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栀年离开新月饭店之后,回到家眼见家里面没人,她立刻收拾东西准备去机场。
去格尔木首先要飞成都,然后中途转两次机,时栀年定了一个头等舱,舒舒服服的躺着,不过在机场她看见了一个很熟悉的背影 ,好像是吴邪,转瞬即逝,她没太过在意,毕竟她满脑子都在想那个地址的事。
下午一点落地西宁,时栀年询问了一个老乡,去格尔木还要坐大巴车,时栀年对大巴车深感“恐惧”就是坐着难受。
一再思虑之下,她决定包个车去,出了车站,等了许久拦住了一辆捷途车,花了两千元司机才答应带她去格尔木疗养院。
约莫三个小时的车途,等到司机停下车来,时栀年下车之后看着眼前荒芜杂草丛生,破败不堪的疗养院时,怔愣了一会儿。
眼看大门紧闭,她拉了一下打不开,目光一转看见旁边的栏杆好像被人踹倒了,想来已经有人进去过了。
她脚一蹬就飞跃了栏杆,稳稳落在地面上,然后就往房子里走去。
房子已经荒废许久,结满蜘蛛网,她看着大开的窗户,翻身进去。
一层除了厚厚的灰就是厚厚的灰,实在没有什么出彩的地方。
她打着手电筒,缓步走向了二楼,来到二楼有一条楼道已经被水泥墙给封死了,水泥墙上还有一个奇怪的图案,看样子像是被指甲长时间反复划刻上去的,她记住了那个图案。
继续向前走,右边有个房间,门是被关着的,她用那个钥匙插进去,打不开,她索性直接用脚踢了,她没使多大力门就被踹开了,她进去以后,那门又重新关上了。
屋内的陈设很简单,只有一张发霉的床,以及一套桌椅,衣柜。
猛然的惊呼声和摔跤声从衣柜那边传来。
时栀年快步走过去,那有个暗道,暗道还有个楼梯,她走进去就看见吴邪摔倒在地上,捂着屁股。
吴邪听见脚步声,立马警觉站起身转过去,时栀年笑出声,快步走下楼梯道:“吴邪,你也太不小心了吧!走个楼梯还要摔下去。”
吴邪眼见是她,松了一口气,原本紧绷的神经一下子舒展开,听见时栀年在调笑自己,他没好气道:“那阶台阶已经腐朽了,我才踩空的,要是你在前面走照样像我一样。”
时栀年围着他转了一圈道:“你给我发消息让我来杭州一趟,应该就是磁带的事吧!”
吴邪惊奇道:“难道你也收到了?”
时栀年点点头道:“是收到了,不过磁盘没什么内容,就只有一个地址和钥匙。”
吴邪道:“没错,我也收到一盘空磁带里面有地址和钥匙,还有一盘是小哥寄过来的,是霍玲的录像。”
时栀年一把抓住他道:“小哥寄给你的?他从青铜门里面出来了。”
吴邪拉着她继续走道:“就知道你会这么问,阿宁也有一盘,我们看了,不过一致猜测为寄件人写小哥的名字会更能确保磁带到我手上,应该不是他寄的。”
闻言时栀年泄气,她失望道:“这样啊!”转而问道:“那你现在有什么发现没有?”
吴邪道:“就发现了一个奇怪的图案。”
时栀年道:“我也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