徇私,根本没打他?】
陈醉琢磨着,突然想到他既然出了地牢,一定是换过衣服的,否则在阴湿的地牢里待过一夜,身上的衣服不可能这么干燥温暖。
【既然如此,那伤处一定是被衣服遮住了。】
陈醉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只想着验证一下对方到底有没有受伤,一根手指悄悄地向着那人的后背点去。
感觉到背后轻微的触觉,宫远徴下意识回身,一把捉住了陈醉作怪的手。
陈醉:“......”
对上宫远徴的视线,陈醉咽了咽口水,露出一个尴尬的笑脸。【这臭小子说的对!我一定是烧糊涂了!】
宫远徴无意识的握紧了掌中纤细柔软的手,微微蹙眉:“你做什么?”
陈醉想了想:“石头太凉了,我可不可以下来?”
宫远徴这才意识到,自己竟让她坐在冰冷的石头上这么久。
他没有说话,上前一步,两只手掐住陈醉的腋下,像举小孩子一样,将人从石头上提起,放在自己身旁的地上扶着她站稳。
陈醉呆了,傻站在那里任由人摆弄。
在她的记忆里,好像只有自己小时候,爸爸妈妈这样举起过她,带着她玩举高高的游戏。只不过,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忽然觉得鼻子有点酸,眼睛也雾蒙蒙的。
宫远徴发现她低着小脑袋一动不动的,好奇地低头来看她的脸。
陈醉赶紧用双手捂住了脸。
宫远徴不满的“啧!”了一声。
陈醉慌乱解释道:“是你不许我看你的!”声音里带着些许鼻音,有种撒娇的感觉。
宫远徴勾了嘴角,在她看不到的时候无声的笑了。
离开好久的上官浅终于回来了。
看着陈醉身上披着宫远徴的外袍,上官浅越来越觉得,自己过去小看她了。
“徴公子久等了。妹妹这是怎么了?”上官浅问捂着脸的陈醉。
陈醉从指缝中去看她,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宫远徴清了清嗓子:“拿了什么?”
上官浅神色如常:“没什么特别的。”
宫远徴不动声色的绕到上官浅身侧:“给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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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醉真是又可怜又可爱!快来个人疼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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