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用几天.”
李饼突然笑了,看着她眼神逐渐暧昧,南竹不由的想要后退,后颈却被他伸出手捏住,鼻尖满是他身上的气息.
李饼然后呢?
南竹觉得有些危险,抬手抵在他的胸前.
南竹不知道了,你先起来.
南竹太近了.
她嘟囔着,李饼却并没有起来的意思.
李饼我帮南南回忆.
他这样说,捏着她后颈的手使了些力,南竹被迫仰着脸,双唇相贴.
南竹愣在原地,连推搡着他的手都顿住了,头有些疼,回忆如潮水般涌入脑海.
她是江府的大小姐,因着是独生女,所以父亲对她有些严苛,自小便开始学习琴棋书画.
她的父母与李饼的父母是朋友,尽管大理寺因明晓黑白而自此结下许多仇怨,江父也绝没有想要远离李稷的意思.
因着两位父亲交好,南竹和李饼也自小玩在一起,李饼比南竹大了两岁,身子却极弱,尽管性子活泼也无法像寻常孩童般玩闹.
南竹和李饼约定,等他二十岁时便带他去爬山,李饼还笑着调侃说自己怕是要累死在山上.
南竹却不愿让他说一个死字,叉着腰要他呸呸呸,那时他十三,她十一.
他们时常一起玩闹,大理寺,江府,和神都熙熙攘攘的街道,总会有二人的欢笑声.
南竹跟着母亲学习女红,开始时时常绣毁一些布,有次她气急,扔出的绣花针结结实实的扎进木柱上,被江父看到后又培养她习武.
他们遇到了邱庆之,一个从牢城营中逃出来的人,李稷同意让其入李府.
三人一同玩闹,一起练武,又一起破案抓犯人,此次的林庄大盗案,李饼找到了贼,邱庆之便埋伏在前将贼人打的鼻青脸肿,南竹则在一旁看热闹,看不下去的犯人她会拿浸上软骨散的银针刺晕,三人将罪犯扔到大理寺门口,就会自觉的去南街找卖冰糖葫芦的栾叔.
邱庆之我说,咱们这三日来找栾叔都四次了.
这么下去,偏要吃成糖葫芦不可,南竹却摇了摇头.
南竹才四次?不行不行,怎么也得六次!
说着还伸出细嫩的手摆出六的样子,李饼拍下她的手.
李饼得了吧你,我和邱庆之都吃腻了,也就你那么爱吃甜的.
李饼虽然嘴上这么说,却还是拿着银钱去买,邱庆之抬手摘下荷包,看向南竹.
邱庆之你瞧,上次比试时你把送我的荷包打坏了,什么时候赔一个新的.
他这样说,眼里还有委屈,南竹抬手接过荷包,摸了摸鼻尖.
南竹行啦,我最近新绣了一个,快完工了,到时候送你好不好?
邱庆之好.
邱庆之嘴角漾起笑意,又抬手把旧荷包拿过来,对上南竹疑惑的目光有些不好意思.
邱庆之还…还能用几天.
李饼我回来了.
南竹还未开口,李饼就拿着糖葫芦走近.
南竹被糖葫芦吸引了注意力,笑着接过糖葫芦.
南竹谢谢阿饼咯.